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不大,但频率已经加快,很快泛起阵阵酥麻,远比剐蹭肉壁更强烈的快感,从深处发出欢愉的声音,童佳慧如遭电击,情欲的电流蔓延全身,那酥酥麻麻,如决堤的潮流,一阵阵袭来,散着滚滚的热气,烫得她溃不成军。
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肉搏战,双方一交火,她就显现败迹。
感知到左京带给自己的这股快感潮,远不是丈夫力所能及的,哪怕吃药也激不起浪花。
这不是情感所能决定,欲是一种生理反应,差别在于强度。
这两个人的性表现相差数个级别,难以逾越。
以为在房事上的游刃有余,现在却毫无作为。
无法占据主动,完全被动的挨肏,双方相差悬殊,尤其在情欲的催化下,童佳慧即便故作矜持,也知晓是无用功,身心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断消磨她的意志,很快便已控制不住。
下体的交合处,被挤压出类似“噗噗”的声音,那是肉棍抽插肉穴,棒身摩擦肉壁,压榨屄穴里的空气,研磨股股淫液,在频繁的抽插磨合下,从丝磨成沫,从沫磨成浆,原本的透明被磨得抹了蜜浆,牢牢将两人亲密地交合在一起。
淫水潺潺,熄不灭心里一团火,左京的情绪也逐渐高亢,一面加快频率,另一面则将胯下的肉棒憋得更粗长,龙龟粗蟒,虽然没有全根没入,但三分之二的高规格突进,也让花心感受到满满的诚意,那如唇吻的裹吸,将龟头马眼也弄得极为舒爽。
“妈,女婿这根肉棒,你还满意么?”
童佳慧满脸通红,阴道里被它塞得满满,几乎容不下多余的空间,一寸寸地抽插,一寸寸地填补空档,直到它将整条花径堵得严实,这种寸寸能感受到硬肉和软肉推挤的鼓胀,无比充实,仿佛将十几年的空洞全给填上了。
耳坠被左京臊得发烫,雄性的呼吐的粗气,吹到她的耳颊,这下是上面痒,下面也痒,心里也被弄得发痒,情欲难耐。
但女婿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愈来愈进取,逐步加重力道,不再满足花心的口吻,而是想要进到更深处,想要突破着最后的关隘。
“妈,你的肉穴真紧,越里面越窄,都快把肉棒夹断了。”左京忍不住道,不是违心话。
鹤回嘴,这种名器入穴口易,但想攻破城门,尤其她还是九曲回廊的艰涩,要不是提前将这花房打磨水帘洞滑润,绝对能把人憋死也闯不进去。
“又喷水了,淋到小龟上面,哦,真爽…”花口隐隐有决堤的迹象,在粗壮龟头连番登门不入的撞击后,加上她的心理也逐渐适应,花心坎肉变得更柔软,松开间隙。
仿佛夜深人静,女人留着卧室那道门没关,就看能不能把握机会。
玩水上瘾是吧,也不怕淹死。
看着女婿一脸惬意,动作却不紧不慢,花心那难耐的酥麻,引得阴道也一阵瘙痒,只有龟头在叫门,整根大肉棒却偃旗息鼓,这让她担心该不是水太多,把他那团火给浇灭了。
不应该呀,里面的肉条还是坚实滚烫。
就在童佳慧放松心神的同时,龙龟莽撞,顶着刚才的薄弱的间隙,一举破宫门。
花心乱颤,来不及投降,那粗大的蟒柱便直接插到子宫。
硬生生顶到子宫颈的内口,前面便是大内禁宫,女人子宫最核心的部分,也是孕育生命的禁区。
又一次闯进来,没有凭借药物的粗野,而是靠自己的能力,经过鹤回嘴和九曲回廊的艰难闯关,终于攻破宫门,进入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个地方,只有白颖待过,自己却是从外面凭本事闯进来的,这一刻,也宣示权属的更迭。
九浅温柔,不如一次暴猛,这一下子迅猛地直入,疼得童佳慧呻吟出几声哀痛,娇躯汗颤。
被强硬破门,子宫颈发出委屈的抗议,最私密最神圣的子宫,被女婿的粗大有力的大鸡巴给干进去了。
一时间,情不自禁,确实疼痛,好在花心娇柔,颈宫也安静下来,屄肉和宫腔配合,缓解这股疼痛,紧接着一股水流宣泄而出,浇慰因为粗蟒造成不适。
已经闯宫成功的左京,一面亲吻明艳的容颜,一面大力地抽插,不能怜香惜玉,必须一鼓作气,巩固阵地,否则轻易退出,这宫门一旦关上,再想放肆便不容易,开宫哪有回头奸,日在当下。
从九浅一深切换到九次全深,余下一次浅薄,也是让她回味这痛并快乐的滋味。
娇躯颤抖不已,在左京将余下的三分之一也推挤进来,这种被肉棒征服,以武力压迫的满涨感,彻底击垮全部的防线,嘴唇欲张,舌在齿间蠕动,溢满出情欲的喘息,以及清脆的呻吟。
虽然只是简单的“哎哎呓呓”,但连绵传来,不是几个语气词,而是一连串的密集,每次的尽根没入,她都呻吟出声,并且越来越急促。
瞧着她的面颊,红靥的浪潮更浓,性感的双唇半张,诱人的舌头在牙齿旁蠕动,蛾眉微蹙,额头香汗淋漓,眼眸里也泛起迷离,欲火和汗水,冲撞的化学反应,熏得她媚眼迷离,这一刻,美艳的岳母,已经被他征服。
但,左京没有停下的意思。
久违,需要一种刻骨铭心,用来回味。
岳父能做的,他也做到,老白做不到的,他更要做到。
在性方面,男人总希望表现比别人更强势,更踊跃,更持久。
双手护持着腰际,将美臀微微抬起,这种角度方便胯下的大鸡巴更好地抽插,插得更深,尽可能每一寸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