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张床被拖到右侧,和另一张床并在了一起。
天色彻底暗下。窗帘间细线般的缝隙,投下一道暗色中忽闪的光。玻璃茶几上绣布黑白分明,缝隙间暗光一线投射,恰将锦字斜斜分割。
燥热涌动。风声依稀。
浓郁而熟悉的清洁皂气息。成年男性健硕的身体,清透水色滑落,分不清汗水还是残留水渍。
衣衫未褪,裙角撩起,最后一层阻隔挂在足尖。
双腿分开,黏膜近乎干涩,直至被薄薄橡胶套自带的润滑浸湿,才勉强能吞下一点弧度——就这么一点,看起来便要承受不住了。
边缘扯到极限,泛出拉扯的粉白色。
“好像、不行。”他太激动亢奋,呼吸从始至终急促吵闹,直到这时才勉强找回一点理智,“太小了…妈,你疼不疼?”
夏漪没有湿。
她可能没觉得有那么罪恶。
可太不对劲、太错误了。
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忍住眼泪上,浓郁的异常感在脊背与头皮流窜。
胸口有烈火在烧,喉口灼痛不已。
她没办法集中,有意让自己不要集中,最好她是个单纯的物件,一个教学工具,没有任何感觉,让小濯享受之后就自然结束。
她确实接受了,可比起乱伦,在乱伦中产生性欲似乎更可怕。
她无法遏制地感到恐惧。
她的孩子跪在她的腿间,性器抵着她的穴口,在他的十八岁生日,想要进入他曾经出生的地方。
“没关系。”她竭力压抑,不愿再想,闭上眼睛,分开嫣红的黏膜,“插进去就好了,没关系,进得去的。”
可那里怎么看都不像进得去的样子。
冠状才刚刚进去一半,就像要撕裂了。
两侧柔软饱满的蚌肉被不堪地挤开,即便被指尖拉扯分开,仍然没能留下一点进入的空隙。
夏濯是想要,但并没有完全被性欲冲昏头脑。
十八岁的男生不可能不懂基本的性知识,青春期需求本来就大,男生中偶尔会传阅一些电子资源。
他看过不少色情片,看得出来。
夏漪一点都没有湿。
她只想尽快结束。她好像习惯了。
……他不想她这样。
“妈,”他克制地问,“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刚刚夏漪不愿意脱。
她知道小濯在想什么。
他心疼她,怕让她痛,想帮她也变舒服。
可对她来说,即便被弄痛流血,也比真的在儿子掌下动情要好。
尽管如此,她仍然无法拒绝小濯的好意。
她避开视线,默认了。
而后男性宽大的指节沿腰线上滑,夏日轻薄的吊带裙推到腋下,露出肉色的蕾丝内衣。
夏濯不会解内衣扣,笨拙摸索许久,终于在她的指导下成功,帮她脱了所有衣服。
两团雪白柔软的乳房跳出来。
床上一男一女、一丝不挂,性器相贴。
他们的相处与亲子已没有半点关系了。
夏漪的身材非常…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