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瞪大,血丝成红,面相渐渐狰狞,仿佛疯牛一般。
捆绑的钢索被松下,手脚还拴着链铐;铁链拉扯声,犬吠声,响起。
“郝江化,我答应过你,会让你好好享受金发碧眼大洋马,我说到做到!”
画面拉近,郝江化的囚地,周围响起犬吠吐舌声,四个壮汉,四条军猎犬。
其中两人弯身一拍,两条浑身披丝绢状的金发长毛,便往郝江化跑去。
郝江化呲着牙,怒目,扯过一条,便将它放倒,紧接着掏出黝黑老屌,腰一挺,开始大力抽动。
这一幕,委实辣目,郝家众人惊掉下巴。有小保姆连忙扭过头,但犬吠惨声,连连入耳。
“这两条是阿富汗猎犬杂交种,另外两条也是,不过它们是公的,呵呵…”Poy撸着怀里的猫,轻盈一笑。
众人闻言,面色惨白。
这母犬发出的声音,郝江化的粗蛮,伴随着铁链触碰地面,仿佛在她们的心房上划拉,那种指尖划玻璃的异样,浑身起鸡皮疙瘩…
无一例外,包括李萱诗、徐琳在内,郝家众人都起了反应,心里被刺挠的恶心感,不断地翻滚…
“停、停呀!”一声喝起,郝江化忙着冲刺的关头,竟然喊出声来,可是,喊归喊,身体却持续在干着这条金发母犬。
Poy笑着解释,这就是天使的魔力;就跟人打了麻药一样,即使意识很清醒,身体却麻木,不受控制;而天使相反,它可以保持人的清醒,催化出交配欲望,并且会服从动物的本性。
没错,天使是一款针对兽类配种的特殊药,尤其是发情期短,不利繁殖的动物。
眼睁睁看着郝江化压着母狗疯狂输出,干着、干着,甚至抱起,就这么…不堪入目!
小保姆们哪里受得住,只觉得肠胃翻涌,辣目,更恶心;忙用手捂住嘴,却遮不住眼,遮着眼,又捂不住双耳;这人狗大战的画面,这荒唐的交合…
直到有人再也压不住恶心,直接喷吐出来,大呕秽物,嘴角挂着口水与胃液的混合…
白浊?有人浮想,也难再忍,也跟着呕吐,苦水,淫水?
“我受不了了!”保姆小文喊道。
“忍着!”吴彤豁然起身,沉声呵斥:“你,有什么资格受不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你难道没有被郝江化当狗骑过!”
“不只你,还有你、你、你…”吴彤的目光扫视众人,“我也一样,在郝江化眼里,我们就是一群母狗。”
“看他肏母狗,你们就受不了,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看看我们这群母狗,以前是怎么被郝江化这条老狗肏得,嗷嗷叫!”
一声暴喝,震得众人不敢辩驳,胸口犯恶心不说,只觉脸上火辣辣,臊得慌。
李萱诗面色虚白,胸膛强压着恶心;不全是眼前的丑陋影像,也是她的身份。
今天以前,她是众人眼里的女主人,是高贵的;而现在,每个女人都被代入母狗。
既然都是被骑的母狗,那又何来“高贵”?所谓的正宫,只不过跟公狗交配的母狗。
左京这记耳光,打得真是响亮;话是吴彤讲的,但正主就是她的宝贝儿子。
想到这里,李萱诗惨惨一笑,原来这十年,换来的,就是一条公狗,一群母狗。
十来分钟,母狗已经不堪承受;郝江化正在兴头,又扯过另一条,接续人狗大战的戏码。
犬牙挫齿,哼哈声重,两条公犬眼里泛着凶光,随着郝老狗肏得起劲,它们也越来越躁动。
女人们反而安静下来,变得很拘谨,像是胆小的猫。忐忑,一种不可知的恐惧。
院外一声车鸣,不久以后,一个女人被人押着,推了进来。
亭亭玉立,楚楚憔悴。一进来,她就看到众人齐聚,眼睛里也充满惊讶。
一众女人,眼目惊讶,却也不敢声张。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岑筱薇的到来,就是第一道风。
屏幕上,郝江化正在卖力表演,听到交合声,身体仿佛过敏一般,忽然发冷。
“京哥…”岑筱薇颤着声,她在恐惧,比听到白父死讯时更怕。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是我邀请的第一位客人。”
走到餐桌东侧,第三席,拉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