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两片被粗大生硬地撑开,滚烫的肉棍尽根没入湿滑无比的粉嫩…
完全无法抵抗的,饥渴,饥饿。
在她深处抑制不住索求下,龟头攻破宫口,粗暴的突破,仿佛带着某种撕裂,重重地打在子宫壁,在里面搅动风云,将空气排挤而出…
这一刻,我化身无耻的恶魔,贪婪地攫取满足,不是性爱的满足,而是复仇的快意。
一人痛苦,一人快乐?
我并不快乐,只是快意,如她渴望被填满,被恨意填满的我,只是在心里燃烧着,折磨,鞭挞,直到毁灭…
狂暴的肏弄,仿佛要将她顶撞到云端,而理智的屈辱却如坠深渊,没有想象中的欢愉,更多的是痛苦,痛不欲生?
还不够,远远不够,哪怕这种强烈的贯入感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极限。
粗大的肉棍,娇嫩的内壁被不断地穿刺和摩擦,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即便得到润滑,但在野兽般的抽干下,剐蹭的灼热还是感到刺痛,而子宫口以及深处更是被顶撞到疼痛,甚至是触底的撞墙,强烈的痛楚,才能代替心上的痛楚。
何晓月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胯下早已泥泞,从阴道口到花心,横跨宫口,穿插到子宫深处,甚至是子宫底…
承受到肉棍有力的抽插…
浑身软绵绵,溃不成军,但她还是微微摆动圆臀,迎合二兄弟的攻势。
“要停下么?”说这话,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何晓月摇了摇头:“继续…别停…继续干我…”
眼泪婆娑,颇有梨花带雨的味道,这种自我惩戒的的性虐,女方越痛苦,反而越会激发男方施虐的满足感。
胯下长枪没有怜香惜玉,而是抱起一通拔插后,将她摆成母狗的样子,匍匐在床,翘起圆臀,这样的体位更有力于火力输出。
肉棒快退到花径浅口,然后突刺到深处,每一次都是贯穿,龟头像是跳水般一个猛头便顶破宫口,撞壁而归,次次深入,棍棍要害。
何晓月混身颤抖,不住地开始呜哭,没有开口央求或是叫停的意思。
她的哭,不是因为野蛮性交的疼痛,而是失去孩子的痛哭。
在连番的抽插下,泪水如珠,偶尔发出“对不起”,那绝不是对我的愧意,而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孩子。
我的眸光闪动,挺动的肉棒也透着心中的冷酷。
在这场复仇的征战中,痛苦地驰骋,而我以胜利者的姿态,享受着眼前的果实。
适可而止?
不,摧毁何晓月并不能让我满足,我真正渴望是毁灭那个充满罪恶与淫邪的郝家。
何晓月大概不知道女人的泪水,才是世上最好的催化剂,男人的情致被挑唆变得膨胀后,不仅不会退缩热情,相反会进一步催化潜意识中的阴暗…
无论她是否是自我惩罚,当前的举动无疑给我带来极端的刺激。
在肉体和复仇心理的快意。
扣住她柔软的腰臀,半个身子压在上面,硬挺的粗大继续深深…深深而有力地…尽根没入丰润多汁的花蕾…
“啪啪”作响,手掌大力怕打两片臀瓣,呈现出泛红的手印,她紧咬牙关,承受好几下巴掌,额头香汗落下,和泪珠交错…
呼吸,喘息,窒息,喉间吞咽,咽下的酸楚,哽咽在喉,情欲的边缘,蠕动着,晃动着,摇摇欲坠,交合时深处的火辣和肿疼,焚烧,灼烈,烫得泪眼迷离。
低声悲鸣,有着说不出的凄楚与愤恨…
身体甘受承凌辱和奸虐,拼命扭动肥腻的圆臀,迎合肉棍长枪,索求着更充实的疼痛。
大手抓住她的臀部,不顾决堤的溃败,继续狂野地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战火的疆域,满是泥泞,容不得停歇,决战的最后,索性将她压在身下,强力的炮火轰向她最深处的柔弱。
头发凌乱,眼睛迷得睁不开,泪水、汗水、液水…
顾不得分辨混合着什么,雪白的胴体不住地抖动…
张开的嘴唇,吐出溺水者的呼吸,她应该已经支撑不住,随时要昏厥过去…
频繁地冲刺,均是顶撞到最深处。这样的负担,对我来说,也消耗很多,到了喷射的边缘:“我要射了。”
“射,射里面…”何晓月用最后的气力喊道,“孩子,孩子…”
喃喃着,渐渐没了声响,而我也终于将积压多时的岩浆喷发,灼热的白浊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