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筱薇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她和李萱诗只隔一个空位,却各自低头。
心慌,便有意乱,不禁在想,是否还有第二、第三位客人,这空位又会是谁?
意识在抗拒,人却很诚实。有天使的鼎力,郝江化完全沉迷其中,等到母犬抽搐,打个冷颤,一发入魂。
尚未舒爽,伴随犬吠,两条犬扑奔而去,在猎犬眼中,他已成猎物!
“啊!啊!”喊叫,嘶吼,锋利的犬牙,狠狠地攀咬。
郝江化甩开一条公犬,便有一犬扑咬,咬在胳膊,再甩,大腿上,已被咬住。
一口,便撕咬一块肉下来;如果不是护得及时,郝江化的狗屌说不定就被咬下。
才应付完两条母狗,现在却要面对两条公狗。身心折磨,又有栓绑,难以躲闪,被咬个结实。
双手死命护住裆部,用脚去踹;而俩公犬前仆后继,撕咬郝江化,哭爹喊娘。
曾经何坤买凶对付郝江化,结果七八个打手干不过一个;而现在,两条狗便能咬他半死。
夺妻之恨!不仅是人有,狗也一样!母狗被糟蹋多惨,公狗就有多恨!
我不可能去咬郝老狗,但这两条公狗却可以!狗咬狗,才是正理。
“精彩,真是精彩…”忍不住感叹。
花容失色,花凋谢。往昔娇艳的女人,个个被吓得惨白,生怕下一秒,会从哪里放狗来咬她们。
我当然不会放任郝老狗被咬死,起码,现在还不行;娱乐节目,只是庭前的消遣。
公狗已经被拉走,徒留郝老狗瘫在那里,疼痛,喘息。第二位客人,姗姗来迟。
“诗芸!”徐琳惊呼。她没想到,连在北京的王诗芸也被带到这里。
李萱诗惨淡一看,果然,该来的,就会来,再远,也不会缺席。
素衣寒面,只看到屏幕里的郝江化,王诗芸才变了颜色。
几欲扑过去,双手捶打;索性,被一众保姆拉开。
黄俊儒坠亡,是郝江化害的;王诗芸怎么能不恨,不久前才被丈夫重新接纳,就被这畜生硬生生毁了!
“第二位客人…”邀请王诗芸,在离京前就已经决定,从康复中心接人,时间有点赶。
有心放她一马,命运却不肯饶。这场囚局,里里外外,兜兜转转,难逃这一遭。
“坐吧。”第四席,座位已拉开,冷面寒霜,不看旁人,孤等。
惶惶,不可知;犬歇,声又来。
“哒、哒、哒…”不是钟声,而是马蹄踏地。
原本瘫在地的郝老狗,瞥见又一人,牵着一匹高头大马。
“不,不要过来!走开!”他再蠢也明白,这不会是好事。
金发碧眼大洋马,这是缅娜的承诺,金发碧眼是母狗,而大洋马,就真的是马!
在暹罗,马并不罕有,最要命的是,这马不是母马!而是一匹公马!
郝江化想逃,松下的铁索又被拉伸,将他固定;而这个角度,距离,位置,早就计算好。
裤角被狗撕咬破烂,吊起时,就剩一身挂彩的皮肉;驯马师牵马上前,郝江化被挡在马肚下。
一根马屌,远比狗屌更粗,更大,更长,顶着腥臭屁门就进去,黝黑老菊,被挤得屎道破壁…
紧接着,便是一声撕心裂肺,比被狗咬时,更难忍受;看不见辣目的画面,马蹄扬起,肚下哀嚎。
一种被巨力贯穿的疼痛,伴随着难以承受的耻辱;第一次,他被一匹马给肛了。
马屌顶撞,破菊而入,惨绝人寰;那种被几乎顶到,屎尿喷放的异样,郝江化无比绝望。
过去,他玩弄过很多女人,菊穴也玩了不少;现在轮到自己被肛后门,才深深体会菊花的痛。
夺妻之恨,由狗咬;窃菊之痛,放马肛。娱乐节目,嗯,动物世界。
娱乐,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惩罚的同时,我也在观察。
她们有着不同程度的恐惧以及恶心;有人因画面而恶心,有人厌恨郝老狗;然而,依然有些人,恶心之余,竟然泛起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