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啊?”
“就和你刚刚那样,用嘴。”
“什么?!我,我不干!你,你把我当什么啊!”
“那刚刚你吸得这么起劲?”
“我,我……”
独孤雁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或许是一时气急?
或许是一时昏头?
她甚至回想不起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去跪服在他面前,驯服地舔弄着肉棒,求他回来。
那些东西就好像情动时沁出的汗水,被晚风一吹,便冷了下了,光溜溜的身子上凉飕飕的。
我,我到底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步啊……
可惜的是,还没等她想清楚这些问题,那根肉棒便无声无息地前进了半步,贴近了她的脸庞。
“看啊,你刚才不是吸得很开心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宛若天外的邪神低语着,诱惑着她,重新回到那堕落的淫狱。
“它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它就在我面前。
独孤雁无声无息地在心底里重复了一边这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缓缓地往下滑动,让小小的钝尖冒了个头。然后,淫蛇吐出信子,试探着搭到了那个钝尖上。
“嘶……”
温热的细长触感宛若触手一般,灵巧地在马眼上饶了一圈,那股酥麻的刺激感引得李三长叹一口气。
他终于可以确认,原来兽武魂的种类真的可以影响到使徒在床上的表现。
小舞的魅兔武魂让她腰腿有力,性技超群,即使身为处子,光是后庭也能让人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朱竹清的灵猫武魂让她巨乳蜂腰,肥臀长腿,肏弄起来结实有力,肉感十足。
而同为与蛇有关的武魂,孟依然同样拥有一条灵巧无比,饮精成瘾的淫舌。
可与面前蛇女不同的是,孟依然那柔弱无骨的腰身,在男人身上宛若骑士般扭动驰骋,上下征战的香艳感受,却是无与伦比的。
而独孤雁虽然他还没进去,但他几乎可以担保,身为控制系魂师,身体素质较差的独孤雁扭起腰来不会像孟依然那么美妙,可那个紧如稚子般狭窄的小穴,和这根彷佛能把人灵魂都吸出来的舌头,将会是她成为使徒的“名器”之一!
“唔,唔……哈啊……咝溜,咝溜,咝溜……咕,这样,可以吗?”
独孤雁一边撸动着阴茎,一边像只发情的母犬一般,一下一下地舔着龟头。
时不时的,她还往上瞟一眼,偷偷观察下面前的男人的反应,眼看着他露出舒服的神色,这才迅速收回视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这个熟悉的场景中,做出如此荒唐,荒诞,荒淫之事,让独孤雁俏脸飞红,感觉大脑要烧起来似的。
从记事起开始,她就对这个地方十分厌恶。
小时候要来这里,被爷爷灌下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用以调理毒素侵蚀造成的先天虚弱。
等长大一点了,又要在这里强迫着学习那些沉闷古怪的毒术知识,导致独孤雁对这座洞窟的回忆,永远是灰暗的,沉闷的。
可无论是独孤博,还是独孤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在这里饮下的,会是男人的精液,她在这里学习的,会是服侍男人的技巧,她在这里留下的回忆,会是桃色的,淫靡的回忆。
“嘶,可以……雁姐的嘴,不说话的时候,还真的……嘶,好爽。”
独孤雁狠狠地吸了一口,吸得李三倒吸一口冷气,脚都有些发软。
“哼,吸死你。这么不想听我说话,有本事,把我的嘴捂住啊。”
“这可是,你说的——”
“啊,你要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