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何难?倾城轻功了得,雪儿虽未发现,但我起床她却心知肚明,这会儿怕不是正在房里偷听,”彭怜轻声一笑,随即朗声说道:“雪儿过来现身,与你引荐倾城!”
他声音大小适中,恰好应氏能够听到,却又不至于吵醒别人。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不久,一人推门而入,一身银白中衣,胸前乳波汹涌,面上笑靥如花,不是应氏是谁?
“你们两夫妻倒是好兴致,半夜里起来偷情!”应氏洒脱一笑,到桌边寻找火折去点灯烛,笑着说道:“早听相公提起,在勾栏里认了个相好的,本以为搬离云谷便一了百了,谁曾想妹妹竟然能又找上门来!”
练倾城笑道:“相公早就托人捎来书信,虽未明言所在何处,却也说了大概,我略微找了找,左近府门不挂匾额的只有这家,进院来站了片刻,果然相公便察觉出来了……”
练倾城笑意盈盈,看着应氏点燃灯烛,掩嘴娇声笑道:“不过你叫我『妹妹』,难道相公竟未和你说过,我已年近半百了么?”
应氏不由一愣,径自上了床来,烛光之中审视练倾城良久,方才难以置信说道:“姐姐果然年近半百?相公说你家中女儿众多,我只道勾栏里面惯常如此,原来真个如此年长的么?”
练倾城不由莞尔,妩媚笑道:“妹妹不也如此么?看着不过二十几岁样子,若非知根知底,谁知你已这般年纪?”
应氏也是一笑,从容脱了身上衣衫,只着一件亵衣偎进情郎怀里,笑着说道:“谁说不是!若是安儿还在,只怕我已有了孙儿当得祖母了!”
练倾城点头附和,“我若生个儿子,此时怕是三十岁年纪,便是孙儿,也该如相公这般年纪了呢!”
彭怜左拥右抱两位成熟美妇,闻言笑道:“原来要在这里占我便宜,难道真要我叫你一声祖奶奶不成?”
练倾城扭腰不依,风情更是浓郁至极。应氏一旁曲意,也自有别样美感。
两女风情各异,却都肤白貌美,各自长着一对硕乳,应氏穿着素白亵衣,练倾城半搭墨黑亵衣,动作间乳波横溢,实在夺人耳目,惹来无限情思。
彭怜一手握住一团椒乳,细细品味不同,两者相较,练倾城无异尺寸更优,应氏却浑圆犹胜,两女年纪相差十岁,此时却都一般熟媚,只是练倾城身形纤细高挑,应氏肌体丰腴别致,果然各擅胜场、别具不同。
彭怜心中欢喜,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时亲亲这个玩玩那个,自是乐在其中。
练倾城与彭怜亲了会嘴儿,娇喘吁吁说道:“我与相公刚刚双修过,不如妹妹先与相公欢愉如何?”
应氏抿嘴一笑,在彭怜耳边啜吸几口,这才说道:“姐姐原来是客,哪有妹妹抢先的道理?你与相公阔别竟日,今夜难得重逢,总要尽兴才是,尤其当日姐姐与我家灵儿有传道授业之恩,妹妹今日便借花献佛,报答姐姐一番便是!”
两女唇齿争锋,彭怜懵懂不觉,只是笑道:“入夜时我与雪儿母女欢愉两度,这会儿到不甚急。倾城远来到此,倒是不必客套,你二人一起舔弄片刻,一会儿自可一起承欢,只将这头筹让与倾城便是!”
练倾城轻笑点头,应氏却道:“寻常男女欢爱,自然头筹最好,只因男子初时勇猛,而后便是强弩之末,让人难以尽兴。以相公异能,莫说从始至终皆是这般雄健,便是最后丢精双修所得,便是宝贵至极,一会儿倒不如妾身得个头筹,相公再与练家姐姐双修一次可好?”
彭怜闻言称是,练倾城笑吟吟看着应氏,叹气说道:“常听相公说起雪儿妹妹心思玲珑剔透,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两女初见便彼此试探撩拨,言语间颇有争风吃醋之意,只是彭怜大智若愚、置若罔闻,两女便没了着力之处,尤其彭怜提振夫纲,二女自然明白,以彭怜只能,还轮不到她们彼此争夺,念及彼此念及身份,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练倾城曲身凑到情郎腿间,枕着男儿小腹含住硕大龟首,香舌灵巧挑拨龟弦,不时手捧阳龟抽拍面颊,只是背对彭怜,并不被他看见美艳面容。
彭怜胯下快活异常,却难见妇人真容,与往日含弄毕竟不同,正自奇怪之际,却见应氏会心一笑,凑到自己腿间,秀美容颜渐渐遮掩一般,随即春囊湿热起来,显然便是已被应氏含进口中。
诸女之中,口技最长者便是泉灵,她天赋异禀喉中不生恶感,专心钻研之下,每每便让彭怜舒爽难言。
其余诸女之中,练倾城技巧出众,应氏倾力而为,洛行云略逊泉灵却也善于全根含入,至于栾秋水不过只是寻常舔舐而已,实在远远逊于众女。
至于练倾城三位女儿,喉间风月自然各擅胜场,约略便是逊于练倾城强于洛行云,大概便与应氏旗鼓相当而已。
彭怜伸手撑起身体去看两个妇人口技风情,只见应氏俯身自己腿间含住两粒春囊吸裹不休,眼中春水盈盈,满是熟艳风情;练倾城虽背对自己,口中吞吐窸窣之声不绝,加上龟首所感,不由更是快意非凡。
尤其练倾城光洁脊背拴着四条细长系带,一线缠在颈间,一线系在腰间,衬得肌肤更显莹白细腻。
美妇翘臀在侧,彭怜伸手在练倾城腿间把玩抠摸,只觉光滑软腻、丰腴多汁,他心中爱极,情不自禁便将练倾城修长玉腿扯到身前,分开双腿便要亲吻舔弄。
“相公……不要……”练倾城悚然而惊,手握阳根撸动不休,羞怯说道:“妾身今日骑马,至今未及盥洗,下体污秽,不敢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