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让她受不住。
一次过后,屋内一片旖旎之色,男人停下动作,欣赏着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轻笑一声:“这般来看,本王都有些舍不得了。”
“疼吗?”
“本王看不清了,便不会心疼了,是个好主意吧?”
“那中原王本就昏庸……”鎏月抿了抿唇,眸色极为复杂,她现在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情绪。
“他原本并不昏庸,这一切也是本王的手笔,给他举荐苗疆美人,也是希望苗疆能将你送过来。”
“……”
“大人记错了吧,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萧屿澈眉尾一挑,神色带着些许无奈:“不记得也罢,可本王绝不信你对本王没半分动心。”
说罢,他就这般定定地盯着她的眸子,就似是在逼着她回答一般。
她这才意识到,其实萧屿澈之前都还算轻柔,有所克制的。
也不知是不是从小用过多种药物的缘由,她始终对于这样的触碰,异常的敏感。
下一刻,她的手被捉住,而后往前带了带,待触碰到那东西后,吓得往回一缩,却因为手腕被捉着,无法逃离。
萧屿澈盯着她看了片刻:“明日准你一日假。”
话音刚落,她便感到身上那肆无忌惮的触碰,不住地战栗着。
他竟然……
男人轻哂一声:“贺庭翊给本王偷偷下了药。”
“为何?”鎏月一愣,诧异地看向他。
“看来你知道此事。”鎏月冷眼看着她,没了再搭理的心思,抬脚便回了王府。
后来剪霜如何,她不得而知,也没兴趣知道。
鎏月沉默了。
他,有问题?嗯?
贺庭翊这畜生是故意报复她呢吧!
萧屿澈并未设防,也并未察觉,待他睡得昏沉,鎏月便起身收拾好了东西,检查好了解药,而后推窗翻了出去。
“夫人觉得,本王这方面有问题?”萧屿澈眸色幽深地盯着她,手上也没闲着,在水中轻轻拨弄着。
鎏月忍着身子怪异战栗的感觉,出言安抚着:“我从未这样想过,平王实在是,多虑了。”
他眯了眯眼,神色毫无波澜,看不出喜怒:“他说,你还不太老实,说本王管不住女人,定是那方面有问题。”
“……”
鎏月眉心微蹙,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了片刻,摇摇头:“我为何要救她?”
“那日阿姊生辰宴发生的事儿,也有你家姑娘的手笔,我没想法子报复她便已是仁慈,如今你还想让我救她?”
“这……”剪霜脸色变了变,没了声。
这事儿她知道,当时也想要阻止过,可杜婉仙不听劝……
“嗯,本王也觉得。”男人唇角带笑,轻轻点头,“可今日药也已经下了,还得辛苦夫人了。”
“……”
好,贺庭翊,这账她早晚要同他清算一番!
鎏月抬手拉着男人的手,妄想阻止着他的拨弄,却也使其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往下去了另一处地带。
凉风徐徐,屋内却是一片旖旎春色。
末了,鎏月瘫在榻上,没了力气,任由着男人拿了药过来,给她轻轻敷上。
“本王忍了这么久,夫人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