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儒门九经圣司,一身功力,却非三教所有,岂不笑话?”寂灭侯道。
“功是先天功,法是儒门法,何异有之?”霍青丝神色一如往常,冷然道:“看你生性高傲,以为有过人之处,想来也不过是眼狭之辈而已。”
平淡的语气,刺人的话语,寂灭侯气的嘴角白须连颤,忿然道:“区区女流,也敢诋毁老夫?”
却听霍青丝依旧冷冷道:“手下败将,傲性何来?”
寂灭侯本就蔑视女子,却被霍青丝在武力、口头上连番碾压,哪里还按捺的住,手中黑枪一挺,吹须怒道:“即便渎天邪枪不能发挥功效,老夫也能让你的哀嚎遍布这怨鬼罪狱!”
狠话方才出口,寂灭侯便感冷风扑面而来,不及反应,脸上已被划开一道裂口,内中黑气不住溢散而出,转瞬又弥合不见!
“大话连篇,吾倒想一观,你的莫名自信究竟从何而来!”白凰展翼,冰剑锋寒,霍青丝宛悬于金殿上空,如天仙之姿,绝艳肃杀!
寂灭候听的须眉皆抖,枪势一摆,足下突生无边黑气,只一跺,地裂墙摇,人已如离弦黑箭,直取半空冰凰!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距离急速拉近,只听一声脆响,黑枪冰剑交击擦过,激起碎冰千重,身影交错之间,邪气寒气荡开数丈方圆!
不逾半息,邪秽枪芒回马又至,如黑星陨落,挥洒漫天!
霍青丝身形飘飞之间,白凰冰剑亦现嘹亮凤鸣,风雪齐啸中,无数冰砾激荡飞射,霎时间,怨鬼罪狱之中,万千星点激烈碰撞,黑白二色如雾碎裂,彼此混合交融,化作灰黑的混沌风暴,席卷整个金殿,随后破壁而出,将十丈方圆的鬼狱焦土尽覆霜寒!
眼见四周金壁之上皆染霜痕,殿中温度急剧降低,寂灭候已猜到霍青丝战略,不屑道:“你竟妄想将此处化作冰天雪地,好让你的功体得以正常发挥吗?”
霍青丝睨视邪人一眼,道:“你地利占尽,却来讽吾?”
寂灭候却无丝毫廉耻之心,大声道:“不错,凭你这贱货也配与老夫互抢地利?”说罢,只见寂灭候将渎天邪枪猛然向地一杵,刹那间,无数漆黑阴火从地缝之中徐徐爬出,如同条条扭曲可怖的怪蛇蜿蜒蠕动,所过之处,霜地尽消!
“此怨鬼罪狱,除却邪神外,只允老夫一人操控!”寂灭候催动邪火,燃尽所过之处一切冰霜,叫嚣道:“在我鬼阳邪火之下,任你带来多少冰霜雨雪,都只能付之一炬!”
眼见殿中邪火张牙舞爪,四面扩散,吞霜噬冰,霍青丝亦感殿中温度愈发燥热,光洁的额头不免沁出点点细汗,但手中白凰冰剑握之更紧,脚下寒气无风而起,萦绕周身,在十丈方圆化作冰雪壁垒,一阻邪火蔓延!
寂灭候见儒门圣司已取守势,不禁得意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的寒冰功体又能在这邪火炙烤中支撑几时!”
却见霍青丝挥剑、身动,冰雪壁垒随之漂移向前,所过之处,邪火尽熄!
寂灭候见状,再催邪功,脚下邪火急涨三尺,悍然窜动,然而触及寒冰屏障,亦皆无功而灭!
眼见邪火难见功效,霍青丝身形步步进逼,寂灭候心下一时慌乱起来,下意识向后退却半部,却听霍青丝其声清越空灵,冷肃如刀!
“自是可至你败北讨饶之际,鬼狱覆灭之时!”
寂灭候接二连三被她看轻,已恨的是牙根发痒,只见渎天邪枪猛然一挥,脚下邪火急窜,如恶蛟腾舞,刹那充斥整座金殿,亦将霍青丝的寒冰屏障包裹的密不透风!
炽烈温度,竟令墙上金层渐熔!
“贱人,在老夫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你撒泼!今日,老夫就要将你踩在脚底,让你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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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血色的泥地上,满是邪秽的暴行仍在继续着,两具美好的青春玉体正横陈在一众邪人眼前,浑身沾满血红的泥泞,承受着丑陋邪者的无情摧残!
薛梦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第几次经历这样的惨剧了,自欲林祭过后,她经历的每一次欢爱都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伴随着巨大的恐惧,清晰的,模糊的,真切的,朦胧的,仿佛现实与梦境交错,让她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地,唯有身体感受到的性爱快感无比的深刻而真实。
此刻,她无比希望正在经历的事情就如同前些日子所经历的幻梦一般,真实却不着痕迹,然而身下泥泞的湿濡感,身边不断传来的浓厚血腥味,还有周围恶徒们犹如实质的淫邪目光,都在全方位的为她营造出一个无限趋向真实的环境,而蜜道中传来的饱胀感是那样的清晰,伴随着火烫的触感与奇异的酥麻,将这场连梦里都不该出现的凌辱推出了虚幻之地,陷落于现实之中!
望着自己那原本不复雄风的肉棒在少女鲜嫩多汁的蜜穴之中渐渐恢复最初的硬挺,鬼狱太子也重振起在晏饮霜那失落的信心,逐渐臌胀的肉棒不断消失在那玉白无毛的蛤口之中,带着灼热鬼力不断插入那异于常人的清凉嫩屄,从龟首中逸散的黑气充斥在受辱少女的花径当中,不断给周遭嫩肉带去阵阵酥麻的刺激!
薛梦颖被数名大汉死死按在地上,四肢完全不得动弹,满是污渍的粉嫩娇躯在鬼狱太子的顶肏之下有节奏的前后摇动着,胸前白嫩的玉兔也随之一齐颤颤巍巍,杏眸中涟涟泪水滑落眼角,心中更是郁郁到难以复加:“天痕哥哥,梦颖又脏了,梦颖实在对不起你……”
想到这里,已是梨花带雨,凄凄楚楚,但如此景色,更激起恶徒淫念,渎魇枭魔一边捻着少女雪峰上挺立的粉红豆蔻,一边加大抽肏力度,将她娇嫩的身子顶的摇摆不止,粉穴之中蜜汁横流,嘴中更是戏谑道:“小妹妹是儒门中人,却已非处子,想来已有情郎?但看你身体如此反应,想来本宫这邪阳神根胜他那凡夫百倍,令你情不自禁了!”
没有欲林大祭的情欲催化,没有摧花药王的悉心开垦,更没有徐如玉那样的高超技巧,薛梦颖此时虽在欲林祭残留影响之下蜜汁横流,肉欲快感连连,但心智尚未如欲林祭一般遭受引导与篡改,心下只有战败与被强暴的屈辱和不甘,还有对身体自发产生快感的羞耻于厌弃,看着眼前男人带着得意而猥琐的神情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心中说不出的恶心与愤恨,婆娑的泪眼中已满是杀意,但更多的,竟是求死之决然!
“只要他们稍有松懈,我便自杀,即便已不能保全清白,也不绝能再受制于人,任他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