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场刺杀不是赵宴礼主导的,那这次行刺的几?拨人中,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不外乎就?那几?家?,就?是不知道赵宴礼嘴里说?的想杀他?的人是谁?
是谁想杀赵宴礼,竟然比自己还?迫切?这个幕后主使想杀了赵宴礼,是为了她吗?为了让她更好地亲政夺权?
似乎也能行得通,可放眼整个朝堂,没人能有此?魄力做下此?事,是哪一个忠君之士,在背后甘愿当个田螺姑娘?
除了为了她想杀赵宴礼,还?会为了什么?难道是赵奢?赵奢本?分了那么多?年,都是装的?
赵奢不应该,如果没了赵宴礼,安南王府还?会是赵家?的吗?不,如果没有了赵宴礼,首先褫夺的就?是赵家?的封号。
这个大雍的异姓王,早该终结了。
父皇当初与?赵乾感情甚好,其实打的也是分裂赵家?的主意,兜兜转转,阴差阳错将赵乾之子接进了皇宫,最后铲除功高?盖主异姓王的重担,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父皇临终前再三叮嘱过她,如果赵宴礼有了反心,一定要?杀了他?,灭了赵家?。
先祖创立以来,赵家?就?一直存在,均没有因功高?盖主抹杀了他?们,赵宴礼灭西戎平北越,功劳可比历任南安王功劳大多?了,她没有赏赐还?不说?,何况杀了他?。
他?不反,她没法杀他?。
现在,她不但不能杀他?,反而爱上了他?。父皇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从皇陵里爬起来,奔到宫中骂她一通。
当初大长公主说?要?立赵宴礼为凤君的时候,她是心动了,一箭双雕有何不可,那时候她可没有把握征服赵宴礼。
如今,几?经试探,她发现赵宴礼居然喜欢她,在坠崖的时候,在斩杀恶狼的时候,她明明白白感受到了。
感受到赵宴礼喜欢她,喜欢到真的将她放在了首位。
还?有就?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此?时此?刻拥着她的手?,那种既想要?又害怕的颤抖,大约就?是真的喜欢吧。
在她悄悄喜欢上赵宴礼的时候,他?也喜欢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嗯?娘子?”赵宴礼在她耳边轻声道,大手?掐住了她的腰。
南宫月嘴里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脸更红了。
“娘子是不是心疼夫君了?”
赵宴礼凑近她,故意在她耳垂边轻轻地触碰,大手?在她后背游弋,迫着她回答他?的话。
南宫月耳朵发痒,扭着身子,轻笑出声,“别闹,我痒。”
“那你说?是不是心疼夫君了?是不是,嗯?”
“是……”
南宫月话音还?未落下,唇瓣就?被覆盖住了。
赵宴礼翻身将她按在身下,一个热烈的吻就?碾压了下来,双手?不安分地揉着下面?棉花团一样的小人儿。
南宫月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这一刻,她不想阻拦,任由他?继续。
“般般,娘子……”耳边都是他?一声声的低唤,缠绵悱恻,旖旎无边。
南宫月心甘情愿被他?禁锢在身下,与?他?呼吸相缠,呢喃出声。
赵宴礼听到声音,唇上又加重了力道。
南宫月被亲到身体发软,四肢无力,连脚上的疼,都忘记了。
迷离之际,她想起了大长公主嘱咐她女子第一次的话。
心忽然狂跳起来,伸手?捧住了赵宴礼的脸,错开他?的唇,大口喘着气。
其实赵宴礼并未用力,只要?他?轻轻一推,就?能推开他?。只要?她不想要?了,完全可以阻止他?。
南宫月颤着睫毛,不敢看眼前人那灼热的眼神。
“会……会疼吗?我不想疼。”
赵宴礼闻言眼眸一下变得幽深起来,他?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吻向她的脖颈。
忍不住摸索着解开了她背后的衣带,衣衫尽褪,望向诱人的红梅,情不自禁就?敷了上去。
南宫月嘴里娇弱弱溢出一声,像是一只奶猫,喵喵叫着,勾着人心。
赵宴礼亦低吟一声,房间内到处是暧昧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