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娇躯半裸,身上披着一件清亮白纱,内里紫色亵衣系带半开,动作间春光乍泄,便看得彭怜心旷神怡。
午间一场荒唐,栾秋水只是被动应对,从未如此刻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行此淫乱之事,想着身边除了自己一双亲生女儿,还有亲家应氏母女和几个丫鬟,尤其四下并无遮挡,虽是明知园子里无人过来,被那凉风吹拂腿间,既有些担惊受怕,却也觉得刺激非常。
“云儿烟儿且看,你娘身上都羞红了。”彭怜坐直身子,双手前伸撩开妇人身上薄纱,抚弄一双丰腴软腻肉臀笑道:“当初水儿岳母骨瘦如柴,这臀儿如今却如此丰满,握着便如一团凝脂一般!”
只觉阳根一紧,仿似又被栾秋水吞入一分,彭怜知道怀中妇人外羞内媚,便冲洛行云使了个眼色。
洛行云自然心领神会,默契十足说道:“得亏相公为母亲祛除病痛,才有此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之身,奴这做女儿的,倒是还要谢过相公!相公既已做了母亲入幕之宾,女儿也要学着灵儿叫声『爹爹』以示尊敬呢!”
她口中说着悖伦言语,手上也并未闲着,探身到母亲身后,看着淡褐色菊蕾和软嫩美穴柔声笑道:“早听爹爹说过已收用了母亲菊花,今日恰逢其会,不知爹爹能否为我等示范一番?”
彭怜只觉怀中美妇身体一缩,连忙笑道:“肛菊之乐,却是非我所好,那日与雪儿倾城初试,随后水儿岳母跃跃欲试,到头来虽也欢愉尽兴,终究太过伤身,是以才未在你们身上尝试……”
“这会儿天色尚早,后庭花倒是不必唱了,水儿岳母且来与小婿一起演个『倒浇蜡烛』如何?”
栾秋水闻言娇躯一缩,半晌才缓缓吐出阳龟,无限羞赧说道:“好相公……这许多人呢……”
一旁洛潭烟好奇问道:“何谓『倒浇蜡烛』?”
彭怜笑道:“那日与你娘玩那玉树后庭花,偶然得了这番趣味,今日演给你看,可要看仔细了!”
彭怜扯去栾秋水亵衣,只留一件白纱覆体,见她不肯起身,便将她按在原地自己起来绕到妇人身后,伸开双腿坐下,手捧栾秋水一双丰臀,挺着粗壮阳根对准妇人美穴,笑着吩咐说道:“水儿岳母缓缓坐下罢!”
那栾秋水双手并拢面前遮住面颊,羞得身躯轻轻颤抖,双腿并排跪着,一双椒乳顶在膝盖前头,听见情郎吩咐,无奈缓缓向后抬起肉臀,只凭着腿间触感找到少年阳龟,随即便缓缓坐下。
她早被彭怜肏弄几次,方才情浓至极,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初时微微滞涩过后,动作便顺畅自然起来。
栾秋水本就心中爱极彭怜,这会儿早已情动至极,一将阳根纳入体内便即情欲如潮,那残存些许羞窘矜持瞬间便即烟消云散,只觉着腿间火热滚烫、酥麻爽利不绝,动情之际,也不遮掩面容,只是呻吟娇喘不住,媚叫低哼渐起。
耳畔有人吃吃低笑,自然便是那府中婢女,其中彩衣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一旁有人触碰自己手臂肌肤,虽隔着薄纱,栾秋水却知道那是小女儿潭烟;身后传来啧啧亲吻之声,她心中猜想,方才长女行云在自己身旁,大概便是她正与情郎亲热?
枕席旁边传来阵阵呻吟媚叫,栾秋水偷眼望去,却是应氏母女正反相对,应氏在上泉灵在下,彼此亲吻对方性器,正玩得不亦乐乎。
阴中快美骤然无限放大,仿佛一朵烟花在小腹处绽放开来,无边热浪席卷周身,将每一处窍穴都冲刷干净,便似汩汩热流泌出一般,周身暖意融融,猛然便登极乐之境。
“爹爹,娘亲好敏感呢!”身后长女声音响起,却宛如远在天边一般,栾秋水再也无力动作,身躯彻底绵软下来,眼皮沉重难睁,直想就此昏睡过去。
“你们娘仨都是如此,个顶个的敏感多汁,”身后情郎语调轻薄,栾秋水听在耳里,身躯一阵痉挛,她出身名门之后,幼年命途多舛,却侥幸嫁予洛高崖这般儒学泰斗,伦理纲常早已入心入脑,何曾想过这般与人白昼宣淫,对象还是女儿情郎、未来女婿?
禁忌之中,自有绝伦快美,尤其历经生死之后,栾秋水早已放下一切牵绊,果然便如重获新生一般,心中所思所想,只是与彭怜耳鬓厮磨至死不渝,哪里还在意夫妻情意、三纲五常?
妇人心念电闪,周身酥软之际,忽觉一双脚掌被人紧紧握住,随后轻轻抬起,她便只以膝盖触地,臀儿生生抬了起来,一对椒乳自然垂落膝前,全身只有双膝与额头着地。
未及她有所反应,却听身后彭怜笑道:“……你娘也是这般三寸金莲,看着实在爱煞个人!”
栾秋水身躯颤抖,只觉阴中阳物渐渐抽离,而后重又回返,进出之间带起阵阵淫浆,如麻快美之下,不由呻吟媚叫起来。
“好相公……容奴歇会儿……累死人了……”
彭怜哪里肯听,只是双手握着妇人脚丫继续挺动抽送,身前妇人娇躯瘫软宛如一摊美肉,此时亵玩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身边五女之中,应氏床上风骚淫媚,浪荡不羁,对彭怜情根深种,从不肯轻易违逆于他,偶尔拈酸呷醋,却并不惹人反感,尤其年纪不小却总有小女儿神态,极得彭怜欢心。
洛行云年纪较彭怜略长,却是外冷内热性子,平素里淡然平和沉迷花草胭脂,到了床上却也不拘于物,每每与婆母争春,也能各擅胜场、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