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比不久前更骚了,看来黄鹤雨在SZ的这些天也没闲着。
我不断吞咽着唾沫,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切,连妻子那边的状态都不太顾得上了。
岳母的内裤实在太小了,简直就是一根黑色的鞋带陷入了股间,不但暴露着肥硕的淫臀,连骚屄屁眼都一览无遗。
很难想象管理着一家大医院所有护理人员的何晴主任,竟然会穿着这样一条极其下流的内裤,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黄鹤雨先是抓着白皙挺翘的臀峰用力揉了揉,揉的岳母娇喘吁吁,然后掰开大屁股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嗅了两口,这才戏谑的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原来下水道已经堵满了!”
岳母面色绯红,无言以对,只能撒娇般的哼吟了两声。
黄鹤雨扯了扯岳母股间的布条,让它卡在阴唇中间磨了几下,这才勾起它,挂在挺翘的臀峰侧面,用大鸡巴顶住了屄口,蓄势待发的问道:
“骚货,想挨肏吗?”
“想——”岳母拉长了声音回答,声音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啪——”黄鹤雨抬手在肥美的骚臀上扇了一巴掌。
“想什么?说清楚!”
“啊——想挨大鸡巴肏,想大鸡巴肏我贱屄!”岳母的声音更骚更媚,还淫荡的扭了扭大白屁股。
黄鹤雨再也忍耐不住,大鸡巴一插到底,肏的岳母仰头浪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妻子刚听到岳母说“想”字的时候就浑身一紧,但是因为岳母只说了一个字,她平时说话也不是这种语调,妻子才不敢确定。
等岳母说了一个长句之后,妻子哪还不明白正在跟黄鹤雨亲热的女人是谁。
忐忑不安的神色全部变成了惊恐,双目睁的大大的,“唔唔唔”的挣扎起来。
秀美的玉足扯动沙发后面的绳索,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带动着整个沙发都开始晃动。
岳母这才注意到了妻子这边的动静,但她只能看到沙发后面的绳子来回扯动,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小流氓,怎、怎么还有别人啊——”
“有人怎么了,你不来我还不能肏别的女人了?”黄鹤雨不等岳母说别的,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时间岳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呀啊啊的呻吟浪叫。
亲耳听到母亲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全力肏干,妻子更加焦急,挣扎的愈发剧烈。
但她被绑的实在太紧了,哪怕是累的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挣开绳索,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面对这么剧烈的挣扎,岳母就算是被大鸡巴插的浪叫不停也无法忽视,她甚至看到了妻子伸出沙发靠背的玉足,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快感,回头推拒着黄鹤雨的胸膛说道:
“啊——你先停——啊啊——停一下!”
黄鹤雨理都不理,反而用力钳住了岳母的纤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岳母花枝乱颤,臀浪滚滚,淫水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别——啊啊——是谁——啊啊呃啊——”
岳母愈发觉得不对劲,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仍然坚持询问。
“想知道啊?”黄鹤雨突然停下了动作,趁着岳母愣神的功夫两下撕开了她的裙子,随手仍在地上,然后捋着岳母的藕臂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着她抬起上半身面对着妻子的方向,不怀好意的说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话音未落,剧烈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大鸡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捅的岳母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鹤雨极其兴奋,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涨红,看着岳母光溜溜的女体戏谑的说道:“晴姐姐,你可真骚啊!让你别穿胸罩,你就晃着大奶子一路从SZ来到SH,怎么样?在车上的时候没被人看光吧?”
我这才注意到岳母没穿胸罩,两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肏弄在胸前乱晃,紫红色的乳头如同成熟的大葡萄一样僵硬挺立。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妻子听的,岳母也没心思回答他。
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在拼尽全力抵抗着黄鹤雨的动作。
可是她娇柔的身躯哪里是黄鹤雨的对手,更何况还被大鸡巴肏弄的浑身酥软,只能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近了,近了,更近了。
近到岳母已经能看到妻子无毛的骚屄和大屁股,看到上面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水渍;近到岳母头顶的碎发已经越过了沙发靠背,甚至能听到妻子粗重的鼻息;近到啪啪啪啪的肉响就像在妻子耳畔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性器交合时独有的淫秽声音。
眼看母女就要相逢,黄鹤雨却停下了驱赶,站在原地肏的更欢。他就像一个恶趣味的魔王,让这对母女彼此相闻,却不得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