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宅后院,花园之内。
烈日西去,几棵新栽垂柳遮出好大一片树荫。树荫之上两张竹席并排铺着,上面铺着几床棉被,挡住地上潮气。
锦被之上,一男五女或坐或卧,就着四张小几饮酒闲谈,快活不已。
旁边三个丫鬟也是衣衫凌乱,面红耳赤伺候主人饮酒作乐。
彭怜赤身裸体居中而坐,怀中抱着应氏栾秋水亦是娇躯半裸,薄纱掩映之下,更是妩媚风流。
应氏夹来菜肴含在嘴里喂予情郎,栾秋水端过酒杯饮进口中哺与女婿,两妇人配合默契,听任彭怜搓揉亵玩,自也乐在其中。
洛行云与泉灵一旁饮酒,看着洛潭烟钻到几下为情郎舔弄阳根,不由笑道:“小妹如今也懂些风月了,竟是不嫌相公下体污秽!”
洛潭烟吐出男儿阳根,蚊声说道:“姐夫怕我难过,用酒水冲过了的……”
洛行云与应氏对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哥哥疼你,每次都要我们先舔净才肯冲洗擦拭呢!”
彭怜笑着骂道:“小淫妇又在那里叫屈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相公!奴儿不敢了!”洛行云赶忙求饶,随即笑着问道:“相公今日怎么这般缠人?亭中泄了身子,又将三个丫鬟欺负了,方才将婆婆母亲一起玩弄许久,这会儿竟还不尽兴么?”
彭怜闻言一叹,接过栾秋水喂来醇酒,摇头叹道:“之前去见过老师,他说院试在即,命我早早便去省城,也好熟悉风土人情、考场形势,顺便拜访几位老师故交,也算走走门路……”
众女俱是一惊,应氏先道:“相公这般说法,莫不是明日便要启程?”
洛行云一旁问道:“院试不是还有些日子么?怎的这般着急?”
彭怜摇头说道:“院试今年七月初四便考,只为后面乡试让路,掐指一算,不过剩下七八日光景,去掉路上耽搁,也就只剩四五天了,到时若要拜会老师旧友故交,只怕时间不够……”
应氏一愣,随即说道:“此去省城,若是纵马奔驰,大概大半日光景能到,只是相公出门自然不能这般急切,若是半路借宿,稍稍迁延些便要两日光景,如此看来,确实要早做打算才是……”
洛行云闻言问道:“母亲不是早已准备妥当?若非家父命相公代其访友,怕也不会如此仓促。”
应氏点头笑道:“为娘早在省里置办了房舍,虽然不大,倒也地段合适、一应俱全。既是如此,一会儿翠竹便去收拾衣物整理过所路引之物,左右不致耽误了事!”
“只是相公此去,若是孤身一人,谁能照料起居?”栾秋水一旁默然不语,良久忽然问起心中关切。
彭怜笑道:“我带雪儿同去便是,她身负武艺,又练达人情,到时女扮男装,便是我伴读书童了!”
应氏掩嘴轻笑,“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做得伴读?只是追随相公,平常铺床叠被、整治粥饭罢了……”
“婆婆与相公相依相伴、红袖添香,不知如何羡煞媳妇呢!”洛行云一旁调笑一句,随即说道:“难怪相公今日如此恣意欢娱,此去省城,怕是没有三五个月不能回返,院试之后便是乡试,若是中了举人,只怕年底也未必能回来……”
她言语中颇有不舍之意,彭怜伸手示意妇人过来,将洛行云揽入怀中温言抚慰说道:“若果然侥幸得中,定然不会令你等在此苦守,便是不及置办房舍,将你等接去省里,有一张大床倒也够睡了,不必忍那相思之苦……”
应氏微笑让出情郎身边位置,任彭怜左拥右抱栾秋水母女,一旁笑着说道:“相公哪里舍得你们娘仨?到时候若果然中了举人,便将你们都接过去了便是,而后操办相公与烟儿大婚,到时长相厮守,想来也不是难事!”
彭怜亲吻栾秋水香腮,笑着说道:“岳母大人放心,到时小婿到哪里都带着你同去,天涯海角也不肯分开的!”
栾秋水被他炽热情话打动,原本羞窘就被酒意冲淡不少,如今更是情难自已,悄悄伸出莹白玉手探到情郎腿间,把着粗大阳物根部轻轻箍住,同时将滚烫俏脸贴在女婿耳边不住厮磨,蚊声说道:“惟愿君心似我,不负相思意……”
彭怜温柔回应,轻吻美妇红唇笑道:“水儿如此多情,不如上来服侍小婿可好?”
栾秋水娇羞点头,低嗔一声“顽皮”,却也款款起身,在两个女儿微笑注视目光中匍匐趴在彭怜身下,张开红润檀口,勉力含住硕大阳龟,细细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