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毕竟年幼,已然决定的事情,便无法藏在心中,明明白白全写在脸上,偏偏渎魇枭魔常以鬼法邪术控人心神,看惯无数恐惧绝望,亦见过不少决死神情,一眼便瞧出端倪,心下只觉好笑,当下一把掐住少女纤细的咽喉,笑道:“本宫早言,你们已是我的玩物,性命早就不属自己!”话未落,只见渎魇枭魔掐起法诀,眼中异光忽绽,口中默念诡异心法,霎时间紫色邪芒笼罩其身!
薛梦颖只觉花径中突然开始饱胀起来,那深埋牝户的的肉棒竟从原来的不足六寸大小涨大到九寸长短,更加了半寸粗细,已将蛤口撑的如杯口一般!
且这邪棒温度忽冷忽热,诡异非常,少女娇嫩处吃痛,不禁剧烈挣扎起来,却仍被四周大汉紧紧按住,只得任由那不合常理的肉棒深埋股间,向其中喷吐邪异紫气!
渐渐的,随着渎魇枭魔身上紫光纷纷涌入胯下肉棒,再化作紫气注入娇媚少女的蜜道深处,邪人那膨胀到极限的巨阳也慢慢缩回到正常大小,而在此期间,少女心中那炽烈的决死之意也仿佛随之平息了许多,不再占据她的主要想法!
薛梦颖蓦然发现自己陷入一片迷茫境地,在心中决意被莫名消弭的同时,另一种声音便见缝插针的开始占据她的思想,而填补心中这片迷茫的,正是当日欲林大祭之遗毒!
无数淫靡到匪夷所思的声音与画面充斥在脑海与眼前,每当她进行男女欢爱时都会不请自来的污秽记忆蹂躏着她紧绷而脆弱的神经,侵蚀着她每一片想要反抗的精神,烈度之剧,竟是前所未有!
“哈!有趣!”渎魇枭魔极擅迷魂之术,平日里为钦王物色玩物,便是多借用此法,只在儒门少女身上施展片刻,便发现其与众不同之处:“在本宫之前,竟已有两道类似的思能烙印?小姑娘,本宫对你的经历越发的好奇了,若不是还未得机会从诛雄神将那里习得搜魂之术,我定要将你过往查知一二!不过现在……若是再加上本宫一道魂邪迷法,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令本宫期待啊!!”
鬼狱邪术,最是诡异,既能驾驭魂力复生死者,亦可借邪天鬼种操控生者,其本质都是针对魂灵与思能下手,渎魇枭魔亦从中研习,凭借自身地位能可调动更多邪阳鬼力,从而获得不假外物便可控制生者之能,是谓之“魂邪迷法”,对薛梦颖这类心思单纯,毫无防备的少女更是极易得手。
此刻,术法已成,渎魇枭魔便蛊惑道:“留下性命享受不好吗?为何一定要寻死觅活?你能肉奉本宫,乃是上辈修来的福分,本世的无上殊荣啊!”
先有欲林祭遗毒趁虚而入,后有魂邪迷法生魂操控,薛梦颖哪还有反抗之力,两种控术一显一隐交互叠加,少女心防顿遭瓦解,眼中春水朦胧一片,决死之意已然消散,只剩无尽的欲望侵蚀,将她拖拽入生不如死的肉欲深渊!
渎魇枭魔顷刻间便感受到少女的纤细裸腰款摆起来,娇嫩牝户正轻轻蠕动摩挲着自己侵犯的邪根,那清凉的包覆之感与火烫的邪力肉棒在紧仄的蜜壶当中上演起冰火同舞的协奏!
随着受辱少女花径内不由自主的涌出汩汩清凉的爱液,渎魇枭魔的抽插也愈发的顺滑自如,在这柔嫩湿滑且温差巨大的蜜道之中,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抽插爽感!
而可怜的薛梦颖也在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被无耻邪人一次又一次的凌辱抽插,并还主动扭腰挺胯,迎凑起心爱之人以外的肉棒进入自己在清醒时绝对不愿被他人触及的所在!
“本宫尚未下达指令,她便已经开始侍奉?”渎魇枭魔之“魂邪迷法”是以秘法催动鬼阳邪力,直接操控目标思能,中术之人自身思想虽得以保全,但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响应其命令,然而薛梦颖因受欲林大祭遗毒之累,还未等施术者下达命令,便已开始放纵肉欲,扭腰求欢,这反倒与渎魇枭魔所想不谋而合。
“如此事半功倍,看来先前那两道思能烙印跟本宫指令有相似之处,既然如此,也不必破之。”
察觉到迷魂之术得手的异常轻松,渎魇枭魔也乐得省力,把更多精力用在享受凌辱少女的快感之中,只见他握住少女脏污却柔软的腰肢,雄腰怒挺猛抽,在那冰水潺潺的粉嫩蜜穴中抽插不停,邪气肉棒出入之间,满耳皆是淫靡不堪的“噗叽”水声,也令满目迷茫的薛梦颖口中不自知的发出了满足而媚浪的呻吟!
此时的晏饮霜正被王子临粗鲁猥亵着,完美娇躯上已遍布那恶心胖子的腥臭口水,香氛蜜穴更是被那粗大恶心的舌头品嘬不断,处境并不比薛梦颖好上太多,但听的身边淫声渐响,也下意识的察觉不对,只是自己的视线被王子临巨大而肥胖的身躯挡住,无法看见近在咫尺间发生的变化,只得强忍着屈辱与和体内源源不断被挑逗而出的原始快感,尽力大声质问道:“你对梦颖做了什么!”
问话并未得到答案,却得到了粗暴的回复。
王子临弃了那淫香阵阵的玉关雪丘,恶声道:“你还有心去管她?先接受老爷我的一顿棍棒伺候吧!”
说罢,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早已沸腾的兽欲,挺起胯下坚硬许久的腥臭阳根,急匆匆的寻到那被自己添的湿滑狼藉的无毛雪蛤,如同公猪交配一般,一拱一拱的向那销魂的密处顶去!
王子临那男根不足四寸,却有手腕粗细,且前细后粗,加上最前面那肥大粗圆的紫红龟头,看上去便像是根一半扎在草堆里,一头削了外皮的黑色萝卜,又丑又臭。
然而这根令人作呕的粗短肉棒,此刻却顶在了姿色无双的儒门娇女那令无数男子为之向往的绝世名器之上,拼命的向其中销魂的桃源圣地拱去!
晏饮霜极力想要反抗,可伤疲在身,又被奸污过一轮,此时竟提不起一丝力气,连大声叫骂都无法做到!
并且,她虽然心中万般嫌恶与不愿,但身体却仿佛并不抗拒这根意欲进犯的恶心的棒,蜜穴中的湿濡美肉竟是在并无一物插入的情况下自发的蠕动起来,仿佛是在躁动着欢迎下一根肉棒前来的侵犯!
“滚……滚……”口中用尽全力发起最后的驱赶,却同蚊蚋一般无力,还未传递,便已消逝在清风之中,而清风之后,一阵满带腥臊的狂风扑面而来,只见王子临巨大肥硕的身躯与晏饮霜娇躯之间的距离猛然缩短四寸长短,满身的赘肉在势大力沉的撞击中摇摆颤抖着覆盖住了绝色美人的半身光景,而在那之下,黑萝卜一般的肉棒已然消失不见,连同根部坚硬卷毛一道,扎进了儒门娇女的绝世名器之中!
“呜啊……”异物的入侵,给晏饮霜带来了绝望的耻辱与扭曲的快感,曾经妄想染指自己的奸恶之徒,终于在此刻完成了它生前的夙愿,用那肮脏而铁硬的黑色秽棍如受饿了多日的猛兽一般,凶残的冲进了儒门娇女那敏感而饥渴的销魂蜜道!
与此同时,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王子临粗大的喉咙中传出,那是因极度舒爽而发出的满足呻吟!
“美人,你的小屄也太紧了!”王子临的肉棒只有四寸长短,粗细却近两寸,如同将晏饮霜那玉关雪丘中塞入一个茶杯一般,将她的白嫩蛤口撑的浑圆紧实,而她的蓬芯玉门极为紧窄,箍力更是惊人,自然死死勒住了入侵的黑棒,让这死而复生的公猪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箍压力!
只见王子临倒吸几口凉气,口中发出不似人类的怪异哼响,肥腻的身躯开始前后摇晃起来,在那晃动的肥肉掩盖之下,是一根黝黑萝卜似的丑陋肉棒正不断的在绝色无双的美人体内进进出出!
晏饮霜的玉门虽是紧凑,但天生的媚体早就为此事做好了充足的应对,花径深处,带着沁人香氛的爱液汩汩涌出,润滑着在蜜道中驰骋不停的粗短肉棒,让其野蛮而贪婪的抽插不会感到一丝滞塞,让其尽情体会着这无双美穴中的嫩滑触感与美妙包覆!
王子临的粗短肉棒插入深度堪堪超过“蓬芯玉门”,只有龟头能体会到其后绝妙的“玉环回旋”,更难体会最深处的“玉蕊灵涡”,但即便不能完全品尝这世间绝品的“霜天六奏”,对他来说也是生前死后都从未有过的绝世名器,夙愿得偿,自然无比欣喜,更遑论晏饮霜国色天香,世所罕见,无力之姿宛如慵懒之态令人着迷,饱受摧残的精致裸躯依旧光彩夺目、引人入胜,口中若有若无的媚吟饱含屈辱与克制,却格外惹人兴奋,这视、听、触、感四者交融,所带来的乃是世间最完美的欢愉体验,更刺激的他情欲勃发,沉醉在最原始的肉欲当中!
只见,王子临那巨硕的身躯趴伏在儒门娇女身上,肥大的屁股不断激烈的耸动着,身下的肥肉不断撞击着受辱美人的玉胯,棒根下密密麻麻的黑硬卷毛也不断刺激着白净柔软的玉关雪丘,不多时,竟将那甲线分明的脏污裸躯在黑红的土里犁出一道浅浅的沟痕!
晏饮霜整个娇躯都被这丑陋公猪身上的肥肉裹住,那张丑陋而肥大的脸就在她那绝世容颜的咫尺之处粗喘着喷吐着口中那令人窒息的腥臭气息,粗糙而冷硬的皮肤不断摩挲着她弹滑紧致的雪肤,发硬的体毛更是不断刺激着她身上各处敏感所在,加上这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重量,使得她在近乎被虐待的暴力奸淫下,肉体竟产生了一股扭曲而堕落的受虐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