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钊抽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朝浴室走去。
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离易汝有一段距离了:“爬过来,洗澡。”
易汝根本没有力气。
以前,贺景钊每一次都会抱她去厕所的。
嗬,被他抱起厕所是很荣幸的事情吗?
如果眼睛能看见,双腿可以正常行走,用得着他吗?
易汝对上面的认知感到不满,她重重闭上眼睛,消极地无视了他的话。
很快,对方走了过来,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巨力,贺景钊拽起她的手腕径直朝前拖行。
“放开我!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易汝两步被拖进浴室,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冷的水液直直砸在她的脸上,冷得她发抖,起初的挣扎反抗全都在冰冷的水液和呛咳中消失殆尽。
等她不动了,贺景钊才调了水温,蹲下身给她洗。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手法简单粗暴,他没有用手,而是用粗糙的浴球抹了沐浴露机械性地揉搓她,完全像对待一个器物。
而且,以前她都是被放进浴缸里洗,现在就在地板上。
“自己擦干净,自己爬出来,别让我请你。”
伴随着冷漠清冷的嗓音,一张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易汝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真的是自己从前温柔体贴的男友吗?他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易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是怎么爬出浴室回到房间的。
她以为贺景钊已经走了,但他居然还在。
易汝刚惊讶地察觉到他的存在,整整抬头,接着便被捏起下颌塞进了一颗药。
又是这个药。
贺景钊每隔几天就会给她吃这个东西,是让她发情的东西。
果然,喂完药贺景钊就走了。
这一次,是被惊醒的,被体内的欲望惊醒。
空荡荡的下穴传来强烈的胀痛和酸胀感,易汝感觉浑身滚烫。
起初她以为自己发烧了,当交缠的腿间湿泞一片后她才明白,她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