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就是这样扶着她,就连夜里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腿弯在身前,也能持续战斗,冲劲十足。
贺宴舟牢牢握住她的手,两人往队伍里走去。
赶在太阳落山,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两人回了贺府。
贺夫人今日留在府里筹备晚餐,一家老小刚到家,就被叫着到了露天的大厅里。
一家人聚在一起,趁着晚饭,说些私心话。
“皇上身子怕是不行了,今日这事儿闹得还挺大的。”
“昌云年纪还小,还做不了新帝。”
“那就想办法,叫皇上再多撑几年。”
“宴舟,你怎么不说话,皇上那里你今天去看过了没?”
老爷子点了贺宴舟一下,贺宴舟才将手从妻子腿上收回来。
“祖父,孙儿去看过了,皇上具体是得了什么病,太医也没查出来,但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常了,想也不是什么大病。”
贺宴舟又把手往秦相宜腿上伸去,被相宜丢了回去。
吃完饭,一回了自家院子里,贺宴舟从身后抱着妻子,头又往她颈窝里埋,嗅得很猛。
他的手顺着发丝滑至脸颊,又顺着发丝落到胸前,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堆积压抑了这一整天的情绪。
“夫人,现在是不是该安寝了。”
秦相宜被他磨得没办法,身体又软软地朝后倒去。
又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拍掉了他胡碰乱蹭的手:“今日上了山,该沐浴后再安寝。”
秦相宜率先离开他,招呼着千松一起筹备浴池。
贺宴舟望着妻子的背影发愣,咬咬牙追了上去。
夜已深,院里烛影幽幽,夜幕是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庭院上空,点点繁星是细碎的钻石,月色如水,倾洒而下。
几盏精致小巧的灯笼散发着暖黄的光晕,灯影摇曳,墙角的蔷薇在夜空中悄然绽放。
青石板铺就得小径上,秦相宜随意套了件藕粉色罗裙,腰间系带松垮垮系着,裙摆摇曳,宴舟就站在她身后,一身月白色长袍,胸膛前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千松见状早就跑不见了,哪还能留在这儿伺候姑娘沐浴呀。
他看着她提着一篮子花瓣,勾身往池子里洒,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修长,偶尔交叠,似是在无声地亲昵。
有夜风袭来,垂着她的头发飘扬,飘到他的脸上。
他轻轻嗅着她的发,夜色是温柔的怀抱,时光缓缓流淌。
洒在浴池里的月光像铺上了一层银霜,水汽氤氲,数盏琉璃灯散发着朦胧柔光。
为她白玉雕琢的玉体覆上了一层雾色,馥郁香气在温热湿气中愈发罪人。
秦相宜先一步踏入池中,轻咬下唇,回身朝贺宴舟伸出手。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千波流转:“夫君,下来呀。”
她莲步轻移,扑腾着水池往池中央挪去,贺宴舟下水跟过去,轻轻揽过她,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叫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娘子,今日辛苦了,让为夫好好侍奉你。”
相宜轻哼一声,带着些娇嗔:“嗯。”
贺宴舟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放在池水中浸湿了,轻轻擦拭秦相宜的脖颈、肩胛,弄得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发麻。
每擦拭一下,那只手总要流连勾缠许久,让她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微的粉红。
随着热气弥漫,两人的脸庞愈发红润,眼神也愈发迷离。
偶尔目光交汇,情意绵绵。
她伸手去他胸膛上抚弄,被他捉住手:“姑姑别碰,不是说了让我侍奉你吗?”
她的手被他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秦相宜扭动着腰肢,看来这一次宴舟是要占据主动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