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慧连连呻吟,粗大的龟头不单插到子宫,女婿的鸡巴更是直插到深处,顺利地触碰子宫底部的宫壁,甚至还剐蹭到输卵管口,如果不是龟头太粗大,她甚至怀疑女婿还有余力开疆拓土。
原本小小的倒梨形态,完全被挤压空间,成为肉棒的形状,子宫像是一个安全套,契合这根粗壮的龙茎龟蟒。
宝剑需要剑鞘,而她的子宫已经沦为女婿大肉棒的器具。
硕大的紫红色,看似莽撞,却如蛇刁钻,全是击打在她敏感的脆弱处,一副钻井取水的模样。
女婿抽动越来越快,力道也强烈,尽情抒发一宫之主的权柄,引得童佳慧娇躯连连发颤,忍不住喷出大股春水来。
不够,这点水完全浇不灭女婿的心火。
连续近十多分钟的宫斗,霸道之极,童佳慧已经记不住泄几次,但他却保持抽动的连贯,频率没有减缓,次次尽根没入,将她的小小宫体,打得一败再败。
今晚,女婿一再打破她的性认知,本以为抵触到花心,就已经很难,毕竟她的花径甬道崎岖,褶又多遮挡造成极大的阻力,丈夫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没有突破中枢,反倒是女婿势不可挡,直捣黄龙,搅得她泛起阵阵江潮。
很快,又是一股直击灵魂的浪涌,童佳慧抑制不住,伸手试图搂向他的胸膛:“不行了,又要泄了…啊…出来了…京京,你也一起吧…”
听到美艳岳母的提议,的确有射精的冲动,一想到将精子射在岳母的子宫,射在孕育生命的禁区,心理恨不得马上实施,但他还是忍住,活用呼吸法,可以让他将射精的时机把控提前或者延后。
他还没有到高处,还有尝试更多的可能。
只是,童佳慧还是打乱他的节奏,在搂着岳母的腰际时,她的玉手无意间划在他的腰椎和尾椎几个穴位,那里本就是练气固阳的要害。
“啊,到顶了…京京…你好厉害…妈不行了…放过妈…来日方长…乖…差不多…你也一起吧…”肥臀轻扭,娇吟不绝,“我现在是安全期,没事的,你可以射里面…”
诱惑,看着美艳岳母用呻吟在乞求肉搏战结束,左京不免有所意动。
“京京,妈的好女婿…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嗯…用你的大鸡巴…把精液射到妈妈的子宫里…颖颖小时候带过的子宫…好女婿…妈的宝贝儿子…要把妈妈的子宫灌满…”
“不行,子宫要被儿子的大鸡巴撑破了…宝贝儿子…把精液射给妈…妈的子宫被儿子的大鸡巴顶进去…对,就在里面射出来吧…滚烫的精液,儿子要把精液射满妈妈的子宫…好不好…”
心神发愣,童佳慧的淫浪媚态,像是魔女的俘获,那指尖划过尾椎的清凉,莫名心里一慌,紧接着马眼便是一松,想要再加以控制,已经来不及,龟头早已乐不思蜀,迫不及待便迫使马眼射出一大股的白浊精浆,灌洒在她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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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我不由苦笑,是否该说过于巧合呢,佳慧这指法整好就落在尾椎骨,几个通气固阳的穴道,这气一散,精关便守不住。
亡羊补牢,深吸一气,趁着精关大开,发出最后的攻势,龟头直接冲壁,将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喷射在最深处。
反正要射了,倒不如留下最深的刻印,将精囊积压的精浆尽数射在佳慧的子宫。
随着龟头波动,精液一股股地接续,持续一分半多种的喷射,直到精囊几乎被耗光,满满的精浆全部灌在她的子宫里。
庞大的含精量,使得她的小腹也起了变化,等到将繁重的婚纱脱下,平实的腹部呈现出明显的鼓起。
汗水淋漓,抱起她准备去泡个澡,身上黏糊糊,不利于休息。
便是这点空档,也没有浪费,将她的双肩环在脖颈,双手托着肥臀,将两瓣浑圆的娇嫩抓得紧,胯下的二兄弟顶着阴户,享受潮弄后的余温,龟头磨蹭花心,走一步,都能落到实惠。
在浴缸里,我和佳慧曾经发生的小故事,历历在目。
放水的时候,佳慧红靥犹存,张开欲说,又没说出口。
其实,我心里也有不少话,一样沉默。
这次来登门,匆匆一见,事前没有沟通好,便被老白推劝着,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很儿戏的过场,但就这么真实的发生。
彼此赤裸,佳慧抚着肚腹,一时性起的放荡,安静下来多少尴尬。试图找寻其他话题来冲淡记忆。
“你腹部这道伤,就是割阑尾做缝合手术留下的?”其实这伤口,她见过不只一次,但细细观察还是第一次,“开刀医生水平这么差么?十公分的口子,怎么还歪歪斜斜,一点也不工整。”
“而且你这伤口,正常应该往下收刀,怎么还往里拉口子。”佳慧越看越生疑,“不太像做阑尾手术造成,更像,更像…”
“像是拔刀时伤口斜向上,是吧?所以,急救医生也只能从这个收刀。”
“你被人捅了?”佳慧一愣,“为什么我从没听颖颖说过,她一直告诉我,你做了阑尾手术。”
“因为…她就是这么认为的。”我淡淡一笑,“被人捅,又不是光彩的事情。”
佳慧伸手去摸,过了好几年,这缝合的疤痕还是能看得清楚:“这要是被捅…当时,你该有多疼…她怎么就相信,她应该好好看仔细…”
是啊,如果白颖用点心,割阑尾这个谎言早就被识破了。“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好好的。”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本不想旧事重提,但佳慧这一刻岳母心泛滥,强迫我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