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大脑一片空白,陌生又刺激的触感,羞涩又甜蜜。
被子推到了一旁,身下是烧得火热的炕,上面?是赵宴礼高?大的身躯,胸口微凉,她突然就?怕了。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声音都在打颤。
她不想在这里,身下的炕太硬了,她脚下疼,也害怕自己疼。
“你身上还?有伤呢。”南宫月推了推他?。
“嗯~”赵宴礼应了一声,却仍旧含着红梅,翻弄。
南宫月又羞又怯,弓起了身子。
赵宴礼放开红梅,一路向上,吻她的锁骨、脖颈、耳垂,最后含住温软的唇瓣。
“般般,就?算受伤了,我也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南宫月却忽然听懂了。
“那,我们去离宫,我不想在这里。”
南宫月声如蚊蝇,小声哼哼着,似在撒娇,酥酥麻麻地挠着赵宴礼的心脏。
“好,明日,明日我们就?去离宫。”
“再等你养好伤。”
赵宴礼想说?,他?不想等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了,他?只想将身下这人拆骨入腹,将她和他?合二为一。
却也知道眼下不是时候,也不是好地方。
今日,南宫月明明白白地答应他?了,这让他?无比欢喜。
还?有,他?家?般般长大了,平常不觉得,一手?掌握不住,又温又软,让他?欲罢不能。
“娘子,我想再亲亲……那……里。”
赵宴礼说?着,低头?便一路吻了下去,停在了细腰处。
南宫月按住了他?的手?,“灯……灯还?亮着……”
南宫月最怕黑了,现在却要?他?熄灯,赵宴礼的呼吸一下又重了。
灯忽然灭了,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耳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身上的那只手?,隔着单薄的衣衫,熨烫着她的肌肤,南宫月身子发烫,贴近了赵宴礼。
赵宴礼扣住身下人的腰,再没了顾忌,拉过被子将两人兜头?兜脑蒙住。
少顷,赵宴礼掀开被子,急急起身,僵硬着两腿出去了。
南宫月蒙住被子低低笑出了声,赵宴礼竟然比自己还?紧张。
大长公主说?头?一回,男子时间都很短。赵宴礼都还?没有挨她的身,就?……
难道他?也是头?一回?
这个认知取悦了她,等赵宴礼重新回来,她还?在笑。
赵宴礼吻住她的嘴,难为情地道:“不准笑,等去离宫了,你把画册拿过来,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南宫月笑不出来了,那日他?看了画册啊?!
赵宴礼将她紧紧抱住,已?经开始幻想在离宫中怎么一展雄风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会疼吧?”南宫月问。
赵宴礼轻咳了一声,“不……会的吧?”
“你害羞了?”黑夜里看不清赵宴礼的脸,却能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
赵宴礼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南宫月心中好笑,赵宴礼也会害羞啊,然后搂紧他?的腰,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
夜色沉沉,有人相拥而眠,有人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