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在香兰的爱抚下忍不住呻吟出来。
香兰停下来柔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黛玉在她肩上轻轻地摇摇头。
“娘现在要给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别怕,娘会轻轻的……”
说完将娇臀上的手滑入臀缝之中,在那里来回滑动一会儿,然后用中指极轻极轻地碰触到了下面的两片娇唇。
黛玉的身子一阵僵硬,腰身绷的直直的,香兰感到自己的肩窝里一片滚烫。
“黛玉,娘现在就给你说好吗?好吗……”
黛玉的头一阵轻摇,半响才娇喘着说:“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
兰香知道女孩现在是羞极了,再说那种事反而效果不好。
于是她的手从黛玉股间退了出来,轻抚着女孩的头轻轻地说:“那今晚和娘一块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说。”
经过这一番接触,黛玉直觉着香兰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点点头,蚊子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舱外。
少年已是忘却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爷爷,甚至周围的世界也不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少女,他只想把这个香艳的场景刻进自己的脑海:那雪白的娇躯,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圆圆的白臀……他的阳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热、坚硬,顶在舱壁上不自觉地摩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欲罢还休,欲罢还休……猛然眼前一黑,原来舱中的灯火已熄,想来母女两上床就寝了,少年遗憾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夜空,翘着初经人事的阳物,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嘿!什么人在此窥视!”
一声暴喝惊醒了梦中人,只见少年左足一点舱壁,身形如鹰般飞起,两个起落已越过来人头顶,闪了几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声正是贾链发出的。
原来贾琏寻芳归来,已有几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毕竟怕船上出事,万一表妹有个好歹老祖宗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来了。
上得船来,争着醉眼一看,舱外竟无一人,心里暗骂着奴才。
此时,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舱房熄灯,窗口一黑,贾琏就看了过去,虽然睁着一双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舱窗口,心中一阵恐惧,有心想过去擒拿,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待要不管,却又系表妹安危,实在没有办法,鼓起酒胆暴喝一声,意在吓走黑衣人,却见自己刚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扑来,暗叫一声“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却已不知去向,这一惊,贾琏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时高喊道:“来人,来人,抄家伙!狗奴才们都死哪儿去了。”
一阵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来。
黛玉已卧进薄被中。
香兰收拾了杂物,熄了灯,刚丄榻准备与黛玉同睡,就听到外面的暴喝声,她和黛玉都吓的坐起来,黛玉一下扑在她怀里,惊道:“外面有人呢!”
香兰搂了她安慰道:“别怕,听来像是链二爷的声音”两人搂着在黑暗中屏息静听,听到有脚步声来到窗外,又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声音,几个人的说话声,过了良久,就听到有人叩卧舱的门。
“表妹睡下了吗?”
是贾琏的声音。
“是链哥哥吗?我已睡下了,出了什么事?”
黛玉惶恐地问道。
“有贼人偷窥,在你的窗上钻了个洞。”
贾琏说道。
“啊!”
母女两人惊呼一声,香兰赶紧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可不是一个洞。
想想自己刚才和黛玉的样子,又羞又气。
“表妹莫慌,贼人已被打跑,断不敢再来,好好歇息吧。”
贾琏说完离去。
香兰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直喘气。黛玉急急问道:“可真有洞?”
香兰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黛玉一下扑在床上,拉被蒙了头脸,心跳如鼓,面红似火。
“都让人看去了,什么都让那个人看去了,自己身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看去了。”
她心里守着这几个念头,想哭又哭不出,浑浑噩噩,直觉着自己已经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