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人二喜,见过驸马爷。”
沈让知道,所谓‘欲人’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十分清楚皇室之中,有着使用这群天生巨根的奴才进行淫戏以供享乐的习俗。
在进宫前,他就从书本上把有关‘欲人淫戏’的事情了个七七八八,但对于数月前还是一介平民的沈让来说,想让他这么快就接受‘欲人淫戏’,还是过于困难了。
尤其是使用欲人代替自己与妻子行房这点,更是让沈让觉得无比荒谬,简直不可理喻。
但很可惜,由于自幼便在国师身边玩耍,沈让的妻子李梅儿对欲人一事的接受程度简直比其皇兄李英还要高了不少,在与沈让成婚前,她就经常跟国师一起在欲人的环绕下彻夜享乐,还对国师的专用欲人王二喜垂涎已久,现在王二喜成了李英的御用欲人,李梅儿才终于找到机会,软磨硬泡了许久才让李英答应把二喜借给她使用。
而面容秀美,阳物雄壮的王二喜也果然深得梅儿喜欢,这才刚有空闲,梅儿就拽着二喜与她腻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想用他身经百战的巨根满足自己燥热的青春欲火。
可这,就苦了尚未习惯欲人习俗的沈让了,在他的面前,自己的新婚娇妻全身只着了一件轻薄的肚兜,连他都没仔细端详过的雪嫩肌肤大片裸露在外,其上附满了潮热的香汗,一支玉臂轻捂胸脯,挡住乍泄而出的粉白春光,水灵灵的脸蛋白里透红,灵动的眸子中藏了一抹难寻的娇羞,再结合那如画中仙子般美丽精致的五官身段,使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种诱人采摘的娇美气质。
然而,李梅儿的这花朵般清雅诱人的魅力,却偏偏在自己前去上朝时,展现给了一个除了天生巨屌外一无是处的奴才欣赏,还在自己与她的床榻上,与那个欲人搂抱亲密,甚至就连被自己撞见,脸上都没有半点尴尬,好像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琐事罢了。
“…”
霎时间,撞见妻子背对自己与其他男人偷情的愤怒,以及明白这是皇室习俗而不敢将其打破的顾虑一股脑的涌进沈让的心头,将他的思绪搅得一片混乱,他的呼吸也愈发粗重,沉默的僵在了原地,脸色难看的如同一个将死的病患。
“夫君?”
沈让的这幅模样吓坏了李梅儿,这个自幼就在皇宫内生活的公主甚至都没能理解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她惊慌的起身,抬手抚摸沈让惨白的脸颊,脸上尽是毫无虚假的担忧之情。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回事?用不用找太医看看?”
“!”
李梅儿过激的反应吓了沈让一跳,也得益于此,他才能从那混乱的思绪中脱出身来,为了不让梅儿担心,他赶紧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搪塞道:
“没…我没事…只是最近朝中事物繁忙,有些过于操劳罢了,梅儿你不必担心…”
“啧,一定是我那个哥哥给你安排了很多政务了吧?可恶…那个家伙就是看你好欺负!你等着,我这就去他那里给你讨个说法!”
“啊?等…等一下!”
看着梅儿这幅杀气腾腾的模样,沈让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放任她出去,这个刁蛮的小公主恐怕真的会闯进皇宫找到当今圣上兴师问罪,吓得沈让赶紧拉住了梅儿的手,嘴角抽搐,强行挤出一副自己没事的表情出言安抚道:
“梅…梅儿…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啦!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咱们就不要去给圣上添麻烦了…好吗?”
“…真没事?”
“没事!我保证!”
李梅儿掐着腰,狐疑的观察沈让的面色,思索了好一阵,锐利的表情才逐渐松弛下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不去就不去,本公主还不想浪费时间去见那个笨哥哥呢。”
呼…总…总算没把事情闹大…
解决了突发危机,沈让在心里长呼了口气,紧张之下,连撞见妻子与欲人亲昵的冲击力都削减了几分,为了让自己脆弱的心脏不要再遭折磨,沈让轻咳一声,准备趁着话头借机离开这个房间。
“咳,那,既然没事了,梅儿你…你就慢慢玩吧…我先下去歇…”
“不过!相对的!今天一整天你都要在我的监视之下休息!我可不能放任我的夫君再继续处理那些没完没了的朝政了!”
“啊?”
…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沈让坐在床侧,脊背绷直,紧张地‘享受’着来自他公主娇妻温柔细致的肩膀按摩。
葱白的手指轻轻按压沈让坚硬的肩膀,像抚琴般优雅地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刺激着穴位,可这不输太医的肩膀按摩,却让沈让如坐针毡,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其原因在于,在李梅儿身后,那个名为王二喜的欲人少年,仍在用他女孩子般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梅儿的娇躯,每当那手指抚过敏感之处,受到刺激的梅儿都会吐出一阵舒爽的呻吟,潮热的喘息呼在沈让脖颈上,令他控制不住的连打哆嗦,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那个…梅儿啊?…”
在经过了酷刑般的三炷香时间后,沈让终于忍不住了,他抿了抿嘴,试探性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然,我还是先回去吧?”
“那可不行!”
李梅儿一把抱住沈让的后背,将气鼓鼓的脸蛋搭在沈让肩膀上,可爱的像一只受气的小狗。
“你可是本公主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夫君!要是你累坏了,哥哥他又得让我去嫁给那些又脏又粗鲁的将军藩王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