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高潮着,淫叫着,在被注射滚烫精液的快感中,身体绷直,瞳仁上翻,丰润的嘴唇张成“O”形,细长淫舌无力的垂落在下巴上,就这么以母猪啊嘿颜的骚贱姿态昏了过去。
而楚远的大鸡巴依旧深深插在她的骚逼深处,一边享受着逼芯子的收缩按摩,一边如水泵般将一股股热流送入妈妈的宫壶孕袋,冲刷着她正因极致高潮而抽搐痉挛的子宫壁。
并且就像他第一次,以及之后每一次中出妈妈一样,源源不断的腥臭浓精,将妈妈的子宫撑满撑大,让妈妈平坦的小腹,像充水的气球一样慢慢鼓起,形成淫靡下流的精液西瓜肚。
“呼~妈妈,不管肏你多少次都肏不腻,你的骚逼真是太舒服了~”楚远喘息着感叹。
“你妈妈已经被你肏昏过去了,听不到你说话了。还有啊,小爸爸你可不能这副一切都结束了的样子,你们母子俩是爽了,姐妹们的骚逼还空虚的发痒呢~游戏继续!”
“等等!”楚远忽然道,“既然通关的奖励是妈妈,那我现在已经提前拿到奖励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陪你们玩下去?”
“小爸爸不想继续玩了吗?通关还有神秘大礼哦~”
“嗯……我有点烦了。”
“求求你了,小爸爸,继续玩嘛~不然我花那么多心思琢磨出来的花样,不就白费了吗?玩嘛玩嘛~”
林阿姨从背后抱住他,还用自己的脸蹭他的脸,几缕散乱的发丝摩擦着他的脖子,怪痒的。
“真拿你没办法~”楚远无奈,他怀疑这位美熟女有时候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女儿了……
耳机再次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楚远静静等待着下一位肉便器登场,然后用她的骚逼套住他的大鸡巴。
不过在那之前,他似乎得先把鸡巴从妈妈灌满了精液的肉穴里拔出来。
正这么想着,他就感觉到包裹着他肉棒的逼肉一阵不舍地蠕动,然而无论妈妈的肉逼如何挽留,从身后抱住他的那个温软怀抱,还是像从地里拔出萝卜一样,坚决地把他和妈妈结合在一起的性器给分开了。
他被放到床边站好,一只玉手握住他坚挺依旧的巨根,然后一团软肉碰到了他的龟头,应该是某个骚货的大屁股,接着那屁股挪动几下,终于把龟头抵在了娇嫩湿润的阴唇上。
整个过程他都一动不动,像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然而下一秒,他就猛地向前一突,大鸡巴如长枪穿刺,把这个还不清楚是谁的骚逼捅得嗷嗷叫。
虽然他戴着耳机听不见,但他很确信自己随便动动,就能让在场的任何女人爽得嗷嗷叫。
事实也确实如此,伊琳娜被自己可爱继子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更重要的是,这根突入她淫穴深处的,还带着他生母的淫水的大肉棒,她最爱的黄种肉棒,只是一瞬间就把她给肏高潮了!
“呜噢喔喔?~”她像头母猪一样,一边喷射淫水,一边发出丢人的高潮绝叫。
“高潮了?这么快?”楚远一愣,接着一拍身前的大屁股,“这么弱的杂鱼小穴,只可能是妓母妈妈!我猜出来了,快给我把耳机摘了!”
“主人~你好,齁哦?~好厉害,一下子就把白奴肏高潮了~”
他很快便听到了洋马继母谄媚的声音。
啪!
一巴掌落在她穿着开档丝袜的大屁股上,楚远训斥道:“厉害个屁,明明是你太没用了!”
他记得刚才继母穿的是超薄的咖啡色丝袜,骚得不行,可惜眼罩不能摘,不然看着这样的丝袜骚臀爆肏白种淫穴,肯定很爽。
“齁?~对不起,白奴太没用了,明明被主人训练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白种贱逼,动不动就被主人肏高潮,求主人惩罚~”
回想起以往被主人用大屌惩罚的“悲惨”经历,洋马继母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这恬不知耻的荡妇表情,在她还没有卸掉的新娘妆的加持下,竟然有几分甜美。
当然,除非只看她的脸,不然只要看到她只穿着肚兜和丝袜的下流打扮,还有因为期待而摇摆的大肥屁股,任何人都能断定她就是个无耻荡妇,是比妓女更下贱的母狗性奴。
楚远的肉棒还插在继母的骚逼里,自然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头贱种洋马的谄媚摇臀。
真不知道,此时还在婚宴上和客人们推杯换盏的父亲,如果看到自己心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做出这般下流姿态,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一想到父亲视若珍宝的妻子,背地里不过是自己想怎么肏就怎么的性奴,是一条向着她真正的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楚远大鸡巴上的青筋都要兴奋得爆开。
没有比这种禁忌的关系更加强烈的春药,他的小手在继母肥美的臀部上抚摸着,丝袜的光滑触感也无法缓解他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让他巨根上的青筋搏动得更加有力。
“哦?~好烫~主人,怎么突然这么兴奋?”
洋马继母偷偷看了身后的小正太一眼,不明白自己随便扭了几下腰,怎么就把大鸡巴主人撩得这么兴奋。
是有什么以前不知道的敏感点吗?她疑惑地夹紧了肉穴。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她得快点掌握才行,蹲在主人脚边抢食吃的母狗越来越多了,在场的都是登堂入室的,说不定外面还偷偷养了几个。
毕竟她自己一开始也是靠给主人拉皮条,拖自己母亲下水来固宠,难保其他人不会偷偷有样学样……
深具危机感的洋马继母一边扭腰,一边观察主人的表情,有着流畅马甲线的健美腹部,被大鸡巴顶起的轮廓清晰可见。
楚远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小手已经顺着丝袜肥臀,滑上了她的腰肢,白皙滑嫩的肌肤反射着房间里暧昧的灯光,长年累月锻炼的身体仿佛出自名家之手的大理石雕塑,线条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