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呀,妈妈。”我轻声回应道,“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停不下来想你。”
“我也是呀。”她哭着说,“要是你现在在这儿,你会做什么呢?”
“我会把你按在餐桌那儿,慢慢地操你。”
“嗯……”她声音有点哽咽了,“听着好诱人呀,或者我可以给你好好舔舔鸡巴。”
“又或者我可以吸吮你的乳头。”
她也变得兴奋起来了,“或者你可以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操我的屁眼,你之前可一直没做呢。”
“嘿,我试过呀。”我笑了起来,“我当时手指刚伸进去,你就吓得不行了,根本不让我用鸡巴插进去呢。”
妈妈也笑了,“我当时太害怕了,不过要是现在能见着你,我就让你做了。你知道吗,亲爱的,我最怀念的是什么?”
“嗯……”我等着她说下去。
“我怀念你看我的眼神。”她轻声说道,“不管我是不是光着身子,你看我的那种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漂亮……很性感,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充满魅力、让人渴望的女人,那种感觉真好。”
我放声大笑起来,“别跟我说你从来没注意到,你在商店里或者走在街上的时候,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呀。别跟我说你没发现,只要你在周围,那些男人都变得傻乎乎的样子。我可不是唯一对你有想法的人呀,妈妈,这五个行政区里的每个男人,心里对你可都怀着欲望呢。”
“嗯,也许吧,不过我才不在乎别的男人怎么看我呢。”她咯咯笑着说,“我只在乎你看我的眼神。”
“看着你都让我心疼了。”一想到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笑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能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亲爱的。”她小声说,“这能让我撑过今天了,我明天早上等……他上班走了之后,能再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我脱口而出,“我本来还想问你会不会打呢。”
“那肯定打呀,我爱你,彼得。”她又哭了起来。
“我也爱你,安娜·帕特里克。”我回应道。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别叫我的名字呀,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好的,妈妈。”我也笑了,“你想要我怎么叫都行。”
“你的女人想要你呢。”接着我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了。
从那之后,妈妈每个工作日早上都会在爸爸出门上班后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在电话里做爱,这多少缓解了一下我对她的思念之情。
我也尽量让自己在工作和学习中忙碌起来,这也有点帮助。
周末就比较难熬了,除非爸爸出门去酒吧或者出去办事了,妈妈才能趁机给我打电话。
我所做的这些事其实挺疯狂的,因为这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结果罢了。
妈妈说得对,我们没法一起私奔,而且一旦她怀孕了,我在这件事里的角色也就结束了,我的生活肯定会一落千丈的。
我们是相爱,可爱情又不能当饭吃。
就算我毕业后,我的前途虽说也不算太黯淡,但也没法过上奢侈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我把车拖到一个修车厂,想看看得花多少钱才能把车修好重新上路。
修车师傅列出来的估价可不太乐观,得换个新的发动机缸盖和垫片、活塞环,还有挺杆,这还只是能让车跑起来的基本维修,他还说我得换个新的启动器,因为那个电磁开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师傅这么说的)坏了。
算下来,光零件费用就比我这破车本身的价值还高了,还没算上人工费呢。
修车师傅给了我20美元,把车当废品收走了,我用这钱买了早餐,还买了些点心给楼顶的朋友们。
然后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情况变得糟糕透顶了。
1972年12月18日,周一,电话在往常的时间响了,妈妈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我试着安慰她,可隔着电话能做的也有限,所以我就只能让她先哭着。
等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点,能把话说清楚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是:“他……他……跟……跟我说,不许要这个孩子,要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不行。”
“妈妈……”我感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会没事的,我保证,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了?”
她又开始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哭声听得我心都要碎了。我就默默地等着她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