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欲火炙烤的楚远,满怀着破坏性的冲动,要向这具宛如艺术品的,充满美感的身体发泄。
啪!
“齁咿?~”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专注于寻找黄种肉棒敏感点的洋马继母,发出高亢的悲鸣,那双蔚蓝色的漂亮眼眸也瞬间翻白。
圆润修长的大腿肌肉紧绷,小腿微微翘起,又无力放下,温吞地按摩着肉棒的穴肉,在剧烈的快感下痉挛收缩,大量清澈的淫水从被填满的小穴中涌出,顺着撑开骚逼的肉棒,从肉穴洞口噗呲射出……
这头洋马的杂鱼小穴,又仅仅因为一次凶狠而迅捷的抽插,可悲地迎来了高潮,将带着体温的蜜穴淫汁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但这一次,满脑子想要爆肏父亲的新婚妻子,来场酣畅淋漓的背德性爱的小正太,可不会再停下来等她慢吞吞地恢复了。
小小的身体抱着大洋马的细腰,小屁股耸动个不停,把继母被丝袜包裹的肥美淫熟大屁股,肏得荡漾起一层层丝袜臀浪。
虽然洋马继母的骚逼淫肉一直收缩着,试图阻止正太巨根激烈的动作,但大鸡巴雄伟的龟冠只要在她的子宫壁上一刮,就能让敏感的阴道软肉抽搐着让开一条道路,让大鸡巴既能畅快地进进出出,又能享受逼肉的温热爱抚。
在高潮中的白种淫穴中冲刺,是极致的享受,洋马明明失去了意识,其骚逼却比醒着时更加活跃,也更加耐操。
没有意志的干扰,她的淫穴持续高潮个不停,在楚远的肏干下,一次又一次地喷出到达顶点的潮吹,将拍打她阴阜的硕大睾丸濡湿。
骚逼深处分泌的蜜汁,冲刷着龟头,也湿润着阴道,让楚远在爆肏时更加畅通无阻,而持续高潮的阴道里,蠕动淫肉激烈而充满依恋地磨蹭着他的龟头和肉根,像一条条贪婪的小舌头在争先恐后地品尝着难得的美味。
小正太尽情倾泻着自己的欲望,把身下的洋马肏得死去活来,从勉强用四肢支撑身体,变成一滩软泥,只能趴在地上,丰熟肥美的乳房被地板挤压成淫靡的肉饼。
雪白的奶子肉饼,突破了大红肚兜的束缚,从身体两侧露出,因为高潮而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让楚远看了恨不得抱在手里啃咬撕扯。
“主人,白奴,齁唔?~白奴要被你肏死啦,你肏你亲,啊?~亲妈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卖力啊~噢齁啊啊啊啊?~”
恢复意识的洋马继母又喜又忧,喜的是,黄种主人这么迷恋自己的肉体,抽插自己骚逼的时候活像个大功率发动机。
忧的是,宝贝继子这一年个头和鸡巴的尺寸倒是没怎么长,可这力气和肏逼的本事却越来越大了,再这么下去,没几年她恐怕就承受不住大鸡巴小宝贝的全力抽插了。
事实上,她能醒过神来,就是因为子宫在短时间内被肏得连续高潮,又被坚挺龟头磨得收缩不断,已经隐隐有些抽痛。
“我怎么舍得这么肏妈妈,要是肏坏了身子怎么办?”
“那,嗯?~那我呢?主人就不怕把你,齁咿?~你的妓母妈妈肏坏吗?”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妈妈比?”
楚远勃然大怒,抓住洋马继母的精心编织的发髻,将她扯过来就是一巴掌招呼在脸上。
“我是你的主人,我妈妈就是你主人的妈妈,你这下贱白种奴隶,怎么敢跟自己的主子比?”
洋马继母趴在地上,楚远两脚踩在她丰腴大腿两边,夹住她饱满的腿肉,纤细的脚踝把她大腿外侧的软肉挤得凹陷下去,强迫她并拢双腿,增加骚逼的紧度,用力夹住自己的大屌。
“难道你以为跟妈妈一样,用骚逼吃过我的大鸡巴,就配和她相提并论了吗?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让主人用大肉棒好好教育教育你个没尊卑的东西!”
他又给了这痴心妄想的白种贱奴几巴掌,松开她已经变得乱糟糟的头发,双手抱着她的水蛇腰,小屁股高高抬起,大鸡巴只留一颗龟头紧贴在骚逼洞口。
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的洋马继母,感受着亲吻着肉逼阴唇的大龟头,脸颊绯红,只是这绯红中,有几分是被她的宝贝继子打的,又有几分是因为她心里的兴奋和渴望,谁也说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认定的黄种主人,说出的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但被无情贬低斥骂,甚至被无故施加暴力,都让在黄种主人的调教下,越来越向受虐癖发展的她,内心雀跃不已。
完了完了完了!她在心里惊呼,主人的样子好帅,明明那么小那么可爱,为什么虐待我的时候会那么让人心动啊!
啊啊啊!好想一直做主人的母狗,想要每分每秒都被主人的命令支配,主人再对你的白奴母狗更坏一点吧?~狠狠把属于你的小白奴玩坏吧?~
“主人,白奴错了,白奴再也不敢了,您饶了白奴吧,白奴的骚逼被肏的好痛,再被主人的大鸡巴这么肏下去,肯定会坏掉的?~”
她哀嚎着求饶。
骗人的!骗人的!白奴是骗人的,主人千万不要可怜白奴啊?~
嗯?~子宫还在抽搐,这个时候插进来肯定又痛又爽,啊?~大鸡巴好主人快来啊,用你的黄种巨根,把妓母妈妈身体里的奴性都挖出来吧?~
在这头抖m性奴的暗自期待中,楚远的大鸡巴轰然落下,将并拢双腿后紧致程度翻倍的白种淫穴贯通,力道之大,插入之深,甚至让他隔着洋马继母的肚皮,感受到地板的坚硬。
“嘶~”
倒吸一口凉气,楚远便开始了孜孜不倦的抽插,伏着身子疯狂肏干,动作娴熟像田间劳作的老农,气势凶狠如是战场上杀敌的士兵。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一条肏坏了也不心疼,用完随手就能丢掉的骚母狗!知道吗?”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