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一回就听得黛玉低声道:“二娘请起,是黛玉无理了!”
香兰听得黛玉称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这是从何说起,这是从何说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与你有婚姻之约,又有,又有夫妻,夫妻……”
羞得说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岂有娘跪儿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无理了,请二娘责罚。”
香兰见黛玉一片至诚,毫无做作,心中感动,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呜呜地哭起来。
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初时甚觉不惯,但香兰幽幽的哭泣声,在她头上慈爱地抚弄的手,温暖的怀抱以及香兰身上馥郁的香气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渐渐地将一颗臻首尽往香兰的怀里钻去。
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不知互拥了多长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卧舱中的事物也变的模糊。
香兰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道:“小姐,让我服侍你洗浴好吗?”
黛玉的身子在香兰的怀里扭了扭,娇声说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说服侍什么的,我就不让你……”
香兰一阵心疼,搂住黛玉的双手紧了紧,温柔地说:“好黛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样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让别人笑话,就连老爷也会让别人笑了去,切记。”
黛玉抬起一张娇脸看了香兰说“那岂不委屈了娘。”
香兰轻抚黛玉的娇脸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乖儿让我天天疼着,我心里高兴死了,谁会去顾得那些虚名?”
黛玉听了心里甜甜的,直为自己又有了母亲而高兴。
“我去点了灯来,好给你洗身子。”
香兰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点灯好吗?”
香兰看着黛玉笑道:“还害羞呀!”
然后将嘴凑到黛玉的耳边悄悄说起来,黛玉越听越羞,最后把脸藏在香兰怀里好一阵不敢抬起来。
对了香兰的耳朵颤声问:“阿父,阿父真让你教我这些羞人答答的事体?”
香兰看着怀中的娇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一颗心也慌慌的,轻轻地对怀中人说:“你都十三岁了,还不应该知道这些吗,天晚了,乖乖听话,起来让娘给你洗身子。”
此时,半轮明月斜挂江心。
岸边传来野鸟的啼鸣。
在黛玉与香兰绵绵述说之际,正有一个黑影紧贴在卧舱的窗边听得不亦乐呼。
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紧身缁衣,散着发,头箍银圈,前发齐眉,双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虽只听得片言只语,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知何故,舱中两个女子深深牵引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离去,因为回去晚了爷爷不但要担心,说不定还要责罚于他呢,因为自己对爷爷说出来随便转转就回去的,现在出来都有两个时辰了。
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又把头贴上船窗。
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见少年一闪身便贴在了旁边的舱壁上屏住呼吸。
良久,舱内传出了哗哗的水身,“在洗澡了呢”这个念头使少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侧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动作着,不一会儿,船窗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上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嗓眼发干,他听见自己血液哗哗地流淌声和太阳穴动脉血管呯呯的跳动声。
黛玉的衣服几乎完全是香兰帮着脱下来的,黛玉羞的只顾闭着一双美目娇喘着,当亵裤被退下时,黛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掌紧紧地捂住了娇羞之处。
香兰知道女孩初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娇躯的羞涩之情,她牵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来到浴盆前,轻轻搀扶她坐进水中,拿起浴巾从双肩开始为她轻轻擦拭。
黛玉俏窄的双肩柔若无骨,浑身肌肤雪白无暇,单薄处晶莹剔透,丰腴处状若凝脂。
从双肩看下去,只见胸前是两团鸡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两点嫩红,娇娇柔柔,令人怜爱不止。
当香兰温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时,黛玉娇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
“别害羞,我是你娘呢。”
香兰在黛玉耳边慈爱地轻语。
香兰放下浴巾,轻轻拿开黛玉双手,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双掌轻揉地搓洗黛玉的娇躯。
最后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轻轻往上一抬,让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将羞红的脸藏进兰香的肩窝。
黛玉的娇臀虽没有发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圆圆白白,于半生半熟之间引人无限的遐想。
香兰心动神摇,忍不住将一只手复上两瓣娇柔,轻轻揉捏,无限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