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仍是紧拥着,细嫩尽情的爱抚着,她文雅高贵的风范,影响我也发不出粗野的狂态,谁说这原始的性行为是野蛮的?
且看我俩现在的每一动作,甚至每一细微的表情,都有着尽善尽美的优秀含蓄的艺术的气氛,这些自然的表露,却像是已经过百炼千冶。
看她每一呼吸,她的子宫口吻含着我的龟头,一收一放吸吮着,我全身十万八千毛孔皆舒畅地张开,我抬起头,又与她来个深长的密吻。
我开始磨动屁股,让龟头顶在她子宫上转动,肉茎也磨擦她的阴壁阴唇,手指在她阴道下肛门前的大筋上骚动,她的玉指也同样在我卵泡下肛门前,轻括着那敏感神经,我们都已额见汗,鼻息浊重。
彼此都到了静极而该生动的时候,不约而同一转侧,我们已天灵地覆,密贴无间。她媚笑地微吻我一下说:
“该动了吧!小弟。”
“是的!该动了!大姐!”
栽先抽出阳具,用龟头在阴道上两圈,然后慢慢向里肏,慢到十多秒钟,我才肏进三分之二,不等落实又猛然一下抽出,抽得“拍”的一声,然后再磨,再慢肏,不落底又猛抽出来,而且每肏一次,把屁股的转动变换看上下左右前后六个不同的方位,直随第七次,我既猛且又快地一肏到底,半分不留。
我每慢肏一次,她都似乎在克制着迫不及待的神情,一下猛抽,却又令她提起了心脏。
第七次的猛捣深入,她才长吁一口气,有着充实满足的感觉。
就这样,我按着六慢一急,六浅一深,以及方位顺序,轮番而有条不紊地肏着,使她的芳心一直在紧张虚悬中。
她不需要任何动作,只是开张着粉腿,细瞇着眼,在极力忍耐着煎熬,也是在深深体验享受着这至高的乐趣。
玉润的酥胸上已汗珠晶莹,细腻光嫩的玉乳已因紧绷的心弦而更形鼓涨,双手纤细如笋,洁若葱白的玉指,紧抓住垫单,像怕随风飞去。
尽管如此,她仍没痴狂地浪叫,只是静静地忍耐着、品味着、享受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已三次泄身,玉股下已淋漓一片。
娇喘细细,鼻翅嗡张,粉面已涨成绯红,如脂如霞,她已忍到极限,我也血管充血欲裂,肉茎怒火如铁,必须力谋一泄,因此我不再慢肏浅送,开始快速的冲击。
一次一次都直运心蕊,尽根而没,她已高翘着玉腿,紧搂着我的腰,极力地向上迎合,我们这才显灵着原始人类的本性,撕开一切虚伪的外衣,我们尽情的求取着人生快乐的真谛。
我们在喘息中默默无言地纠缠着,像疯虎,像狂狮!
十分钟的快速冲击,我们都久旱之逢甘霖地超越峰巅,一阵狂吐急喷,相互刺激吸收着,直至力竭神疲,满足地放松了全身每一节筋骨。
在小南门这地区,我们三十六友有着惊人的势力,路人侧目,若雄绕道,包赌包娼白吃白嫖,是我们当然的权利与责任。
即使是十二金钗,有几个泼辣点的丫头,兴之所至也,会假凤虚凰地去胡闹一通。
今日闲着无事,在街上晃荡了一早上,最后走到阿龙的茶室里去。
“哎!什么风把五哥吹来了!”阿龙喊着,和他打过招呼后,我毫不避忌地走入后厢。
一进厢房,眼前就是幅海棠春睡的美景,大床上躺着三条半裸的娇躯,中间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过倒也娇小玲珑,白皙可爱,尤其是那樱桃小嘴角有几分诱惑性。
外边躺着黑玫瑰爱凤,这丫头黑得俏,一身肌肤紧凑结实,混身是劲,泼辣尤胜雌虎,有名的母大虫。
贴墙睡觉汽油桶阿薄,这家伙一身痴肥,身量六十余公斤,却又淫荡,永远的性饥渴者。
在平时,我对她们缺乏胃口,总认为是些无可取的烂货,千人压万人骑,我不屑扫盆底,除了手头的享受,她们得不着我什么,虽然她们很巴结我,平心而论,讲身材品貌,亦总各有可取之处。
今天!奇怪我竟有一索隐秘的兴趣,率性而为,我轻巧地一一退下她们的奶罩和三角裤,她们仍然沉睡如死,也难怪!她们整天够累的。
开亮大灯泡,刹时纤毫毕现。
小秋香一身细皮白肉,小奶子红白分明软绵绵将够一握,小屄上绒毛稀疏,清晰可数。小屄点点大,像个不成熟的孩子。
爱凤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紧绷绷像是打足气的皮球,两只奶子尖尖高耸,属于喷火型,奶头大而黑,像两粒黑葡萄,身材线条,均称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阴毛浓密如墨,奇怪!
单单那妙所在却白而嫩,这是在比较上说。
阴阜麻凸饱满,阴唇红艳,夹着粒小屄豆子,硬要人犯罪。
阿薄嘛!不谈也罢,一个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奶大,屄也大,我想她那防空洞该可双管齐下。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话。
我仔细地瞧着,比较着,一面轻摸悄按,我竟激起需要的冲动,大家伙已笔立如枪,像是脱缰野马,要扬鬃而驰。
这倒叫我为难了,肏谁,不论丑妍,既同处一室,总不该厚此薄彼,否则怎能安静?
不管他,一锅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肏起来一定够紧,黑凤嘛,鼓凸凸是块好肉,啃起来当别有滋味!汽油桶门户太大,委屈点啃啃脚爪也解馋。
这样我轻轻地横爬下,嘴吻着黑穴,脚挑着肥穴,大家伙对准小嫩穴一下猛肏,三管齐下,共奏玄声。
“啊!这是谁?怎么搞的?最先惊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屄把她涨醒了。”
“啊!什么东西?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