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语音不是视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看到我,分手。
说好一下班就打电话,迟到五分钟,你根本不重视我,分手。
从早到晚,平均一天分手三次。
谢舒毓每次都耐着性子哄,解释缘由,温晚也没继续刁难,就是想她听轻声细语说话,亲亲宝贝地喊。
分手游戏,温晚乐此不疲。
没想到现在被分手的人变成自己,谢舒毓是个狠人,说分就分,才几分钟,联系方式全部删除拉黑。
温晚联系不到她,抬头看一眼钟表,估摸着人已经上了高速,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
小君拦住,“你去哪里?”
“找她。”温晚回答。
小君重复问哪里,温晚报了个地名,小君无奈地看着她,“你真的喝醉了。”
是哦,温晚想起来,她喝酒了,不能开车。
零点以后,高铁不运营,所以谢舒毓每次都只能打车走。
温晚喝得醉醺醺,即便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出于关心,小君也不允许她独自上路。
只能买第二天一早的车票回去。
“你正好休息休息,洗个澡,踏踏实实睡一觉。”
小君前不久也分手了,挺有过来人经验的,“有什么话,最好清醒的时候说。”
温晚没办法保持清醒,她的各种小把戏不管用了,可爱变成可恶,没有观众的舞台,她是自娱却不能自乐的红鼻子小丑。
上一次坐高铁回去,是跟谢舒毓,她再一次看到谢舒毓口中的大湖,本能在经过隧道时憋气,却没有推小车的乘务员从她身边经过,停下来,让她买一包好丽友。
谢舒毓不在,真的买到好丽友,她又分给谁吃?
眼泪不受控制掉下来,温晚那时还在期待跟谢舒毓见面,像往常那样,一通撒娇卖乖,哭天抢地就可以把人哄回来。
按开门锁,温晚鞋都来不及换,提着包跌跌撞撞往里冲。
她压下门把手,房中却空空,谢舒毓离家,会在床上铺一层防尘罩,她微信里说过的,当时还发了照片。
现在防尘罩好好地罩在床上。
温晚爬到床底下去看,也没有。
才早上九点多,乌玫听见响动,睡眼惺忪走出卧室,站在门口喊了声“学姐”,定睛看清趴在床边地毯上那人,顿时吓一哆嗦。
“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晚爬起,冲进乌玫卧室,床上床下,包括衣柜也全部检查过。
“你有病啊!”乌玫急得大叫。
“人呢?”温晚回头。
乌玫气得直跺脚,“不知道!”
她骂她神经病,脑子被驴踢了,什么龌龊事都想得出来。
一转头,见她泪流满面。
“对不起,小蛋糕,真的特别特别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背后说你坏话,恶意揣测你,你原谅我吧。”
哭得梨花带雨,温晚紧紧握住乌玫的手,几乎要给她下跪,“求求你告诉我,谢舒毓到底在哪里,我好着急。”
乌玫觉得,温晚真是个奇怪的人。
很漂亮,很顽皮,同时又那么恶劣,那么疯癫,那么不可理喻。
可她叫她小蛋糕,笼络人心这一套,她真是手到擒来。
“我真的不知道,她朋友把她带走了,也许是在她新买的房子里吧。”
乌玫想,温晚应该知道地址。
“学姐买了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