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的感受跟以往每一次都截然不同。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觉,贺景钊每喂她一次药她的身体的敏感便多一分,也变得越来越容易高潮。
但那几次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该怎样描述这次的体验呢?
是从未有过的煎熬,肉洞自发地空出一个小缝隙,又翕动着搅紧,模拟着吞吐鸡巴的姿态,不断分泌淫水,空前地渴望与人交合。
“唔……”
贺景钊没有在她身上戴上任何装饰和束缚,易汝不受控制地在地毯上胡乱扭动翻滚起来。
好痒,抓心挠肺的痒,像是渗进血液里,每一处细胞都在呼号着想被插入,需要灵肉的融合。
太难受了。
易汝颤抖着枯坐起来,抛开尊严泪流满面地把手指插进了小穴,一指刚入,穴壁便将其完全吞没,易汝情不自禁地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指腹间的滑腻带来更强的羞耻感,一时间激发了更多淫水分泌,易汝急不可耐地操控着手指模拟起性交的动作,深深捅入窄小的腔道,脑子里不能自已地想到了贺景钊肏她时的感受。
“呃……”
小穴骤然收紧,对肉棒的饥渴不减反增。
好想挨操……
这个念头完全占据了易汝的大脑,她什么都思考不了,欲望攻城略地,淹没理智。
贺景钊呢?
贺景钊去哪里了?
易汝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地毯上,一只手仍旧操着自己的逼,另一只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想象着被粗粝的指腹摩擦时的酸痛和爽意,她不断哼吟出声,嘴唇微张,紧皱眉头。
好难受,好难受。
戒指呢?
易汝想起脖子上的项圈,这个东西贺景钊一直没有给她摘掉。
易汝抬手摸索,终于摸到项圈上的小圆环。
戒指在这里……摘下来,戴在手指上就好了。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可是戒指怎么也摘不下来。
易汝终于回神,不是这个戒指,是另一个。被摘掉了。
“呜……难受……”
易汝呢喃着侧躺在地毯上,手指始终插在小穴里,黏液甚至已经滑过大腿打湿了地毯,可最初的快感过后,手指能够带来的慰藉越来越少。
易汝红了眼睛,咬着牙,呼吸急促地抬起屁股,扭动着腰,捉起脖子上光滑的金链穿过大腿间的缝隙,在穴口和阴蒂口前后摩擦。
脑海里有人在打架。
一个说:好骚,怎么可以这么骚。快点醒醒,不能这样下去,这一幕贺景钊一定全都看到了。
另一个说:这有什么,这就是本来的她呀。明明很爽不是么,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她是被迫的。
黏液完全打湿了锁链,易汝抽搐地趴在地上,淫荡地撅起屁股,欲望的黏液和失禁的水一齐滴了下来。
短暂的疏解后,欲望在大约一分钟后重新达到高峰,并且更加饥渴。
重新插入、摩擦。
不,达不到。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只有煎熬。
贺景钊怎么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