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郁郁,锁好门扉回到院中,仰头看那桃树,只见上面结了不少青果,有些已然泛红,估计再过些时日便能吃了。
柳芙蓉随手摘下一颗泛红青桃,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酸涩微甜,精神竟是为之一振。
她忽然失笑一声,自己竟如那怀春少女一般患得患失,那少年既然不来,自己便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此时梦醒,倒也算是省却相思之苦。
柳芙蓉心中豁然开朗,随手扔了青桃,转身就朝卧房走去,却只迈出两步,便听身后轻轻一响,一阵微风吹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俊俏少年手持折扇飘然而至,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你……”柳芙蓉先是一愣,随即惊讶问道:“你……你是如何进来的?”
那少年轻摇纸扇笑道:“这般丈许高墙,小生轻轻一跃便能翻过,未曾叩门求见,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柳芙蓉心如鹿撞,方才那般豁然心境早已烟消云散,想着少年果然前来赴约,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年显然聪慧无比,走上前来一揖说道:“小生俗务缠身,倒是来的晚了,有劳夫人就等,还望夫人恕罪!”
柳芙蓉面色一红,掩口轻笑说道:“公子能来便好,妾身不敢见怪,还请屋中稍坐……”
少年合拢纸扇,上前一把抱住妇人,轻佻笑道:“有劳夫人久等,便让小生抱着夫人进屋如何?”
柳芙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勾住少年脖颈,一手轻捶少年胸膛嗔道:“公子抱都抱了,何必再问人家……”
少年哈哈大笑,大步抱着妇人进了卧房。
两人昨日隔着竹席亲热,柳芙蓉只远远看过少年相貌,此时鼻息相闻,近处细细观瞧,只觉少年面容清秀俊朗,肌肤细腻光滑,胸膛手臂却极是结实,抱着自己快步而行竟是毫不费力。
她心如鹿撞,身子早已酥软下来,只是双手勾着少年脖颈,痴痴看着那俊俏面容,想着将要发生之事,心中甜蜜至极。
两人进了卧房,少年却并不将她放下,只是随意坐在床边,搂抱着柳芙蓉便要亲热起来。
柳芙蓉心中千肯万肯,之前顾忌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女子天性总要故作矜持,便伸手拦住少年嘴唇不让他亲吻自己,娇声说道:“公子且慢……妾身还不知你家乡何处、姓甚名谁……”
少年轻声一笑,淡然说道:“小生与夫人已有夫妻之实,这会儿再叙年齿岂不晚了?天色不早,若是夫人有心,不如一边欢愉一边闲谈如何?”
言罢,也不管柳芙蓉如何回应,直将她红唇吻住,一只大手探到妇人衣襟内握住一团椒乳,肆意亵玩起来。
柳芙蓉本就心志不坚,哪里抵得过他这般手段,不多时便即娇喘吁吁,情动不已。
她今日假做出门逛街,身上装束便穿得简单了些,并不似昨日那般华丽,只是妆容却比昨日用心许多,看着更加美艳动人。
“公子……且慢些……容奴脱去衣服……莫要弄皱了……被人看见不好……”柳芙蓉软语央求,哪里还有豪门贵妇颐指气使样子?
“夏日衣衫,便有些褶皱也不易察觉,”少年色心渐炽,哪里肯就此停下,仍是抱着柳芙蓉软腻娇躯揉搓不住,笑着说道:“夫人昨日锦衣华服,撩了裙摆露出臀儿迎凑小生,那般风情实在让小生难以忘怀,当时便想着若能与夫人相对拥抱,便是立即死了也值得,如今美梦成真,却不知夫人可否重现昨日光景?”
柳芙蓉羞不自胜,想及自己昨日光天化日之下便与眼前少年白昼宣淫,撩起裙摆撅着肉臀主动求欢,其中淫浪放荡、妩媚风流之处,此时想来仍是不免面红耳赤,羞窘不已。
夏衣纤薄,身下那根宝贝早已膨胀起来,将她硌得心慌,心中情欲涌动之下,柳芙蓉轻舒玉臂勾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公子这般作贱奴家,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么……”
见她如此妩媚娇羞,少年也是情动至极,随手将妇人抱着放在身前背对自己站定,三两下脱去衣衫裤子露出昂扬下体,一撩柳芙蓉裙摆,便将硕大阳根顶入美妇蜜穴之中。
事起仓促,柳芙蓉不及反应,只觉阴中骤然充实,不禁“啊”的惊叫一声,她双手被身后少年捉着,此时已是挣脱不得,花心被那滚烫阳龟冲撞研磨,更是美得神魂颠倒说不出话来。
相比昨日竹席相隔,今日两人肌肤相亲,那少年身体强健,次次冲撞坚实果决,一双臀瓣被撞得噼啪作响,阴中水声啧啧,柳芙蓉快美无边,不由轻声浪叫起来。
“好哥哥……亲哥哥……这般粗壮……撑死奴了……好美……好快活……”
“夫人喜欢便好!”那少年见她不再挣脱,遂松开了柳芙蓉双手,一双大手只箍住妇人腰肢,纵情抽插起来,“倒要说与夫人,小生姓彭名怜,家住兴盛府,此来省城求取功名,能得夫人垂青,实在幸甚之至!”
“啊?”柳芙蓉身躯迷醉,听到少年姓名,竟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