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妈!这这……”最大惊小怪的是汽油桶。
“劈,拍拍………”
我头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骤雨般的巴掌,她们都坐起来了。
“别乱打,是我!这还不好!”我抬头大叫,两手仍扒着黑穴,已是异味初尝,不舍弃地,中间部份并没因此而停止工作,因为我正亢奋如狂。
“陈!是老五!怎么偷偷摸舔起来啦!”
“噢!五哥!我的天!,你怎么不说一声?”
“啊!嗯!嗯!”
“小五哥呀!你这死鬼,怎么弄臭脚丫子乱捣?”
“你们有三个我怎么办?一起来,公公平平!”一低头,我又舔上了。
“哦!哼!哼!够劲!够劲!小屄涨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
“嘻嘻嘻!啊呵!好痒!唔……嗯………”黑凤也把腿张得更开地睡倒。
“我不要臭脚丫子!”汽油桶,抬着我的腿,可没甩开,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惬意神情,和我那怪样,先是笑,后是妒,终而眼如铜铃,目光发直。
“你们那边吵什么?”隔壁的醒了。
“哼哼!噢!啧啧!”没你们的事,睡觉,黑凤不欢迎她们多管闲事。
“咦!声音不对,是谁在走私?”
“还有谁?死小五哥!”汽油桶在发牢骚。
“怎么啦!你们也发痒耳馋啦!哼!哼!欢迎参加!多……多多亦善。”
“哼!你好大味口?有种这边来!”
“噢!好五哥!别……别说话,啊!弗目弗!”秋香在娇媚地细语。
“死小五子,你!你就调我一个人的胃口,嗯!好难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痒难熬,这骚货,主动地用上我的脚。
这一下真得其所哉!
我己舔得满嘴淋漓,气为之结。
中间的小屄紧夹着我大肉棒儿,远来越涨大,越坚硬,不顾腰酸,我猛捣深肏,好秋香她也正摇动着那小屁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著。
两只脚,一只压着汽油桶的小腹,一脚用大脚指在播弄那两片肥唇,挑逗着阴核,向里一塞,乖乖!
三个脚指没有了,太短,里面够不着,就用脚指甲在那阴壁上乱捣乱括,倒也别有神妙。
“唉!呵呵呵!小五子我被你舔垮了!”
“嗯!好五哥!哼!亲五哥!肏吧!用力!肏玻算了!”
“死小五子!你!…你的脚指怎不生长点!生长点?”
“唔唔!哼!哺鲁哺鲁!咕嘟!”我只有喘气和咽水的份儿。
“吱吱!拍扣!喷喷!哼哼!唷唷!嘻嘻!喔喔!”八音齐奏,诸乐交鸣。
“啊!喔!我丢了!泄了!呀!死人!你怎么咬?哦!弗弗!”
“哎唷!小屄破了!裂了!………哼!完了!丢了!”
“拍拍拍……”
“急死人……哼哼!气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脚跟,帮忙猛捣。
我神经一阵紧缩,马眼一泄如泉,疲乏了!瘫痪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涌而至,找如饮玉露。
都不动了!汽油桶也放弃了我的脚,自个儿正低头狠挖。
“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
我勉强抬头,与黑皮相对一笑。
按说这事在她们是司空见惯,不容易那么激动,这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一直就有着一份暗隐心底的希翼与渴求的爱恋吧?否则怎讲?
黑皮在爱怜地替我揩拭着头脸的汗渍与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