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客厅里,只剩下被绑在沙发上的妻子。
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迷糊,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内裤和口球,黄鹤雨也不见了。
心慌之下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房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开锁声,是黄鹤雨回来了,但回来的却不只有他一个人。
黄鹤雨怀里多了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两个人拥吻的如饥似渴,一边湿吻一边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门,像久别重逢的夫妻,更像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
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真丝连衣裙,荷叶裙摆左高右低,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裙摆斜着盖过胯下,一走一动都是性感妩媚的诱惑的风情。
妻子听到开门声就紧张的浑身一激灵,待听到亲吻的声音之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以她现在窘迫的处境,要是被陌生人看见的话,那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妻子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关系,赤裸裸的娇躯美肉全被沙发挡住,她不动自然也就不会被发现。
可我反倒是希望妻子能动一动,最好能立刻被发现才好。
因为正跟黄鹤雨热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妻子的亲生母亲——何晴。
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许是黄鹤雨故意安排的,也许是她主动找上门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要怎么办啊?
我简直不敢想。
黄鹤雨此时把何晴接上来,明显是打着母女双飞的主意。
妻子一会不但要被母亲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还会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做爱时的淫态。
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一起被人玩弄肏干,但是换了亲妈的话,还能接受的了吗?
这也是我希望妻子弄出点动静的原因——岳母要是能提前发现妻子,也许就能避免这一切了。
虽然看现在她如饥似渴的样子,估计抗拒不了黄鹤雨,但万一呢?
可惜妻子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支配,紧张、慌乱、害怕,就是不敢弄出动静。
黄鹤雨随手带上房门,岳母也直接把手中的女包丢在了地上,她开始主动脱黄鹤雨的衣服,直到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才停下湿吻,蹲在了黄鹤雨胯下。
小小的客厅里聚集了三个关系亲密的人,只有黄鹤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得尤为兴奋。
他特别配合的蹬掉了裤子,扶住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岳母那张跟妻子极为相似的俏脸。
啪啪两下,不但打红了岳母的脸颊,还打歪了她知性的无框眼睛。
岳母嗔怪的看了黄鹤雨一眼,随手把眼睛摘掉,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然后便仰头看着黄鹤雨,主动用脸颊迎接着大鸡巴羞辱一样的抽打,每挨一下都会轻吟一声。
双眸中春意如丝,翻涌着喷薄欲出的欲火。
黄鹤雨一顿棍棒打过瘾了,才用龟头敲了敲性感红唇,那样子如同敲门。岳母瞬间会意,张开了自己的门户,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
“哦——”黄鹤雨靠在鞋柜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唔唔——”岳母握住黄鹤雨的后半段肉棒,香舌卷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摆动螓首,前后套弄起来,连嘴角边溢出的唾液都顾不得擦一下,任由它们随意落下,挂满了自己的衣裙。
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岳母用尽全力也只能含到到前半段,樱唇甚至碰不到自己的小手。
她也没再追求深度,而是排出了嘴里的空气,屏住呼吸,裹住鸡巴向后发力。
“砰——”口腔跟龟头顶着大气的压力分开,发出了如同瓶塞开启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刀切莲藕丝不断——岳母和黄鹤雨现在也是如此,哪怕嘴巴已经离开了龟头,可它们还是被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丝连接在一起。
他们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山高水远情不离”,可惜这个情是奸情的情。
“嘶——今天这么这么饥渴?再来一次!”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刚刚那一下让他爽的不得了。
岳母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不“饥渴”,她没有立刻听黄鹤雨的话,而是侧着含住龟头,一路向着肉棒的根部舔去,又细细的舔回龟头的位置,这才再次张嘴含住,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岳母都是眉眼含春,把自身的成熟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岳母,这是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魅惑风情的岳母。
面对这样的勾引挑逗,我这个局外人都悄悄竖起了旗杆,黄鹤雨自然也有点忍不住了。
他拉起岳母,让她扶着鞋柜撅起屁股,一把将裙摆掀到了一边。
“嗯——嗯——”岳母配合的放低腰身,岔开双腿,把仅剩一条内裤的雪白美臀高高翘起,盛到了黄鹤雨眼前,口中还不断发出诱惑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