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乳被男人的双手这样侵犯,梦梦学姊也早已习以为常。
几乎是仪队社标志的巨乳,早已成了学姊全身除下体外的首要被攻击目标,不仅从乳根至乳峰每个部位,都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摸过舔过,就连那为了仪队社“夹枪”表演而产生的深壑乳沟,也被不知道多少位男人把头埋进,享受被少女酥胸包夹的温度与体香了。
而后,管理员更是性欲高涨,光是靠双手揉胸已经无法感到满足,便进一步得寸进尺,将脸凑过去学姊的左乳房,张口就是又吮又舔,而因此腾出的右手,也更过份地伸向学姊的股间,长驱直入地插入学姊的小穴内。
“嘿嘿,你这贱奴的骚屄已经淫水泛滥了啊!”管理员将手指从小穴抽出,故意摆在梦梦学姊眼前展示,看着仅数秒钟时间,两根手指就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濡湿,内心的羞耻感也只会转化成分泌淫液更加旺盛,更何况,学姊们的身体,已被改造成无时无刻都处于极易发情的状态,在这所学园的日常生活,也几乎没有让她们下体停止分泌淫液的时间,除非像面面学姊那种要被改造成下体不易分泌淫水的体质以外,对于其他学姊,下体成了水濂洞早就不希罕了。
接着,在管理员的指令下,梦梦学姊还得把沾在手指上还牵丝的淫液舔干净,同样早已习惯如此的她,非但没有面露抗拒,还反而像是吸毒成瘾般舔得如痴如醉,甚至在舔干净后仍意犹未尽地不停贪婪舔弄着管理员的手指,像是乖巧驯服的母犬般的表现,让管理员的欲望得到很大的满足感。
梦梦学姊如此主动,除了忠于女奴的职责外,在被管理员命令调教也让她起了感觉,身体随时都处于暖机的状态,什么矜持自尊早已荡然无存,而且她也还记得,自己进宿舍前的觉悟,她知道只有让管理员满足,才可以帮忙通报那位助教前来“领走”她,而她今天的挑战也是那时才正式开始。
与助教不同,管理员虽然也是在校园里工作的男性,但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宿舍担任保全及服务窗口人员,而非助教、舍监那种“性工作者”,所以对一个妙龄少女如此挑逗的性魅力也较无抵抗力,梦梦学姊也猜出这位管理员大概刚来工作不久,虽然已经接触过不少其他主题班的女奴前来拜访,但还没有与特殊班,尤其是注重身材体态甚至举止的仪队社成员,所以才想假借扫描之由而想多玩一会这难得的高素质女奴访客。
明白了这一点,又在刚才从管理员的细微反应推敲出他的“性癖好”,梦梦学姊也反过来掌握住了主导权,原本像是舔棒冰般舐着对方手指的舌头转而像条蛇一样缠绕着对方手指,引着嫩唇靠上前亲吮、包含着对方手指,把它当成是较细小的阳具般口交着。
梦梦学姊毕竟是训练一年,还是有特别强化“群交”主题的女奴,口舌之活本就高出平均,在灵蛇钻的训练下更是能够熟稔地控制舌头蠕动,而她也在发情的身体催热之下,嘴边自然不造作地发出了妩媚淫荡的呻吟声。
本来还把头凑在对方胸前舔吮乳头的管理员,刚好让学姊的脸可以挨在他耳旁,发出的每一声轻哼、淫语甚至鼻息,都能让对方感受到,加上梦梦学姊还切中他的性癖,尽管没有实际刺激男人的阳具,但是在这样的视觉、听觉、触觉三管齐下的性欢愉场面,又哪是一个刚进入校园还没多久的普通男人把持得住的?
梦梦学姊也从对方逐渐粗重的鼻息声,以及吮着胸部的嘴唇、揉着胸部的左手都变得粗暴用力的劲道,知道对方也已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于是更推波助澜地主动握着刚才用口舌奉舐过的对方右手,将他挪到回到自己的小穴口,并探头娇媚地在对方耳边轻声撒娇道:“管理员哥哥,贱奴还想喝贱奴的骚屄水……”
“呜……肏!”管理员突然一阵颤抖后就松开了手,嘴里却爆出一声粗口,再看他退开了一步,前裤裆竟已出现一小片湿痕,他竟在学姊有意的挑逗下,没有对阳具施予任何性刺激,就达到了一波射精高潮。
这种没有插入,甚至还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就射精的事情,就管理员的认知是很丢脸的,所以本来想玩弄自己送上门的女奴,却是自己先失态,显得有点困窘且彷徨无措,脸红地望向一旁墙边跪等的女奴们,又望回匍匐在他身前的始作俑者梦梦学姊,却发现她们不仅没有嘲笑或在意,而且梦梦学姊也因为害得管理员射精一事,卑微恭敬地正缓缓伸手替他解开裤裆,主动探头进去,用口舌替他清洁因射精而狼狈的下体部位,本已经被弄得发情的梦梦学姊,在闻到男人股间及腥臭的精液的气味,让她的性欲更被搧得旺盛,“任务完成”而放松的脸上竟浮现一副痴迷陶醉样。
“肏……真是见鬼了……这些贱女人们……”管理员嘴里兀自嘀咕着。
他确实是个新进人员,在进到这工作前也只耳闻这所学园都在训练妓女的,而今他也许分得出实际是妓女或性奴,但无论何者,在此所见到的这些女孩们的表现,都完全颠覆他的认知了。
在场的,不管是梦梦学姊,或是其他女奴,甚至是被学校称为“失败作”、“淘汰品”的废奴,其所学会的让男人满意、高兴的各种侍奉技巧,早已不逊于外面从事十数年性服务产业的老手,原本就颇具姿色的青春胴体,在学校一些非人道的训练改造下,更成为足以魅惑一票男人的性感肉体,然而其所寄宿着的,女孩们本阳光活力充满自信的灵魂,却被彻底抹消成一文不值、自我贬低的底层蝼蚁般的存在。
在学园,女孩们先学到的不是足以应付所有男人的性技,也不是先认知到自己的身材样貌是足以迷倒众人败在石榴裙下的人间凶器,而是被灌输着自己连下作妓女都不如的扭曲自我认知,强迫锻炼出常人无法想象的极度奴性,日以继夜,在这所学园恐怖的教育下,梦梦学姊也已认知到这就是她的“生存之道”,她的“生活方式”,而刚才自己的反攻让管理员提早缴械,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洋洋得意,只是完成她讨好男人、让他满足的“本分”,如果要说有一丝欣喜,大概只有终于完成任务,距离她想早点回寝室陪学妹们的期许更近一步而已吧。
“好啦,看来你也差不多了。”管理员见自己不是眼前这贱女奴的“对手”,怕自己又讨个没趣,虽然女奴们并没有鄙笑之意,待会如果某个“脑袋正常”的男助教经过、发现的话,大概整寝都会被传了个遍,自己连个小女生的发搔表演都招架不住,所以只得随便敷衍道。
扫描芯片顺利完成……其实为了避免读取扫描不到的情形,机器的感应灵敏度早已被设定成即使隔着衣物都能读到藏在阴蒂包皮下的阴蒂内芯片,只是女奴们从不知道这些,也不被允许穿着任何一丝衣服接受扫描,只是让管理员或其他人有机会借此刁难罢了……
“413房的……咦?这不是常常被投诉太不注重卫生观念的那一位吗?”
管理员带着再次刷新三观的惊诧表情,转头望向梦梦学姊,这回,梦梦学姊就没有还能抬头见人的余裕了。
“我先帮你登记在『10号』位置,你就先到墙边等他来牵走吧!”玩过梦梦学姊后,也可能是进入“贤者模式”,管理员也已经调整回工作的状态,快速地操作着一旁的计算机,连梦梦学姊转身离开也没再多望一眼……不过梦梦学姊所到之处依然是他的视线范围内,那是在这大厅内的另一端的墙边角落,一个专为女奴们设计的“等候区”,在那,已经有五位左右,从一开始梦梦学姊一进门时就存在着的女奴,梦梦学姊也必须爬过来加入他们的行列,直到那位助教下楼将他牵回房间。
如果对方迟迟未出现,女奴们不仅无法主动上楼找他,甚至连哪里都到不了。
“栓奴区”。这个区域一个大大的牌子如此写着,这名称再贴切不过了。
女奴们在自己的宿舍,虽然有可能被规定只能以爬行前进,虽然有各种舍规及义务要遵守,虽然就连离开寝室在走道遛达或进入其他同学的寝室内都要支付点数,但是至少那里还是让她们可以比较有自由地行动。
然而到了助教宿舍或贵宾们短暂入住的宿舍,可就并非这么一回事了。
相比男人们可以在宿舍对外开放时间内恣意走进任何一个女奴的寝居内使用消费,女奴们并没有同等的权利,为了避免她们进到男人的宿舍随便乱逛,侵害到『他人隐私』,所以除非是有人牵引带领,否则都得先集中在一楼的栓奴区,而这里也成为了女奴们前来拜访助教们,都一定要被栓在此处等待的报到处了。
梦梦学姊是第一次进到这栋宿舍,但是她曾多次被命令到贵宾宿舍侍候那些看上自己、对自己有购买意愿的宾客,也有几次到过其他助教宿舍请求帮忙完成作业,所以对“栓奴区”早也不陌生,很快就在写着一排数字号码的墙壁上,找到了自己的“10号”,底下是一小截的铁链,连接着一个银色的、开成两个半圆形的金属项圈。
“银色的啊……”梦梦学姊内心一阵纠结,但马上又消于云烟,她知道被栓在栓奴区的奴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因为还没人来认领,被栓在这的她们,犹如主人不在场的狗一般,经过的路人都可以过去伸手抚摸……甚至欺凌,而她们不仅没办法躲闪,甚至比流浪狗还不如的她们,就连咬人、吠叫等抵抗也同样不被允许,只能以着学园的教旨,任何人都可以有使用她们的权力与机会。
不过,毕竟是“有主人”的,有些人不希望在牵领走她们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弄得浑身脏污,所以学园贴心地准备两种项圈,一种是最普通的银色项圈,被这项圈拴住的女奴在被人领回前,也要发挥自己女奴的职责,尽力满足任何想走近欣赏或玩弄的男人;另一种是金色项圈,戴着那个项圈的女奴即使被栓在栓奴区,也是不允许别人随便亵玩玷污的,而这类情况,在宾客们所住的宿舍就特别常见,梦梦学姊也是因为多次都是被指定戴金色项圈,才屡屡逃过一劫。
而今天,对方是不怎么在乎卫生的助教,恐怕就连自己即将使用的女奴嘴里、小穴里都先被灌入别的男人的精液也不会在意了,如果还盼望着可以有金项圈,那就连学姊自己也要嘲笑自己的天真了。
不管如何,自己也只能认命了。
梦梦学姊爬到定位,手上拿着金属项圈亲手给自己戴上,比起皮质项圈,金属制的更有沉甸重量感,让学姊更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
项圈的设计是合上后就会自动扣住、上锁,而钥匙只有当要牵走学姊的那位助教走下楼,管理员才会交到他手上,也就是说,现在的学姊,即使想临阵脱逃,即使想放弃选择离开这宿舍甚至这一个角落,都无法办到了。
“没事的,梦梦。”学姊又再给自己暗自加油打气,“那位助教一定很快就会把自己牵走,只要服侍完他,让他同意放人,要回去陪学妹们就有机会了。”
梦梦学姊这么想着,然而这样的信念却在短短几分钟内瓦解……
在梦梦学姊爬到栓奴区,自己拴住自己,等候助教前来领回之时,管理员还在尝试联络那位助教,却似乎不大顺利,几分钟后,他才终于得到回复,但却是梦梦学姊为之傻眼,难以置信的答复。
“那位助教出去打球了,要晚一点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