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寝又再次被闹钟强制唤醒。
锁在我们股间的假阳具贞操带式闹钟,即使不带音量,来自下体的刺激,仍然让根本无法挣脱的我们完全无法忽视,不过与昨天清晨那种顿感强烈不适到几乎无法起身相比,这次却是全身像散了架还没拼凑齐全般,浑身使不上力,并没有昨天突然被闹钟刺激而痛到想不停翻滚,恨不得以丑陋的姿势双腿大开地试图减低其痛苦的威力。
闹钟的威力与昨天无异,但差别在于,昨天的前一晚为了想睡个好眠,我们三人都开着腿才能让小穴闹钟的存在感降低,等到清晨闹钟开始运作时,对于原本干涸的小穴,就有如还没前戏就被强行抽插刮磨干燥膣壁,那瞬间所带来的剧烈痛楚不适可想而知;昨夜就不同了,刚上完工的小穴不只是湿润泛滥的状态,还都被抽插肿了的膣道,原本就比昨天紧窄许多,将闹钟紧紧包复住,如此状态虽然原本会难以入眠,但是经过昨晚的激战后,我们早已疲累到站着也能睡了,而下体的异状,也因为当时早已被肏得麻木,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而今天早上虽然被闹钟的震动唤醒,但是下体实际上是整夜都包覆着闹钟的状态下不停分泌体液滋润,再加上前一晚射进体内的无数男人的精液,尚未完全流出小穴就又被闹钟堵住,当闹钟运作时,那里已经是经过长时间各种液体润滑后的状态,自然也没有前一天还是干巴巴的小穴肉壁时那么难受了。
痛楚减轻了,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却没跟着减弱,反而因为敏感的肉壁肿胀而夹得更紧,感受到的震动也更加强烈,昨天一整夜下来全身像是气力放尽的我们,经过这短短数小时的休息回复,都还无法回到前一早精力充沛的状态,就又被以这种方式唤醒,四肢肌肉都还瘫软无力,小穴的快感却又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继续榨干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丝力气,而且一想到今天也要像昨天那样遭受各种凌辱摧残,实在很不想起身离开这能提供给我短暂喘息的空间……
讲明了,就是我“赖床”了……
芊芊跟芯芯的情况也好不上哪去,尤其是芊芊,昨天担任值日生的她,不仅课间课后都要承担得比我们多的辛劳与屈辱,就连上工时也因为她被使用的次数多于我们,所以虽然她是最早尝试坐起身子的,但是身心疲乏的她要左支右绌才能起身;芯芯昨天午课是体育课,虽然我尚不清楚她上课细节,但是从刚回到宿舍时看她满身臭汗地躺卧在地板上,也能猜出她一定也是被操到筋疲力竭,加上昨晚她是睡地板上的,就芊芊的说法,因为觉得身带汗臭的她不方便到床上,所以是自愿睡地板的,而且是自己丰胸按摩结束后便倒头大睡,昨夜我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她早已鼾声大作,可见她也同样累坏了,不过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睡眠,躺在地板上的劣质睡眠让她也无法饱足精神重新振作,只是迫于闹钟的催促,翻了半身改以趴姿后,手脚并用地勉强撑起身子,甩晃着头让自己清醒后,过了半分钟左右才总算打起精神。
我们一寝三人的状态或有不同,但有一个共通点是显而易见的,三个女孩昨天饱受摧残的精神状态都还没康复,都是以“伤兵”状态要开启新的一天凌辱……
在三个人的身心都还伤痕累累的情况下,还是由优等生的芊芊,率先鼓舞着我们开始动作,说道:“嗯唔……咱……咱们还是先打招呼……下楼去请舍监关掉吧……”
打招呼的方式,自然是我们都做得熟到烂的,用舌头接触纠缠的方式,与两位室友们问早。
这几周以来,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从原本的抗拒、排斥,感到恶心,觉得尴尬,害羞难为情,渐渐适应、习惯,产生不一样的感受,到后来我跟晴晴甚至已经可以借由这样打招呼感受彼此间到友情更连绵牢固,跟姊妹们也能很自然地如此打招呼,就跟互道早安晚安一样单纯甜蜜;跟芊芊与芯芯,或许是还没有很熟捻彼此,所以还是有一点介怀,但是只是经过一天,已经比昨天清晨打招呼时自然许多了。
因为下体闹钟的催赶,我们简单打过招呼后便也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就纷纷搀牵着彼此走出寝室,生怕迟了等到闹钟给予的快感足以达到高潮,我若又因此高潮昏厥就麻烦了。
幸好等我们到达舍监室时,并没有其他跟我们同寝区的同学们排在前头,所以我们很快便可以让舍监替我们关掉、解除闹钟贞操带,并且开始请求我们的身体触碰权。
虽是这么说……能得到身体触碰权的,也就只有芊芊跟芯芯,被罚这一周都没有触碰身体权力的我,不仅请求身体触碰权时是排在她们俩的后面,等轮到我时,也有些意兴阑珊,背台词般无感情地说着:“贱奴ZZ恳求舍监大人赐与贱奴晨洗时的身体触碰权。”
因为明知结果,知道怎么卖力恳求都是徒劳,所以即使吻安恳求的动作坐得标准,心中却完全没有一丝热情,只觉自己在做着无意义之事,所以虽然称不上是“敷衍”,但是不停质疑着自己现在做这种事情有何用处的内心,也让自己请求身体触碰权的心态极为消极。
『反正,你们要的,就是要羞辱我们而已……想怎么羞辱随便你了……』
也许是因为我除了请求的口气外,其他如亲吻、扭臀等的动作要求做得确实标准,也许是我们的请求身体触碰权之词,不仅是我们习惯后都如念词般不带感情波动,重复听着女奴们每天这番一成不变的话语也听腻了,并没有特别在意。
相对的,我们请求身体触碰权所要受到的屈辱折磨,为了能提早结束,也只能硬着头皮卖力讨好舍监了。
今天这位让我们请求身体触碰权的管理舍监,是那个喜欢巨乳的变态刘姓舍监,所以他会集中玩弄我们哪些部位可想而知。
在由最前面的芯芯替他脱去鞋袜(幸好是还没上过第一堂服侍课,还不知道女奴该怎么服侍脱鞋袜的她……),再由我跟芊芊负责把舍监的双脚舔舐过几轮后,他便令我们三个女生排成一弧形横列跪直身子,展现自己的乳房在他的腿前,而他则是惬意地以脚代手,或踢或踏,或用脚趾夹住我们的乳头,或要我们以乳房夹蹭、按摩他的脚……
这样被玩弄了三分钟左右,刘舍监才终于满足地收脚,说道:“不错,这几对奶子的脚感都很不错,只要再多发育些,以后就有上等的脚踏垫可以使用了。”
看来,舍监对于刚才玩弄我们时的过程很是满意,这对于芊芊和芯芯两人都是内心放下一块大石头,因为这应该意味着她们请求获准碰触的身体部位应该也会较多……但我并没有在此之列……
“不过呢,对于刚才的请求辞……”本以为接下来就会宣布她们俩的请求结果,哪知舍监突然话锋一转,让我们都心头一颤,“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我昨晚赐给你们的绰号呢?”
“哎?”
“啊……”
“呜!”
我们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发出不同的惊呼,不只是我,在我前头的芯芯跟芊芊也都忘了,只以『贱奴』自称。
“而且,昨天上工后,我也有问过几个顾客的使用满意度,他们也不记得有听到你们以此自称耶?怎么了?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赏赐给你们的绰号吗?”
“呜……”舍监根本明知故问,谁会想要主动这样称呼自己。
反正只要自称贱奴,那些不知情的男人们也没有察觉有异或感到不满,硬是给自己安个“淫荡大奶”什么的,如此标新立异,也只是更沦为羞辱取笑对象而已……
“回答啊!”舍监质问的语气更为强烈与不满,还一脚朝着仍跪在他身前的芯芯直面一踹,力道大到让芯芯的头向后仰,差点向后扑倒。
“唔……报告舍监大人……贱奴……淫荡大奶贱奴……忘记了……请舍监大人原谅……”也许是看到一旁的芯芯被这样残暴对待而被吓到了,脸色惨白的芊芊赶紧向舍监赔罪。
“淫荡大奶贱奴也是……向舍监大人赔罪……请舍监大人饶恕……”我也跟着马上向舍监磕头请罪,生怕因为这一疏忽,又要被公开惩罚了。
等到芯芯也回复跪姿磕头求饶后,舍监才冷冷说道:“原来是忘记了啊?也是,既然胸大无脑,当然会记不住,对吧?”
“唔……”
“昨天是不是也都忘记吃药了?”
“唔……是……是的……”其实并不是『忘记』,而是压根没想要去吃那个药。
舍监所说的药,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指莫名出现在我们宿舍要求购物清单的“丰胸药锭”,那本来是我们进入仪队社被要求服用直到胸前有D罩杯尺寸的药锭,也确实在幼奴时期那短短四至五周期间内达成,由此可窥见该药剂的效力,但本来已经达标不用服用的我们,却又被要求购买,可想而知,是这个变态舍监想要把我们的乳房改造得更大更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