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衿算个什么东西?
前世,她没守住顾鹤铭,这一世,也一样斗不过自己。
并肩王拉住白念桦的手,苦口婆心劝慰:
“本王只有你一个女儿,奔波了大半生才明白。
功名利禄都是浮云,身体健康阖家欢乐才是幸福。
我不希望你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权利,断送掉自己的生命呀!”
白念桦根本听不进去,她对自己十分自信。
以前的薇远郡主根本不懂,对付男人,追着他跑,让他以为你离不开他,简直就是自虐。
男人嘛!
越是得不到,才越上心,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你得让男人费心费力追求,若即若离吊着,才能把人拴住。
并肩王见白念桦如此表情,知道再劝无用,重重一叹,佝偻着背离开她的院落。
“孽缘啊!”
并肩王仰天长叹,头发又白了几根。
与此同时。
皇宫御书房。
傅衡珏落下一枚白子,装傻充楞:
“不不不……我不走这步,皇兄再让我一次。”
皇上抬手阻止:“哎,落子不悔,你都悔了多少步了?”
话落,皇上放下一颗黑子,仰头朗声大笑:
“哈哈哈……朕赢了……咳咳咳……”
皇上一阵急切咳嗽,宫人拍背安抚,倒水送药,乱作一团。
傅衡珏眼底划过暗芒,忙关切上前,亲自端起水杯送到皇上嘴边。
除了大总管,谁也没注意,傅衡珏端起水杯时,大拇指浸入水中,白色粉末随即化开,无色无味。
皇上一口喝干杯中温水,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息: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断断续续咳嗽好几天,太医也分不清是风寒还是风热,委实不太爽利。”
傅衡珏的眼珠滴溜一转,拍着皇上的背解释:
“皇兄就是太为国事操劳,心中烦忧,才会如此。
不如放下国事几日,静心休养几天,待身体大好再上朝不迟。”
皇上摇头:“如今群狼环伺,三皇叔强势崛起,朕的位置岌岌可危,岂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