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还要怎么骚啊?”
“自己想!”
“啊啊——”屄里传来的刺激让妻子反应极慢,过了好一会才愈加骚浪的问道:“啊啊——别、别人老婆的骚——啊啊——骚屄好、好玩吗?”
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跟炸了一样,这真是我的妻子能说出的骚话吗?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走开的简宁吗?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插入,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反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老公刚刚不是让你喷点花露水嘛,咱们现场制造!”
“什、什么?”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鹤雨就拿开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机,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时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断深入寻找着G点,跳蛋也被手指顶着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话音未落,黄鹤雨就在她的阴道里抠弄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找准了位置之后瞬间加快了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黄鹤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抠弄着G点酥肉,大拇指则是不停的触碰着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娇嫩的屁眼。
下体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着脖子随着黄鹤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
淫秽的爱液顺着骚屄四处乱流,咕叽咕叽的由浓稠变得稀溜,颜色也不再清澈。
黄鹤雨咬着牙屏住呼吸,疯狂的给妻子抠屄,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烂一样。
直到妻子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黄鹤雨才猛然抬手,两根手指像是弹簧一样从阴道里弹了出来,最后扫了一下阴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样,用大屁股追了追黄鹤雨的手指。
骚屄和屁眼同时大张,屄口化作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着嫩肉组成的褶皱,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头,又随着屄肉的动作缩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闭上眼睛陡然绷紧小腹,整个跳蛋如同炮弹一样从屄腔里射了出来。尿孔张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随之射出,直奔妻子的头脸。
“啊——噗噗咳咳”,妻子张大檀口刚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个正着,灌了满满一嘴的骚水。
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喷到自己脸上了,很难想象如此丽色倾城的大美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贱的行为。
“哈哈,自己生产的花露水好喝不?这就叫自产自销——”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啊、好、好。”黄鹤雨走出画面接通了电话,说了几个字又走了回来。
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后浑身是水的妻子,捡起沙发上的丁字裤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后又找来一个赛口球绑住,弄得妻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黄鹤雨又把茶几挪到了墙角,空出一大片地方。
拿着拍摄用的手机倒退着远离妻子,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放好之后调整了一下,确认能同时拍到妻子和客厅的大部分空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凑到了镜头前,以一种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道:“看的刺激不?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千万别错过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鹤雨是怎么知道我在看着的?
接着又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经找到了我偷装的木马,随口猜测一下也正常。
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会觉得他神秘莫测,我要是没看,他也不损失什么,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监控他,为什么还要用这部手机拍摄呢?是故意让我看的吗?他说的更刺激的又是什么?
看着黄鹤雨衣着整齐的走出大门,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