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她很清楚这正是贺景钊手段的阴狠与高明之处,让强迫变成心甘情愿,唯一的途径就是击破人的心理防线,在封闭的空间内,肉体的施暴未必能瓦解一个人的意志,但从身心两方面入手,则一定可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易汝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终于叫了贺景钊。
“老公……老公,救救我……”
无人应答。
“贺景钊……你不能这样对我……”
无人应答。
“主人……肏肏我,求求你……”
门开了。
易汝仍然有片刻的羞耻,但仅是怔愣片刻后,她立刻跌跌撞撞爬向了声音的来源,屁股上带起一大片流动的水迹。
可她依然顾不上,羞耻心全无了。
好想被操,只想被操。
易汝哽咽着抱住贺景钊的大腿,怕他进来后立刻走掉。
脸上随即落下一个耳光,“谁让你说话的?”
可即便被打,易汝也要说出自己的诉求,她抓住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泪水模糊地说:“景钊,肏肏我……”
贺景钊又打了一两下后把他拽倒了床边坐下。
命令易汝像刚才那样自慰给她看。
于是乎,易汝羞耻地在贺景钊的两腿间躺下,分开双腿,展露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后把手指插了进去。
冰凉的锁链砸在滚烫的皮肤上。
“叼着。”
易汝含住了牵引链的皮质手柄一端,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在贺景钊面前自慰。
贺景钊一直没有说话,好半晌,他不带感情的优雅嗓音响起:“我们来拍一部属于自己的AV怎么样?”
快门声频繁响起,随后是滴的一声,开始录制。
易汝嘴里始终含着那根牵引链,按照贺景钊简短到吝啬的命令,不停摆出羞耻的动作。
贺景钊全程没有碰她,而是用言语和她的饥渴让她把自己玩弄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易汝像是患了痫证的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可仍然乖巧又恐惧地坐在贺景钊面前分开大腿,露出红肿流水的穴户。
贺景钊凉凉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很想挨操吗?”
易汝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重重点头。
她又哭着穿上了那些她擅自脱掉的东西,戴上了发箍,在贺景钊面前主动掰开菊穴,沾了花穴里的淫水充当润滑,一点点地把新的、尾巴更长、毛发更多的肛塞插进了后穴里。
正如他所说的,她自己摘掉的东西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的身上,贺景钊做到了。
最终,在易汝把自己玩到神志不清后,贺景钊才在地毯上后入了她。
他全程戴着手套,衣冠整洁,很快就射在易汝的穴里。
草草了事,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仿佛她只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
第二天,贺景钊给易汝戴了戒指。
一戴上戒指,地位便发生了悬殊的变化,她被温柔地抚摸拥抱亲吻,温热的手指痴迷地摩挲在她的皮肤上,吻通过口齿交缠,两具身体无比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每一次,他们都会做很久。
贺景钊会在结束后温柔地低语:“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