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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18页)

东月鸯为自己猜错了而?羞恼,“难道不?是?”她想萧鹤棠到底怎么想的,他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啊?祝柔臻那?么情意绵绵,家世跟他相当,他难道都?看不?上?

然而?萧鹤棠没有回话?,他专心?地伺候自己,同时让东月鸯也不?要分心?,略带急切颦呻着说:“啊,先帮我弄出来再说,鸯鸯,鸯鸯——”

第47章

意想不到,上?辈子害她的祝柔臻,这辈子变成了给萧鹤棠下药,东月鸯感觉到事态轨迹已经和上?一世不同,当然也是因为她没有生病,没有在萧家生病,又未曾跟萧鹤棠复婚,祝柔臻哪来的契机害她性命?

她应当只是?眼见着?,没有机会跟萧鹤棠有进一步的发展,亦或是?被萧鹤棠钓着?,得不到满足,着?急了,这才想要用下药的方式作为突破口,只是?原本的信心满满,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谁猜得出萧鹤棠心里在想什么??

他要么只是跟祝柔臻玩玩儿,逗逗她,本来就是?玩世不恭的性子,三两语间的温柔和不经意的撩拨,都?是他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乐子,这样?根本没把人看在眼里的把戏,谁知道她会当真呢?

当真也就算了,实?在不该动手下药,她误会了萧鹤棠的心意,等?萧鹤棠药劲儿过后,祝柔臻会是?什么?下场?东月鸯都不敢细想。

依萧鹤棠的本性,他可以对谁都?温柔,但是?发起狠来六亲皆可不认,这是?东月鸯在弋城拦路求救时经历过的,他肯定不会管祝柔臻的死活吧?

东月鸯一面心悸萧鹤棠的可怕,他这种?就是?别以为他会有多深情,一切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真要当真你就输了,她才不信萧鹤棠是?为了名誉守贞才急忙赶回来的,贞-操-于他来说有什么?用?他如今的权势地位自然是?想睡谁就睡谁。

他赶回来,大抵也是?因为她在府里能帮他解决吧?这样?名誉上?也好听些,无媒苟合到底还是?会让人唾弃的,尤其他要是?在庄子上?真的随着?药物占了祝柔臻的身子,那到时候在萧祖母的寿辰前,整个庸都?郡都?有好戏看了。

做大将军的可以来者不拒,但是?名声?上?还是?要有点好听,不然怎么?引更多人追随拥护于他。

“你,你就这么?走了,那祝柔臻呢,她怎么?办?”东月鸯疑惑地问,她的手被萧鹤棠把牢牢控住不让她挣脱,但光靠手怎么?可能够,这么?久了,萧鹤棠还是?没得到过解决,他眼神里的热意滚烫得令人心惊,就像他带给东月鸯掌心手腕上?黏热的感觉,“你怎么?还在关心其他人,不该关心关心我吗?”

他往前倾了倾,挤压着?东月鸯,暗示意味明显,不太高兴这时候她的注意力还分散在别人身上?,“我出不来,鸯鸯,要不你帮我用嘴,好吗?”他呼吸热烈,东月鸯被他带得头晕脑热,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不,想都?别想……为什么?不关心别人,你把她抛下了,要是?出事呢,你怎么?跟祝家交代?”

都?是?大人了,总不能以小孩心性去?看待,祝柔臻没事还好,万一死了,死者为大,世人的口风总会偏向弱势的一方,就是?萧鹤棠是?再?大的将军,只怕会被说成逼死未婚贵女,麻木不仁,落入口舌。

看来这事不说清,暂时还过不去?了,萧鹤棠忍着?恨不得捅穿一切,特别是?对眼前站着?的人的渴望冲动,东月鸯小嘴叭叭个不停,他看她的嘴看的眼晕,没抹口脂都?特别有血色的那样?红。

她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目不转睛,他好想好想不顾一切就这么?残暴地把她按下去?,将自己往里送,哪怕东月鸯哭着?抵挡,求饶,他都?不会放开她,她那时候根本说不了话?,只能不断呜咽,泪眼朦胧楚楚动人地祈望着?他。“她暂时死不了。”

喉结滚动,既然东月鸯不愿用嘴帮他,萧鹤棠只能抬手不断抚摸她的脸颊,每一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忍耐力艰涩地说出来,“我有命人,我让下属他们将祝家的庄子都?围了起来,水泄不通,里面的每个人都?抓了起来,除此以外?,还有祝府,我还派兵去?了祝府……”

祝府也是?一样?的待遇,对突然冲进来的,府里府外?的带刀军士感到震惊不安,要想维系名誉,定然要在祝柔臻闹事之前先下手为强。

她选在庄子上?下药,肯定是?想掩人耳目,祝家人,祝家的难道真的一个都?不知道?那么?大的事,定然有知情的,不是?祝父就是?祝母,先派兵去?祝家闹大了,就说大将军在祝家的庄子上?出事了,怀疑祝家勾结乱党,给大将军下药,想要谋害大将军,所有人通通先抓住看管起来。

至于药,到底是?有毒的还是?助兴的,一切等?大将军恢复了再?说。

这样?的做派换做是?谁家都?会人心惶惶,外?面看祝家肯定也会猜测,但更多的还是?先入为主,他们肯定做了什么?惹怒大将军的事,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遇到是?非,自然是?先保住自己要紧,这样?与祝家有关系的人家,也会为了明哲保身,先不参与进来,免得惹得一身骚。“我,我说完了,鸯鸯,给我,给我好不好?”萧鹤棠蓄势待发,满身急切,已经顾不上?东月鸯要说什么?,只看见她微微张开的嘴,就猴急地往她嘴里钻。

东月鸯根本闭不上?她的唇,她脸颊生疼,萧鹤棠捏着?她的下颔骨,不许她躲避,逼她迎接他的亲吻,他们的唾-液泛滥到发出咕唧的声?音,多到来不及下咽,好热,没被下药的是?东月鸯,她却好像被萧鹤棠身上?的滚烫所传染了。

她反抗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弱,为什么?她会这样??难道萧鹤棠吃的药还能让她也变得奇怪吗?

“不不,”东月鸯努力清醒地摇头抵挡,“凭什么?祝柔臻给你下的药,反倒让我来承受,我不要帮你解决,你走,快走……”

萧鹤棠强硬地紧紧拥住她,不给她躲蹿的机会,“不行,不许不要,为什么?不要?就要,就要你帮我。”他飞快拉扯掉她的衣带,在房门口胡闹也不是?不行,但是?东月鸯肯定会害羞,她现在还不肯让他碰,萧鹤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然要另外?想办法。

“你不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万一弄不出来,有毒留在体内,鸯鸯你想看我死吗?”萧鹤棠解了她的衣带,手便抓住东月鸯的弱点,他实?在是?烧糊涂了,也不是?不管东月鸯死活的类型,身体还是?习惯有潜意识地在抚慰她,东月鸯不可避免蜷缩起来,像是?煮熟的虾忍不住往后倒去?,萧鹤棠趁机用了很刁钻的姿势,将软倒的她抱起大步朝室内走去?。

到了他们的卧榻上?,东月鸯腰身还有点软麻,往下一片的位置都?在萧鹤棠的手指下轻颤,她抖得有些厉害,更红眼含着?点点泪,像是?被萧鹤棠欺负了的样?子,斥责他的无耻,“你怎么?不去?找别人,你让别人去?救你啊,为什么?一定是?我?你那二十个妾呢?”

萧鹤棠那二十个妾,夜里轮流着?来,都?够他玩到天亮了,最好让他弹尽粮绝,最好得个马上?风,一命呜呼,让这害人的妖孽再?不能祸害良家妇女,拨弄年轻女子的心思。

因为长时间没出来,借用外?力已经得不到满足,实?在不能再?憋下去?的萧鹤棠已顾不上?先安抚东月鸯了,为先让自己得到好过,等?这一发之后再?打定主意好好照顾她。

他率先进到那长久未接触过的朝思暮想的地方,一尝到那还是?让头皮都?发麻了的滋味,萧鹤棠睫毛轻眨,发出一声?深入灵魂长久而畅意的叹息,东月鸯简直柔软可口到他口齿生津。

他实?在没忍住低下头与东月鸯亲吻,狠缠着?她吻了几下,然后缓慢地说:“可我只想和你这么?搞啊,她们,她们都?在别的地方……过来不了。”

东月鸯浑身一震,萧鹤棠还真是?有这么?多妾室?他怎么?会有那么?多妾?怎么?不把人都?弄到萧府来伺候他,是?怕祖母知道了怪他风流不洁身自好吗?

“你滚,滚开,不许你碰我。”东月鸯快气哭了,用力捶打萧鹤棠,“什么?叫来不了,我不要你碰我,你去?找其他人去?,去?找她们,或者把人接过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突然发作,萧鹤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就是?东月鸯想走,这时他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萧鹤棠狠凿几下,直到让东月鸯忽然之间失去?说话?的力气,说出来的也不成调,他才满头大汗,一脸薄红断断续续地说:“就是?来不了,她们都?被关在别院里,出不来的,我不要她们,我就要你……鸯鸯,别挤我,啊,我要给你,通通给你!”

东月鸯就是?板上?钉钉的鱼俎,许久未经历的萧鹤棠简直有着?敲山震虎的气势跟精力,他第一次去?得很快,毕竟忍了那么?久,实?际上?刚进去?就想发泄出来,但实?在舍不得在里面的味道,于是?还是?待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每次动身都?非常快狠,像饿了很久没吃到过好吃的,东月鸯被他搞得两眼有翻白的迹象,紧紧闭上?捂住嘴,挡住泣不成声?的哀啼。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萧鹤棠这头蛮驴,东月鸯仿佛可以窥见明日她下不去?榻的模样?,就是?能下去?也是?走路抖抖筛筛的情况,“轻,轻些……”她勉强说出两个字,萧鹤棠就把她抱起来,似一头发了狂的野兽,到处走,东月鸯不由地哭出声?,怎么?叫萧鹤棠都?没有停。

屋内的声?音传至屋外?,夜深人未静,树上?漆鸦振翅,方圆两里都?不见有下人踪影,可见都?被提前吩咐过不许靠近,不许打扰。

许久之后,东月鸯打着?嗝,抹着?眼泪,遍体都?是?萧鹤棠的淤痕,瘫坐着?看着?萧鹤棠走到屋中央的桌子旁倒茶,他自己喝了小两口,试了试余温,就端过来给她喝,东月鸯受的气还未散干净,不情不愿被萧鹤棠碰了,正是?憋屈的时候,在萧鹤棠靠近过来时,一字未发就抄起乱摆在一旁的枕头砸向他,“滚。”

她在此之前说了好多次滚,萧鹤棠哪次是?真的滚了,他身上?的药效似乎褪去?不少,人也不像之前那么?癫了,然而还是?没皮没脸的样?子,厚脸皮地躲开枕头,凑上?来把茶杯递到她嘴边,“喝点吧,你声?音那么?嘶哑,叫得那么?辛苦,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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