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她来到另一种高度。
后来她慌乱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品尝琼枝甘露。
断断续续又两次,一共过了六七个小时,她终于软软地彻底昏睡过去
……
盛栀又一次帮他换药时,发现谢北聿伤口裂了点有血迹渗出。
一想到就是昨晚搞的,血压开始上升。
再这样由着他胡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她每次白换药了!
不过盛栀还是眨了眨眼,笑了笑,温柔商量:“要不,我们今天回国?”
谢北聿顿了下,手收拢住她的腰:“再过几天?”
他有多不舍得能和她单独在一块安度时光。一回国,就有积压的事情来找他,两人白天自然而然要去处理不同的事,一般多在晚上才见到面。
盛栀直接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摇了摇,语调甜蜜粘稠,
“就今天嘛。”
她这副娇嗲的样子让谢北聿酥了半边,招架不住直接答应:“好,就今天。”
盛栀得逞,及时起身躲开了他摸向自已大腿的手,
往后环住他脖子笑道:“走咯。”
当然还是回国好,让他去上班,分散一下在她身上使不完的牛劲。
……
回到京城后倒了时差,谢北聿又拉着盛栀进家中书房,把桌子上堆迭成厚厚几垒的赠与合同签了。
里面有谢北聿的,也有之前谢时序和蒋英捷夫妇单独赠予盛栀的,不动产、动产、股份、信托…出手阔绰,没有虚字,全部明确为受赠方的个人财产,不受婚姻关系的变化影响。
“栀栀,你可以慢慢看,有需要更清楚的地方,可以让律师直接拟。”
因为工作的关系,盛栀之前也看得懂合同的门道,这些合同确实很直白真诚。
她看着他,谢北聿此时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仿佛在和她聊工作,该怎样就怎么样,也不说其他漂亮话。
一种别样的心绪在荡开。合同的字无疑是理性的,但她看着数次强调的、不受婚姻关系变化影响这类字眼,
她明白,他没有给他自已退路。
这本质又很疯狂,一点也不理性。
“爸妈的,是爸妈他们对你的一些心意,”谢北聿似是看出她的思绪,神色淡然,“至于我,我只希望,你拥有得越来越多,有绝对安全空间,应对变化的未知世界。”
她托着腮,若有所思,索性也加入他这种谈生意的氛围,直言不讳,“那你我之间呢,如果有一天发生什么变化,是不是要给你自已留有更多空间。”
她不是活在象牙塔的人,当有变化来的时候,应该会选择接受、应对、放下。
谢北聿明白她在讲什么,万一他们谁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