今天却被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玷污了。
原本应该娴静作画的妻子,也沦为了他们脚下的雌兽母狗。
“陈大哥让你画的画呢?”方伟问道。
“在那里。”妻子用头示意了一个方向,那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框,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薄纱。
“陈大哥还让她画画了?画的什么?”黄鹤雨好奇的问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黄鹤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扯下了遮挡的黑纱。呆滞了几秒钟才无比惊叹的说道:“我肏,这是我见过的最骚最下流的油画了!”
我放大了一下监控画面,只见油画中的妻子全身赤裸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腿并拢抬高,膝盖挡住了自己半张迷离羞涩的俏脸。
一双玉手把肥美的臀肉扒开到了极限,阴唇随之张开,淫靡的水光在粉红的嫩肉上闪动,小巧的屁眼正微微缩紧。
而在她的对面,围着一群表情各异的男女老少。
他们有人偷瞄,有人紧盯,有人走过了还要扭头回看,有人被女朋友扯住了耳朵。
大家或猥琐、或鄙夷、或淡定、或好奇,目光的焦点,全部集中在妻子那个被彻底掰开的大屄。
妻子画的很细致,每一个表情和细节都惟妙惟肖。
在妻子的身后是一面墙,墙上错落有致的挂着几幅大小不一的画,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细细看去,每一幅画都是妻子阴部的特写,各个角度、各种姿势的特写,有的有毛,有的无毛。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明显还没有画完。
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一定让妻子把这幅画认真画完,然后珍藏一辈子,死了都要带进棺材里。
“这、这画的标题是什么?”黄鹤雨咽了咽唾沫,干渴的问道。
“女、女画家的大屄画展。”妻子轻声说道,赤裸了的玉体上泛起了大片羞耻的红晕。
“什么?”黄鹤雨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羞辱妻子,又问了一遍。
妻子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嗓音颤抖着大声说道:“标题是《女画家的大屄画展》。”
“我肏我肏我肏肏肏!宁姐,我知道你骚,但真没想到你能骚成这样!”黄鹤雨发出一连串粗鲁的惊叹,妻子却忍着羞意摇了摇大屁股,语声骚媚的问道:“那你们想肏我的骚屄吗?”
“想!太想了!”黄鹤雨兴奋的来到妻子身后,眼看就要骑上妻子的大屁股,方伟却阻止了他。
“小雨,别着急,一会咱们去她老公的大床上肏她,现在嘛,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大屄宁。”
方伟从包里掏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妻子说道:“专门给你定制的画笔,看看喜不喜欢。”
妻子疑惑的接过,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十来公分的白色画笔,疑惑的问道:“笔毛怎么是黑色的?”
“哈哈,你猜猜。”方伟大笑着说道。
“我猜不出来,从没见过这样的笔。”妻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谜底就在谜面上啊,大屄宁。笔毛为什么是黑色的?因为你的屄毛就是黑色的啊!这就是用你第一次剃下来的屄毛做的。怎么样,以后用你屄毛来画你自己的大骚屄,是不是相得益彰?”
“啊——你们、你们也太坏了!”妻子羞耻的叫了一声,把那只淫邪的画笔扔到了一边,满脸通红的垂下了头。
“不喜欢也别乱扔啊!”方伟弯腰把画笔捡了起来,在妻子的屄缝里蹭了蹭,沾满了淫水之后倒着插进了妻子的肛门里,起身说道:
“夹紧了,一会就用你的屄毛玩你的大屄,这就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方伟大笑着把妻子牵出了画室。
那根特殊的画笔就像是一根竖起来的狗尾巴,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屄毛做成的笔尖,随着妻子的爬行不断在半空中摇晃画圈。
他们先是去了客房,然后来到我的书房门口,推了两下却没能打开房门。“大屄宁,这里怎么打不开?”
“这是我老公的书房,他都是自己锁着的,我从来都不进去。”妻子低头说道。“那他进你的画室吗?”
“也不进。”
“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好嘛。”方伟调侃着说道:“走吧,直接去你们夫妻俩的卧室。”
看着妻子爬着带他们进了卧室,我心中不由得满是疑惑,妻子为什么要骗他们?
方伟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大屄宁,小雨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奇怪,他们让妻子准备什么,昨晚电话里好像就说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