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独孤博抓来有半年的时间没能找个女人泻火了,好不容易把这次的目标脱得精光,白花花的身子都躺床上,又亲又摸的,连奶子都被拿来打了一炮,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
这转身要走,他非得憋出内伤不可。
他恼火地斜了独孤雁一眼。
罢了,这性子估计是被独孤博从小养坏了,想要拉回来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独孤博没能教好的孙女,他用肉棒给补上一课吧。
再说了,这么娇滴滴,恶狠狠的大小姐,想要发泄这通邪火,还是得拿肉棒猛肏她的小穴,干得她哭爹喊娘才叫痛快!
一想到这,李三的肉棒更硬了一分。
“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再顶嘴,我就真把你丢这里不管了,看看是哪只魂兽有这个艳福。”
“咕……好,好。”
“那现在,给我下床!”
在李三的命令下,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小穴瘙痒不已,欲火难耐的独孤却是不敢再多嘴了。
追着李三的阴茎,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还穿着自己的高跟鞋。
一双素白修长的玉腿在银色高跟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笔直高挑。
好紧……这绑带绑得这么紧,是他给我穿上的?他这又要玩什么花样?
“然后,现在,蹲下。”
独孤雁依言蹲下。
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日常生活中穿惯了高跟鞋生活战斗的她来说,原本应该是做的轻松无比,却让她做的磕磕绊绊,摇摇晃晃,这不仅仅是因为连续的指奸寸止调教与双重媚毒的影响,更是因为就在她蹲下以后,那根阴茎就刚好正对着她的脸,仅仅几寸的距离。
独孤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种彷佛初夜时恐惧夹杂的期盼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从这个角度上看,又给了独孤雁不一样的感觉。
那根肉棒正平息着指向大地,与沉甸甸的睾丸一同隐没在毛丛中的形状却依旧令独孤雁心惊不已。
这,看多少次都很吓人啊……到底有没有女人能受的住这玩意进来啊?
他好像有个妹妹,看上去没有血缘关系,关系却很亲密……不会吧,就那个小丫头,怎么能被这玩意捅进去还没死的……
“你看够了没有?”李三不耐烦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催促着她的动作。
“好,好啦……所以,这个要我怎么,怎么弄嘛?”
“啧,明明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似的?你的性生活到底怎么过的啊?都怪你磨磨蹭蹭的,你看,它都软下去了,得让它重新硬起来才行。别用指甲,握住它,快点!”
“明明刚刚肏我奶子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独孤雁委屈十足地偷偷嘟囔一句,却还是顺畅地握住了肉棒。
一上手,那两只素手才刚好把握住的尺寸令她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似的。
她只能一边红着脸,一边小心翼翼地撸动起来,尽量别让自己保养良好的指甲戳到。
她的委屈倒也不是毫无道理。
凭他的身段相貌,不知多少人半夜偷偷把她当作晚上自慰的配菜,在妄想中一泄如柱。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未婚夫第一次看见她洗完澡羞答答地脱下衣服,赤裸全身时,下身都快硬的爆炸了,哪里还专门学过怎么服侍男人硬起来的技巧。
可就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跳了一条,腥臊的气味越发明显起来。
怪了,我都撸到手酸了都没硬多少,怎么说句话就……哼,男人,真好糊弄啊。
“就你这么慢吞吞的,得弄到啥时候去啊?”
“我也不想啊……我这都怕指甲戳痛你了。你以为难受的就你一个啊?我,我下面,也,也痒的很……”
这句不情不愿的坦白似乎惹得那位大爷笑了一笑,语气总算是没那么恶劣了。
“你这样不行的,这样,你换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