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暨从芦苇丛中飞身而出,身体轻飘飘落在了小渔船头,掀开帘子便进入其中。
“令儿,你回……嗯……”宁玉合背靠船帘穿戴衣物,听到船帘被掀开,还以为是返回来的许不令,刚开口就被身后的人点住了穴道。
“令儿……你……你干什么!”宁玉合被点住穴道开不了口,娇躯还维持着穿衣裙的动作,心中慌乱开口,一时间都忘了及时提起内力去冲破穴位。
宋暨脸阴沉沉的,既然天下第一美人宁玉合真的在这里面,看样子果然如梦境所见那般昨晚与许不令发生了什么,那这么说,自己梦境中,母后为许不令解锁龙蛊也是真?
好啊好啊,真是朕的好母后。
手指在美人半裸的后背上快速来回点动,加深她的穴位稳固防止在短时间内被冲开,刚想继续做些什么,船外许不令的气息却在飞快的靠近。
“怎么快就回来了,果然不愧是许不令,呵~”宋暨并未气馁,今日证明自己梦境是真便是天大的好事,至于这天下第一美人来日方长。
宋暨迅速退去,同时还把宁玉合玉手上正往自己头上套弄的衣裙亵衣抢过丢在一旁。
“那里走!!”许不令追出一半就反应过来或许是调虎离山之计,匆匆折返回来果不其然发现了站在小渔船船头的黑影迅速离去,感知到船内的师傅宁玉合气息平稳并无大碍后这才放下心,运起轻功朝着那道黑影追去。
“令儿?……令儿你在干什么……”宁玉合被这来人点穴弄的心神慌乱,在那人加固自己穴位限制自己内力的前一霎那,宁玉合用最后的内力感知而去,逃逸出的内力迷迷糊糊感知到了许不令的气感,这才让宁玉合放下心来。
可是,过去了这么久了,为何令儿还不行动?
就这么把自己点穴后放在这?
真的是,不知道又在玩什么主意,是想看自己这师傅丢丑吗?
还是说……
想到昨晚自己与许不令的翻云覆雨,宁玉合的体温都上升了不少。
…………
“妈了个巴子的,呸!这娘们,长的这么漂亮,原来也是个婊子。”船夫牛大根把嘴中的小半截芦苇吐掉,自己在这芦苇丛中卧躺了整晚,真是搞的浑身难受。
昨日晚时自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没想到收船时遇见了个大美人向自己买船,不仅人美,出手也大方。用多几倍的价钱买下了整条船。
见宁玉合驾船离去,牛大根赶忙跟上,他怎么说也是自从二十岁起便在这湖上混了快四十几年,虽说也有六十有余,不过那水性是没的说。
远远游泳跟上那在湖上漂泊无依的小渔船轻而易举。
牛大根最开始并没有对宁玉合有非分之想,他能在如今这混乱的江湖活这么久,讲究的就是一个苟字,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险的道理他岂会不懂?
更别说宁玉合还是以往的天下第一美人,美的像天上的仙子似的,把牛大根这老汉都看直眼了,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般漂亮的姑娘,怎么还敢打她的主意?
远远跟着只是想为了拿回自己的小渔船,牛大根知道这些江湖侠客都喜欢这样,买了渔夫的渔船后用上那么一次、两次,就会随意抛弃在湖边。
蚊子再小也是肉,更别说家里还有那老婆子要牛大根照顾,要是每天没钱拿回去,耳朵都要疯掉。
想到自己家那年老色衰的婆娘,牛大根心中更是郁闷。
自己年轻时好不容易攒了点小钱,娶了个媳妇,结果没想到这媳妇不下蛋!
这么多年了,一个苗头都没看见过,刚开始牛大根还抱有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年六十有余的他彻底放弃了想法。
“妈的,说什么老子有问题,我看是你有问题!”牛大根呸了一声吐出口浓痰在湖里,还在年轻时他媳妇就说是他的问题才导致生不出孩子,牛大根嘴没她能说会道,也就没有争论,可心中一直对这事忿忿不平。
“老子家伙事这么大,怎么可能不行?要不是没钱娶第二个,非要让你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牛大根挪动着胯部,身下烂泥中被这么一搅合,弄出了道道印记,从那长棍般的凹痕不难看出牛大根不亏人如其名。
“妈的,这回这么快?这男的不会是个银枪蜡头吧?”牛大根望着进入船舱内没半炷香就出来的宋暨,心中吐槽不已。
“这女的也是真骚,长这么漂亮却这么骚浪,昨晚与那男的干了一晚上,渔船下的波涛涟漪就没断过,今天就特么迫不及待的迎接了第二个男人。”望着站在小渔船船头的宋暨,牛大根心中纳闷,这是在干嘛呢?
干完了还站在原地怀疑人生?
“咦!不对!”牛大根还来不及想明白,最开始追出去的男人又折返了回来,原本站在船头的男人见那人回来才抽身离开,结果回来的男人又追了上去。
“这是仇杀?!”牛大根没混过江湖,可人老成精,见识听过的也就多了,这一幕应该是典型的江湖上的仇杀。
“也不知道那娘们死没死,长的那么漂亮,死了怪可惜的,艹,别死老子船里。”牛大根见两人没有回来的意思,急忙站起身噗通跳进湖里,游上了靠近湖边些许远的小渔船。
“唉!舒服多了。”牛大根把身上沾满淤泥的衣物放在水中不断搅动,直到把水域弄的浑浊不堪这才把衣服挂在船沿上。
从岸边游过来也全都沾湿了,刚好挂在这晾一下。
牛大根全身赤裸,看上去与许不令差不多高,因为年老的缘故,身体有些弯腰驼背,不过那手臂上的肌肉却不像是老年人该有的,这得多亏了他常年在湖上游船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