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错愕,怀疑是否自己出现幻听:“你确定?想清楚了?”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嚒。”白颖眼眸倏闪过一丝挣扎,还是予以肯定,“想清楚了,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要不,再仔细想想?”我提醒她。
白颖转过头,看着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下这个决定…别告诉我,你忽然舍不得离婚。”
“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主动提出离婚,而且这么突然…”没什么舍不得,而是怕她回头又反悔。
“现在我也不想离,但不跨出这一步,我们都会被绑缚。”
白颖叹了口气:“看到何晓月连唯一的孩子也没了,觉得离婚也不是难以承受,起码还有儿女陪在我身边。”
我没有说破那两个孩子的秘密。
围绕他们,白颖的说法一直没变化,甚至她深信不疑,然而鉴定结论却是相反的。
其中的出入,或许还要从另一方得到答案。
尽管,老白已经说过,白家是不会承认他们,而左家更不需要再背负。既然同意离婚,那么就留她最后一段岁月静好。
傍晚前,何晓月醒了过来,护士友善地提醒回去后注意休息。
其实,下午院领导便谈过一次,何晓月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就是突发丧子的变故,情绪失控造成的昏厥,等平静下来就会没事。
医院的病房资源还是比较紧张的,所以…
这是院方在暗示,宜办理出院手续。
这是托词,实则是担忧家属会跑来医院闹腾,人一出院,和医院也就没关系了。
开车回租住房,白颖扶着何晓月上楼,暂时也只能她照料。母性的共情,出院前额外让医院开点安定。
叫了些膳食粥外卖,估计也没多大胃口,凑合着吃点。天色渐晚。
警方在确认百万赎金款后,便及时归还,没有存入银行,这钱还是要花的。王天则在殡仪馆那边等着。
郝虎绑架杀人的事件,很快便传到龙山,郝家也是议论纷纷,李萱诗接到郝江化的电话,了解事情的大致过程,严禁大院里有人乱嚼舌头,心理则不免惋惜。
为人父母,丧子对何晓月的打击,也就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何晓月的夫家在收到警方的通知后,便赶往长沙,根据警方说妻子当场昏迷被送医院后,这波人直接奔到医院,结果扑了个空,被告知已经出院,只能恨恨而去,转往殡仪馆。
夜深沉,人沉沦,欲望却在升腾。
我被推倒在床,眼睁睁看着她爬上来,站着腰胯两侧。
我有足够的气力去推开,终究没有这么做,没有拒绝她迥异往常的疯狂。
轻抬腰胯,双手分肥嫩的臀瓣,将女性最私密暴露无遗,露出依然嫩滑的嫩唇。
阴唇微微颤着,是否像极她现在的心境?
手指拨弄唇瓣,玉门微微张开,洞穴若现如鱼唇呼吸般,透着饥渴。
欲望的饥渴,不是肉体的需求,而是巨大的情感挫折导致欲求不满,迫切渴望能被满足。
阴瓣很快便有所湿润,细长的手指在肉瓣和缝隙挑拨,如同抹了花蜜,她湿得很厉害,一手则扶起我胯下的阴茎,抵在花间唇瓣,扭动着与圆翘的屁股:“干我!”
望着眼前这张梨花泪痕的绝艳脸庞,还能说什么,双手扶在滑腻的腰腹,粗大滚烫的蟒头抵在湿热的穴口,感受着肥臀一寸寸地坐下来,肉茎仿佛一寸寸地被吃进去,然后便深入屄穴。
她的脸上泛起些许吃痛色。
骤然而下的坐姿,企图吞下整根阴茎,缺乏浅进浅出的前戏,直接全根贯入,狠狠地扎在花心最柔软的地方。
本该是脆弱而敏感的娇嫩,每每触及便无力抵御,而现在却尤为满足。
“还不够…进里面…干我…干到里面去…”何晓月不顾肉穴里阴茎几乎挤满整个阴道,只想要更多,要这根肉棒进到更深处,干死她,干烂她,只有这样,只有痛苦,才能让她不会感受到绝望的空虚。
她不要慢慢地享受,而是强烈的抽插,突飞猛进,野蛮地破坏,破坏一切,最好…把自己肏坏掉,玩坏。
行尸走肉,她的情感在萎缩,在失去,濒临绝望,除了疯狂地干她,也很难回应其它。
于是,趁着阴道分泌的蜜液润滑,我用力地顶入,两手握持她的细腰,腰胯向上顶撞,被撩拨的二兄弟直接杀向最深处,一路上势如破竹…
猛烈的攻袭,很快便冲垮她的本能抵御,扭臀间一阵晕眩激荡全身,而我的双手也从细腰滑到她的丰臀,感受到她扭动的狂野,疾风知劲草,呼啸的悲伤冲刷着情感的伤口,借着淫糜的肉体的放歌…
两个扭曲的灵魂,不同的痛苦,在欲望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