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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篇（第23页）

“啪啪”还有些迷糊的我被两记击打声惊醒，待看到老妈还要打自己耳光时我连忙握住她的手腕，正要问她她在干什么时，头脑因突然起身而使血液冲的自己眼前一黑栽倒在老妈身上。

“驰驰…”老妈被我的起身又栽倒吓懵了，连忙将我抱回床上检查情况。

“我没事…就是有点晕…”我也被老妈的行为吓到了，我怕她太担心就强忍着头晕抓向她的手握在掌中出声安抚道，“你别…打…自己…我…没事…”

“好好好…我不打…不打…”老妈感受着我手掌的温度后心中的大石头轻轻落地，她按耐着情绪轻轻出声，“你别担心…妈…你好好休息…”

“嗯…”我闭着眼吐息着平复着逆流的血液，老妈冰冷的手掌无声地传递着她的担心，我紧了紧手掌想温暖老妈，老妈感觉到了我的情绪也轻拍着我的手掌说她没事。

我在眩晕感缓缓消退后眨了眨眼睛，确认了眼前事物不再摇晃后，轻声说道：

“妈…我没…事…刚刚…就只是…起猛了…”

“呜哇…你吓死妈妈了…”老妈听到我的话语后放下心来，话语中的哭腔非常明显，“你突然晕倒把妈吓死了…呜呜…妈妈还以为…呜呜…”

“没事…妈…我…没…的…事…”舌头的伤口让我每次吐字都带着疼痛，我缓慢地出声着，“我刚…刚…晕了…很…久…吗…”

“呜呜…你晕了…呜…有几分钟…呜呜…你突然倒下…呜呜…”老妈抹着眼泪带着自责的抽泣着，“妈…不应该…一直说你…呜呜…都怪妈不好…呜呜…都是妈的错…呜呜…”

“不…不怪妈…咳…妈…本来…就…是…我…的…错…你…说我…是应该…的…咳…”我心疼的帮老妈擦抹着泪水，开口劝慰着说道：

“是…我让你…担心了…怪我…咳…是…是我…伤害你了…你又…没说错…咳…都怪我…才…对…”

“没有…你没有…”老妈听到伤害两个字急忙摆手，她已明白我心中有多在意她的感受，有多害怕我会伤害到她，急促得出言否定道：

“你没有伤害我…儿子别这样想，妈…妈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妈…别…安慰…我了…对你…造成…伤…伤害…是…我…不…对…咳…咳咳…我…不想…的…对不起…咳咳…对不起…咳咳咳…”原来心中的伤痕并未随着我的昏迷而消失不见，我感觉到那欲朝着全身扩散的寒冷，失神地吐出话语，之后又是一阵我止不住的咳嗽袭来，泪水渐渐的又模糊了双眼。

“没有没有！我说了没有！我没安慰你！”老妈看着我的异样，双手按住我的脑袋和她对视，她认真的对我说道：

“你别胡想乱想！我刚刚就是在和你开玩笑！我那样说…”

“…嗯…是…怎…样…”老妈的动作神态不似作伪，心中未扩散的寒冷和眼角未流出的泪花被老妈的话语一把堵回，我只有看着老妈的双眼弱弱的配合说道。

“我那样说只是在发泄！我是想看看你被欺负的还不了嘴的样子！谁叫你哭的比我还大声还要我来安慰你！”老妈不顾内心的羞意和别扭，咬着牙红着脸继续出声：

“本来就是你做的不…！本来就是你让我觉得委…屈…哼！我都答应帮你坐这坐那的了，你还得寸进尺！帮你做那些羞人的事就算了，你还要我帮你吃…那…吃鸡巴！哼！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很过分！你说这能不让我生气吗？哼！我都刚想骂你哭一顿发泄发泄，你就哭的比我还难过还大声，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你了！我看到你个混蛋又哭又笑的样子就恼火！想着把刚刚没发泄出来都发泄一下！就装着样子欺负你一下，结果呢？结果你倒好？我一说你就倒下！把我吓的魂的没了！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现在都说了刚刚是在开玩笑，你又不信！你难道又要来晕一次？你就这么想…想让我…不快活是吧…”

“哼…哼…哼…”老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终是觉得把心里的担心郁闷委屈等情绪一股脑的全吐露出来，然后就边喘着气边盯着我用眼神询问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就赶紧说出来。

“…嗯…妈…你…您…我…”我迷糊混乱的头脑被这大量的信息给差点干烧了，心中的负面情绪被我先一把按下，我在略微缕清思绪后问出想问的问题，“妈…你没…骗我…吧…你刚刚…真的…是那个…你没是在…安慰…吧…”

老妈听到我的问题后都懒得回话，只是翻了个白眼以作回复。

“妈…我…我…我刚刚…也不…知道…自己…就…突然…晕…了…”我对我晕倒也弄不清状况，用手按着心口迟疑出声：

“我…我…就是…听到…妈…你应下…我…那个…你…了…心就…好痛…好难受…感觉…好像…感觉…呼吸…都…停…了…然…后…好像…就…没了…意识…”

“你…你真是…哎呦…”老妈帮我轻轻按揉着心口，责怪的话又不忍说出口，她也确定了刚才的想法，关心的问道：

“现在呢？现在还会那样吗？”

“有…点…嗯…不会…了…”我在听着老妈的倾诉后已经好了很多，就是些许后怕和寒冷残留在心头，又不想老妈继续担心，连忙否认出声，“没了…已经不会了…”

“不舒服就不舒服，这也否认干嘛？”老妈知道我是怕她担心，可这时的否认只会让她更担心，她也不知道除了帮我揉心口外还能怎样让我好受些，慌张的对我说道：

“妈妈下次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你别老是那样想着，妈怎么会觉得你伤害了我呢？你千万别有什么事，你别吓妈。”

“…真没事…妈…我就是…就是…被你的话…吓到…了…然后…可能…有点…失血…多了…你…瞧…”我说着说着张开嘴给老妈指了指我受伤的舌头，“那两…加在…一起…可能…就昏过…去了…现在…就…没事…了…真…的…”

说着我就想站起身来蹦跳两下以示自己身体没事。

“好好好，我信你我信你，别起来了好好躺着”老妈一把把我按了回去，明显不信的心疼道：

“舌头痛就少说两句，我刚刚不该用那么大力的，怪妈不好，怪妈不好。”

“嘿…才不…是…妈…的…错…呢…”我后知后觉的回想到老妈刚才说的话，连忙忍着疼痛尽量保持清晰的问道：“妈…你刚才说…没觉得我伤了…伤了你…你没骗我吧？”

“没有，妈真没骗你。”老妈知道必须要把我的心结给解了，看着我的双眼认真的回复道：

“妈没觉得你伤了我，妈就是气，气你不尊重妈，老是这样那样，妈只是想发泄发泄，那真不是妈的心里话你要信妈，妈知道你心里很在意妈，我下次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了，行不，你有什么就和妈说，妈都满足你，妈也不再生你的气了，妈都听你的，妈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你要妈做什么妈都愿意。”

“妈…妈…”我轻轻的拉着老妈的手，心中的冰寒寂冷被一扫而空。

“只要你好好的，什么要求妈都答应你…”

“妈，那你先答应我…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