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星子却是妩媚地嘟了嘟嘴:“是……爹爹……爹爹……肏得星子好爽……”
“哈哈!”
萧玠闻言哪还能忍得住,当即腰身一挺,长枪顺着女人翘臀下的花径蜜穴一路冲击,竟是直接顶在了女人的花芯深处:“今晚上非要肏死你不可!”
星子顺势眉目一转,继而做出一副求饶之状:“啊……不要……爹爹……绕了星子吧……”
然而萧玠又哪里会去理她的哀求,用这后入之姿深插数十下之后便已不再忍耐,下身精关一松,抽插速度更剧,边肏边是狞笑:“那就让爹爹我先肏大你的肚子再说!”
言罢便是一声低吼,肉棒一阵抽搐,瞬时便有一股滚烫阳精射出,直贱洒在少女最为敏感的花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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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三更,东平麓王府里早已是寂寥一片,可偏偏在这萧玠的内宅院子里却仍旧有着一阵男女欢好的靡靡之音,即便是隔了几间屋子也能听得真真切切。
“小姐,那屋子还在折腾呢!”刘妈指着萧玠所在的厢房,满脸的愤懑与不屑,作为陪嫁跟来的妈妈,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位姑爷,竟是放着如此漂亮、优秀的小姐于不顾,偏生对那倭族的狐媚女人给勾了魂,如此明目张胆的宣淫,岂不是不将她家小姐放在眼里。
“罢了!”吕倾墨叹了口气,面色寡淡地望着窗外的黑夜星辰,眼中满是迷惘愁思。
“小姐,要不,咱们还是早些睡吧,不去理会那没良心的。”
吕倾墨缓缓摇头:“刘妈妈,我有些睡不着,你陪我去园子里走走吧!”
刘妈自是知道她心情不好,当即便为她披了件锦袍,搀扶着走出房门,在那阵阵淫词艳语中走出内宅,一路向着花园走去。
“哎,咱们小姐真是命苦,本该是个官家大小姐,即便不是嫡出的,可也总该嫁个品行端正的,可……哎……”人在王府,刘妈倒也不敢大放厥词,只是感伤着自小服侍的小姐如今过得苦难。
然而吕倾墨此刻倒是淡然了许多,借着皎洁月色踱步走进了花园最中的凉亭,安然坐罢,竟是独自吟起诗来:
“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
“好诗!好诗啊!”
然而就在吕倾墨语声才落之时,夜空之中不知何处飘来一记男人的讪笑之音,吕倾墨连忙起身,可四下张望却是不见一人,当下便觉汗毛竖起:“谁?谁在说话?”
“小娘子莫慌,你家相公不疼你,我来疼你便是!”
又是一记男人笑声传来,吕倾墨只觉得耳边一阵强风呼啸,刚要转头回望,却不想自己胸前突然传来一记镇痛,随即便是腰肢一紧,一只粗糙的大手竟是将自己拦腰抱住。
“淫……淫贼……”
吕倾墨当即醒悟是遇到了贼人,可她呼声还未出口脑中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随即整个人已是向下一软,全然没有知觉的瘫倒在男人的胸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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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城西郊,北仓山。
“杀!”
“杀!”
“杀!”
一连三记震耳欲聋喊杀声自北仓校场传出,即便是离之不远的冀州大营也都闻声色变,若不是有斥候提前告知情况,冀州军的各路将领少不得要虚惊一场。
北仓校场并不算大,约莫只能容纳两三千人,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中练兵场、演武台、餐厨、马厩一应俱全,易云霜将这批从乌城活下来的残军收编于此,的确算是厚待。
但对于吕松而言,他当然清楚易云霜的另一层用意:这座北仓校场,曾是神兵『燕尘』的练兵之所。
神兵“燕尘”在乌城一役中破敌数万,后与鲜卑神兵“厉鬼”决战生死,双方酣战一日,直至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两大神兵至此退出历史舞台。
而疆场之上就有前仆后继之人,易云霜不惜打破自己的战略部署营救乌城,为的,也正是如今吕松眼前这一批活下来的人,他们历经生死,无论心志还是战力都已超脱常人,当下吕松要做的,便是将这群同生共死的兄弟变为真正的百战“神兵”。
“提气,凝神,枪击,进,再进……”
吕松周旋于校场之上,慷锵有力的话语随着内力的散播而遍及校场每一位士兵耳中,他如今所授的,便是当年烟波楼神女惊雪所留下的枪击阵法,这两千残军多为中原男儿,在骑射一道上自然比不得草原征战的冀州军和鲜卑人,修习长枪阵法自然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