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雨珍提好裤子,看着梁冰的作态气不打一出来,心说:“你这贱婢害得我在顺玉妍面前光屁股丢丑,我可不能让顺玉妍轻饶了你。”于是道:“顺镖师,如今事件大明,我倒要看看您是不是秉公执法。”
顺玉妍道:“梁冰私自用刑在先,欺上瞒下在后,我当然不会轻饶了她。”严雨珍冷笑道:“那我倒是真想看看顺镖师的驭徒手段了。”
梁冰知道今天绝无善终,还不如把仇人一起拖下水,叫道:“徒儿确实私下用刑,但初心却是为了教导师妹,严师妹此前桀骜不驯,徒儿为了维护师门尊严,不得不为。而严师妹给我的这记耳光,才是真正的以泄私愤!”
严雨珍听她颠倒是非,怒火中烧:“放屁!你明明是因为那日在执戒堂被我打了三十戒尺怀恨在心,哪来的什么维护师门尊严?”
严雨珍这番话虽是实话,但却无形中损了顺玉妍面子。而梁冰这番话却滴水不漏,让顺玉妍不好发作,形势易也。
顺玉妍呵呵道:“梁冰,你既然被你严师妹拿住把柄,就休怪为师重罚了。不过你大可放心,为师必定秉公执法,有错必罚。”说着盯了一眼严雨珍。
梁冰道:“是,师父。”严雨珍也同样称是。
顺玉妍道:“严雨珍,伺候你师姐受刑罢。”严雨珍道:“好说。”她熟知镖局祖训,如果是弟子犯错,都是交由各房师父责罚,只有涉及镖局层次,才会在执戒堂示众受刑。
她环目一扫室内,将梨木矮桌搬到室中,冲着梁冰一努嘴。
梁冰知道规矩,跪行到矮桌前趴伏上去,腹部卡在桌椽,上身向前倾,摆成个臀部翘起的跪伏姿势。
严雨珍抿嘴嗤笑,快步到她身后,一把扯下腰带,两手麻利往下一捋,将练功裤和亵裤一起剥下。
粉嫩绵软的两团肌肤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内,严雨珍扫了一眼,梁冰的身材不差,一双肥臀倒算勾人,便腹诽了一句:“看你的屁股今天还沾不沾得了凳子。”又从托盘中取出一柄深褐色的长戒尺,两手呈送到顺玉妍面前。
这柄戒尺打屁股最是厉害,她是知道的。
顺玉妍单手捏起戒尺,换到她的身位,尺头点了点梁冰的大腿,“腿再分远些。”梁冰心中羞愤不已,腰部又往下送了送,两腿分得更开,私处和后庭曲径毕现,春光大泄。
“你私自处罚师妹,当罚二十,又犯了欺师之罪,再罚三十,如何?”最后两字虽是冲着梁冰说,但其实是问严雨珍。
“哼,才打你五十屁股真是轻了。”可她只能在心里这般想,嘴上却说:“顺镖师所判极公。”梁冰顾不得羞耻,颤声道:“请师父责罚。”顺玉妍也不再废话,戒尺带着风声狠狠拍了下去。
“啪!啪——!啪——!啪!”戒尺在臀丘上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随着两团丰腴臀肉轻轻晃荡,很快涌现起数道粉色印子。
“呜!——呜!”梁冰呜咽叫着,身后如被火舌舔舐,滚烫的痛迅速蔓延开来,顺玉妍驭徒本就严苛,严雨珍就在边上看着,下手自不留情。
严雨珍见她浑圆肥软的两瓣腚肉被戒尺打得起伏摇晃,刚打到十几记,两片臀肉就染满了绯红,心里由衷地解恨。
“啪!啪——!啪——!啪!”戒尺在臀上不住起落,剧痛直往小腹里钻,只疼得她坚持不住姿势,扭动起臀腿来。
这姿势落在严雨珍眼里,却是湿润的玉户不住开合,仿佛毫无廉耻一般,不由得掩嘴嗤笑起来。
顺玉妍却似没听见一般,只顾手上动作,梁冰的屁股向左扭,戒尺就揍在左臀,屁股往右摆,戒尺就拍在右臀,绝不失准头。
“师父——!饶了弟子这回吧——!”打到三十,梁冰疼得冷汗直冒,牙关打颤,屁股上红痕密布,檩子交错,这三十戒尺可比在执戒堂挨的罚要厉害,打的梁冰不停叫唤求饶。
可处罚一但开始就势必要打足了数的,屁股上拱肿起的尺痕慢慢由红转青,渐渐连成一片青紫杂糅,疼得要裂开一样,两股挣扎得愈发厉害,几绺湿沥的荫毛娇滴滴贴在花心上,由股间缝隙探出头来。
看着梁冰哭泣求饶的狼狈样子,严雨珍神情得意,巴不得自己亲自上手揍烂她的屁股,“啪!啪!啪!”“哎呦!疼啊——!”打到四十开外,屁股上如同刀割,梁冰哭得涕泪交流,几乎要从矮桌上滚下,可她生怕加罚,拼尽全力将脸压在桌面上,撅着青肿不堪的屁股痛苦得喘息着。
即便戒尺下的梁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顺玉妍却面不改色,恍若未闻,在她饱受笞打的肿臀上又狠狠打上三记,凑足了五十之数,这顿打才算完。
顺玉妍道:“起来,跪到一边去。”梁冰如获大赦,直起身来却不敢提起裤子,就这么光着火烧火燎的屁股跪在一旁。
“严雨珍,我对梁冰的惩处程度你是否满意?”顺玉妍问。
严雨珍瞥向梁冰的裸臀,原本雪白的肤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乌云遍布的青紫色,而本就肥腴的臀肉因肿胀显得更加丰满,仔细看去梁冰的屁股还在因疼痛轻微地颤栗着。
严雨珍道:“顺镖师果然言出必行,责罚弟子一丝不苟。”梁冰听着她溢于言表的得意语气,气得浑身发抖,这样一来,屁股却更疼了。
顺玉妍道:“你满意就好。”忽然话锋一转,“那现在就该追究你掌掴同门之罪了。”
“你说什么?”严雨珍大惊失色:“顺镖师,我对梁冰出手事出有因……”“梁冰已经受过责罚,你不是亲眼所见么?”顺玉妍淡淡打断道。
严雨珍焦急解释道:“可我又不是故意的,若不是梁冰公报私仇在先,我怎么会抽她耳光?”
顺玉妍道:“顺远镖局戒律第三条是什么?背与我听。”严雨珍如坠冰窖,前几日在祠堂里的那一幕重现眼前,嘴唇哆嗦:“戒律其三……须尊师重道,入孝出悌,禁……同门相残,损人利己。”
顺玉妍又道:“若是违背,当受何罚?”严雨珍难以置信道:“当……藤打五十……不……不。”那日被爹爹藤条打到皮开肉绽的滋味还历历在目,她整整歇养了三天才养好皮肉,她委实不想再受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将此事禀告总镖头,按违背镖门戒律之罪,将你交由执戒堂当众重罚五十藤条,以儆效尤。二,你端茶敬酒拜我为师,我便只按房中规矩,以同门切磋下手过重之过,责你二十戒尺。你要如何,便自己选吧。”
严雨珍骑虎难下,这才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