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帝萧云蜃心情极好,毕竟老对手南唐被打得遣使求和,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只可惜不是他御驾亲征。
听闻宗政元恒与徐元贞一同回来求见,皇帝萧云蜃挥手让新纳的小妃子徐梦儿退下。
这个身娇体柔、肤白胜雪的少女让他再次享受到了男人的乐趣,以至于他这几日连谢贵妃那里都没去,只可惜近来有心无力,看来还是要太医院再煎熬一些虎狼之药送来。
“参见陛下!”
宗政元恒进来叩身道,徐元贞则是不留痕迹地转至皇帝萧云蜃的身后,因他是内侍,故不能与朝臣同列。
皇帝萧云蜃抬手道,“起来吧,听说你在前线打了大胜仗,只是可惜了,南唐方面遣使求和,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朕只能让你们父子撤军回来修整!”皇帝萧云蜃自然不会提及其它,只说了一些明面上的情况,但从宗政元恒的角度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虽然今年的收成不好,但以北靖这些年的家底,便是咬咬牙也能坚持住,何至于撤军,以致前功尽弃呢?
当然,宗政元恒不会把这些都说出来,而是道,“陛下深思远虑,臣等钦佩之至,故与父帅商议后,便从南唐连夜撤军回来了!”
“哦,是吗?”皇帝萧云蜃看了徐元贞一眼,似在询问。
徐元贞则是点点头,示意确实如此!
皇帝萧云蜃心里嘀咕,莫非真是他想多了,宗政长玄父子并无居功自傲之心?
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皇帝萧云蜃只好道,“不管怎么说,此番大战,你确实立下了不小的战功,朕已决定,加封你为正三品的龙骧将军,其余诸将各按功劳奖赐!”
宗政元恒即便到此时,也不过十七岁,便荣升正三品的龙骧将军,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
皇帝萧云蜃本以为宗政元恒会喜不自胜,岂料他却叩首道,“陛下,臣还不想升官!”皇帝萧云蜃奇道,“为何?”
宗政元恒解释道,“臣年少而登高位,本就不好,况且臣还是梁王世子,爵位异于常人,猝登高位,恐惹来争议!”皇帝萧云蜃无奈道,“可有功不赏,天下人会在背后非议朕!”
宗政元恒再次叩首道,“陛下若想奖赏臣,不妨多赐一些金银,待明年迎娶清河公主,臣怕囊中羞涩,怠慢了公主!”皇帝萧云蜃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那些豪商巨贾为了能向朕求得一官半职,可谓是一掷千金,你却反过来,不要官职,只要金银!”话虽是如此说,但皇帝萧云蜃的心里却极为高兴,正如宗政元恒所说,现在就把他的官位升得那么高,可等以后他又立功了怎么办?
无官可升啊!
那时候要奖赐就只能效仿前贤,行禅让之事了!
至于金银?
皇帝萧云蜃有的是金银,这天下都是他的,岂会没有金银,每年征收上来的赋税达千万计。
皇帝萧云蜃朗声道,“宗政元恒,朕赐你黄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绫罗绸缎五十万匹!”
宗政元恒高兴道,“臣谢陛下隆恩!”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对宗政元恒的表现极为满意,他道,“你才打仗回来,先回家休息五日,再来宫里面值守吧!”
“臣谢陛下体谅!”
梁王府,苍雪居。
纵然窗外冬阳耀眼,屋子里却关得严严实实,同时还把遮阳的帘子一并展开,点上了照明的蜡烛,烧起了取暖的火盆,一派暖意盎然。
春榻上,一只玉足伸出到锦被外,足弓用力蜷缩,随着一声媚如骨髓的哼吟,玉足的主人似乎舒服到了极致!
从皇宫里回来后,宗政元恒粗粗洗漱一番便直奔姐姐宗政雪姬这里而来。
相隔数月之久,宗政元恒自然对姐姐颇为思念,等不到晚上,便拉着她一起白日宣淫。
此时的宗政雪姬浑身赤裸,被宗政元恒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宗政元恒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两团饱满的梨乳上,香汗簌簌下落。
“轻一点……”
宗政雪姬哼道,年轻气壮的宗政元恒像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次次把她送上高潮。
“啊……,又来了……”
宗政雪姬螓首向后仰去,伴着穴肉的一阵痉挛,她的雪蛤紧紧含住宗政元恒的肉杵一阵吮吸。
然而,许久未尝肉味的宗政元恒精关极为稳固,便是姐姐的丰腴诱人的肉体,却仍旧未能哄他出精。
此时的宗政雪姬已舒服地昏过去,宗政元恒只好无奈地拔出肉杵,只见娇嫩的蛤唇随着肉杵的拔出,翻出一片晶莹透亮的脂膜,待肉杵完全拔出,蛤口缓缓闭合,粘稠如牛乳一般的花汁淌了出来。
宗政元恒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未曾泄精,但心火却降了不少,他一眼望去,只见姐姐的两个侍女春红和柳绿正跪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不顾少女二人的躲闪,宗政元恒伸手去她们光洁的胯间一摸,顿觉指间俱是湿漉漉的,他顿时哈哈一笑道,“今天就便宜你们两个了!”说完,他一把将春红摁在塌上,撇开她的两条腿儿,一把握住粗长壮硕的阳具,抵在蛤唇上,腰背用力一耸,玉杵直直插入少女娇嫩的花穴之中。
春红方才与柳绿看了好一会儿的春宫之事,虽然表面羞涩,但内心早已是情热无比,蛤内春水潺潺,只得绞着腿心,免得被主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