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刚刚做什么呢?”
正说着,他垂头见她鞋面上沾了泥,想是刚刚在何处沾上的。
便一声不吭地垂下头,掏出手帕来替她擦拭干净。
秦相宜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站在栏杆边上赏赏景罢了,皇上那里没事吧?”
“没事,过会儿就可以下山了。你早上起来时不是说想吃糖蒸酥酪了,我一早叫家里备上了,回去就可以吃。”
秦相宜点点头,朝自家夫君柔柔一笑,快要将他一颗心都融化了。
“回去叫上妹妹们一起吃。”
贺宴舟往四周看了看,见此处无人,便倾身将妻子一下子抵到了栏杆上,两只手环过她,把在栏杆上。
秦相宜被他逼得很紧,腰压在栏杆上弯出了一道弧线。
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男人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将她压得死死的。
“宴舟……”
软软叫了一声。
贺宴舟垂头抵在她耳边,发丝挠得她耳廓痒痒的,他道:“姑姑,为夫抵挡不住夫人这样勾人的眼神,等不及想回家了。”
秦相宜眼眸流转,翻了他一眼,她何曾勾他了。
又听见这人的呼吸声渐沉,手捏在她腰上,翻来覆去地揉捏也没个够。
这食髓知味的年轻郎君啊,哪怕是白日里正处理着政务,思绪也会无端飘远,脑海里尽是姑姑娇柔的身躯、迷离的眼眸与婉转的娇吟。
他贪心地挟住相宜的腰,头埋在她颈窝里疯狂索取。
“姑姑好香。”
秦相宜被他拱得没脾气,这贺宴舟简直像只狗。
呆滞片刻后,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攀上脸颊,心旌荡漾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几分。
“宴舟,回去再弄。”
她伸手无力地推着他,那人的唇舌像是粘在她脖颈上似的,黏住了,刚推开一些,那舌尖还在勾缠。
贺宴舟轻轻撩开妻子的发丝,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姑姑,我想吃……”
这只狗赖在她脖颈里不想出来,另一只手竟攀上了她的衣领,抬起双眸眼巴巴地望着她。
那唇舌在她颈间勾缠得越发火热,若不是她衣领扎得紧,怕是又要顺着领子钻下去胡啃乱啃了,真是只狗。
一推开他,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便盯上来。
秦相宜摸了摸颈侧,一片濡湿。
怨怪地瞥了他一眼。
这人又缠了上来,“姑姑,此处又无旁人。”
秦相宜不想由着他胡来,可这人是宴舟啊,姑姑最会惯着宴舟了。
腰肢便往前弯着,越发贴紧了他,那人头埋在她颈间,她还伸手抚摸他的头。
一边安抚他,一边感受那极致的酥麻。
真叫人受不住啊。
自从成了婚以后,贺宴舟像是被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本能,做事情做得越发湿缠了。
这青天白日的,秦相宜一身的骨头都软了,想要抗争些什么,却又抵不过他。
太阳缓缓落了山,山顶一行人开始重整行装准备返回。
有人过来叫他们,贺宴舟才缓缓松开秦相宜。
他将她挡在身后,朝那人回了话:“知道了。”
贺大人还是精神抖擞的模样,他转过身扶住妻子,凑她耳边小声道:“还站得稳吗?”
秦相宜剜了他一眼,整个身子倒在他的胳膊上,贺宴舟的胳膊有力,刚好能承住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