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他来搞定。
真正的文化瑰宝都有偶然性,无法被计划,但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活得比什么都久。谢北聿看电影不多,但也知道如今名留影史的一些电影,在上映时不一定卖座,甚至亏本。
比起一时的盈亏,如果一部作品能流传,历久弥新,引人探索,那更是一种伟大之处。就像她的舞蹈亦是瑰宝,传统的薪火相传何其珍贵。
他永远会为她喝彩。
盛栀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轻笑道:“好。”
相较于高知名度、星光熠熠的路,她更偏向在淡出舞台之后,往系统内的决策层走。
当然时间还长,这是后话。
谢北聿指尖缓慢地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就像撸慵懒的猫咪一样,干净醇冽气息洒在她耳廓,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吗?”
“快上岛的那时候。”她答。
谢北聿神色沉沉,仍心有余悸。
在岛上的地下室时,曾听她简单叙说一路的经过。在他眼里每一步都危险。
“那你告诉我,”她微微一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
他黑眸望进她眼里:“不然,你猜猜?”
“高中?初中?”眼看着他的表情,似乎答案都不对,盛栀索性不再猜了,又戳了戳他,“你说说看。”
见他不说,她搂着他的脖子,骑到了他身上撒泼,“你说不说?”
谢北聿眼眸垂下看她,他眼中她一点都不像撒泼,反而又娇又可爱,骑他的动作比之前熟练多了,
他眉头微挑,唇角不受控制地弯起。
她傲娇哼道,“不说算了。”
随之立马起身,但又被他拉到怀里摁着,磨蹭一番。
晚上盛栀严防死守制止了他的行动。
一直熬到第二天晚上。
洗澡后他礼貌地把她“请”进浴室,帮他换药。
盛栀的后腰际抵在了宽阔的浴室大理石柜台面前,
她背后就是大镜子。
谢北聿面对着她,俯下高大身形,一手撑在了台面上,安安分分地由她处置拆纱布换药。
但马上就不安分起来。
她要出去的时候,他右臂将她旋了个身,贴着她的后背,单手拢紧她的腰肢。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镜中。
谢北聿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俯身探头,直接吻下去,毫无费力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侧着脸蛋,闭上了眼,下巴微扬,唇舌与他滚烫交缠。
很快他吻的力道浓重狂烈,盛栀开始缺氧般胡乱推他。
却被他用单手抓着她两只手腕紧锁在胸前。
“唔…你…放开”
镜中的画面十分清晰也十分绮丽。
谢北聿十分“贴心”地微离她香唇,给她喘息的空间,但没两秒,他又杀了个回马枪。
他的舌尖更放肆地探进来,几乎要把她啃噬干净。
盛栀呼吸凝固在胸腔里,双眸迷离,手上在挣扎,但越挣扎他似乎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