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情动如潮,哪里理她这般羞怯之语,闻着妇人淡淡体香,一口含住多汁美穴,探舌舔弄亵玩起来。
练倾城被他舔得娇躯酸软,一时乱了分寸,只是不住撸动男儿阳物,口中不时轻吟含吮,竟是意乱情迷起来。
应氏吐出情郎春丸,笑声说道:“相公如今最喜如此品玉,早将妹妹与小女儿媳刮了干净,据说还是从姐姐之处学来的,却不知可有此事?”
练倾城情动至极,颤声说道:“那日与相公欢好……也是这般情浓……相公见我穴儿丰腴……便忍不住品咂起来……而后觉得有趣……才有了这般……唔……这般风月……”
如此舔弄已不尽兴,彭怜自在躺下,扯过练倾城丰臀让她跪在自己面上,继续摆弄香舌舔完不休,间隙之间吩咐应氏跨坐上来,行那观音坐莲之式取悦自己。
应氏轻车熟路,手扶情郎阳物缓以蜜穴吞至极出,这才靠着双腿支撑,缓慢轻摇动作起来。
练倾城呻吟媚叫,应氏婉转娇啼,两位熟媚妇人彼此相对、呼吸相闻,情浓至极不由相拥一起彼此亲热起来。
应氏快美如潮,娇喘吁吁逗趣说道:“世间男子自诩尊贵,大概甚少愿意这般被女子骑着,更不要说如相公一般为女子品玉,姐姐倒是好福气呢……”
练倾城身体快意,只觉情郎唇舌挑动如梭,不由轻吟说道:“勾栏院里……倒是……唔……许多男子有此……有此勾当……世俗之中……便也多有……妹妹……啊……妹妹只是不曾听闻罢了……”
应氏搂住身前妇人腰肢,随手解去练倾城身上亵衣,双手握住两团美乳,边耸动腰肢边道:“姐姐好大一双乳儿!竟是丝毫不见低垂!”
练倾城只是受情郎口舌舔弄,尚不如应氏那般喜悦兴奋,见状却也不甘示弱,一把解开应氏亵衣,也自笑道:“妹妹这般硕乳,倒是不必羡慕姐姐!我这双乳儿绵软不堪,却不如妹妹这般饱满结实!”
两女彼此暗自较劲,应氏熟谙风月,练倾城久在风尘,此刻正是棋逢对手,你摸我乳儿,我便弄你乳首,忽而又彼此亲吻,可谓手段尽出、争奇斗艳。
彭怜双眼被练倾城肉臀蒙蔽,阳物被应氏夹裹套弄,一时间快美难言,哪里知道两女这般明争暗斗,只是细细品咂练倾城美穴,已是浑然忘情。
应氏腰肢强健,每每如此欢好,倾力而为便能服侍情郎丢精,只是如今练倾城在旁,手段丰富、花样百出,竟是比女儿儿媳合力还要强出不少,在她助力之下,应氏早早败下阵来,随着情欲渐浓,不知哪下花心骤然盛开,直直吞入男儿龟首,瞬间便无比快活丢起身子来。
“达达……爹爹……奴儿丢了……”
美妇娇躯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软在练倾城怀中,仿佛浑身筋骨全被抽去一般,只是瑟瑟轻抖,面容满是慵懒春情,哪里还有方才争春模样?
彭怜知道时机已至,轻推练倾城坐起身来。
练倾城与他欢爱无数,自也默契十足,双腿撑住身子抱着应氏向前躺下,只将臀儿高高翘起,与应氏牝户上下相对,已是摆好了狗爬姿势,只等情郎疼爱。
三人俱是习武之人,尤其彭怜青春年少又习练道家功法,筋骨舒展,竟是毫不费力收回双腿跪直身子,顶着应氏美穴花心将她弄得又丢一回,这才抽出阳根顶入练倾城穴中。
练倾城阴中早已淫液翻涌,仿佛只要收拢小腹便能一泄而出一般,一被男儿阳根贯入,便传出咕叽水声。
彭怜只觉龟首一团火热濡湿,瞬间一股热流将整个阳根团团包住,除却之前那般吸裹刷弄,竟又多了些别样不同。
练倾城阴中快美无限,不由回首媚视情郎,娇声求道:“好相公……且弄快些……奴儿好似就要丢了……”
彭怜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概自己方才一番舔弄,加上应氏一旁助力,练倾城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便即从善如流,狂抽猛插激烈捣弄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练倾城便狂丢不已,彭怜被她吸得快美无限,也自松了精关,又丢出不少阳精与她,而后运气功法继续双修,却仍保持先前姿势不便。
应氏不久醒来,却见眼前美妇紧闭双眼眉目如画,面上满是瑟瑟春情,知道练倾城此时正在极乐之境,便也不言不语,只是亵玩练倾城美乳,静静想着心事。
良久过后,身上两人修炼完毕,应氏轻笑说道:“姐姐与相公方才双修,小妹突然心生一念,想与姐姐一通参详……”
练倾城回味良久,这才缓缓睁眼,柔声问道:“妹妹但说无妨。”
“你我皆是年长妇人,与相公相见时非但不是处子,便是儿女都比相公大些,你我既做了相公禁脔,姐姐又惯会风月,”应氏沉吟片刻,这才莞尔一笑说道:“何不一起将后庭谷道献于相公,也算为相公破瓜一回,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