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声,指腹意犹未尽地在掌心摩挲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是可惜,今日没能瞧见那副好颜色。”
鎏月微微一愣,似是意识到了他所说的是什么,脸上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她一下子便慌了,连忙跪倒在萧清慈的脚边,抓着她的裙摆磕头求饶:“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若是当真三十板子下来,奴婢定会没命的呀夫人!”
萧清慈蹙着眉心,颇为嫌弃地拉了拉裙摆:“都干什么吃的?让你们把人拖走!”
他大步走过来,将茶水放到了桌面上,倒了一杯出来,头也不抬地说着:“过来。”
鎏月眨眨眼,动了动自己还略微有些发软的双腿,强忍着起身走过去,在桌边坐下:“多谢大人。”
“母亲,她要与我和离?”孙茂书很是诧异,惊讶道。
孙老夫人冷哼一声:“离便离,她以为她萧清慈算个什么东西!只是我这孙儿必须得留下!”
闻言,萧屿澈手上的动作一顿,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仰头将手中的那杯茶一饮而尽:“谁说本王这是给你准备的?”
鎏月脸色一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如此怠慢正房夫人,尊卑不分,当真是可恶至极!”
“孙老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连摄政王殿下的亲阿姊都敢怠慢,胆子当真是大。”
……
她顿了一下,又道:“我待会儿便写下和离书,儿子我会带走,自此之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我儿子也与你们孙家没有干系。”
说罢,她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了院内的一干下人和孙茂书二人。
其实萧清慈生气的点并不是因为孙茂书与婢女偷欢,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表面的情况罢了。
真正的,是鎏月。
“我可没有。”鎏月轻咬着下唇,歪着脑袋不再看他,“谁让你方才,那样的?”
男人眉梢微微一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本王哪样了?”
既然苦主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摆了摆手便各自散去。
见人走了,孙老夫人急切道:“你怎么能带着外人进来?是嫌我们孙家的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对!”孙老夫人没好气道。
得到答案后,孙茂书咬着牙爬起身:“这贱蹄子,老子几日没动她,她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泼老子水就算了,还敢和离,还想带走老子的儿子?”
他气冲冲地随手折断了一截细枝,便往萧清慈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萧清慈脚步一顿,看向鎏月柔声笑了笑:“鎏月,你无事便好,现下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鎏月眨眨眼,轻轻摇了摇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孙老夫人给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无法反驳。
萧清慈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各位义愤填膺的宾客,轻声道:“多谢各位,但这确实是孙家的家务事,我会处理好的,今日招待不周,有所怠慢,实属不该,还请各位前往前厅,我已吩咐了厨房给各位准备好酒好菜,还望诸位能够体谅。”
萧清慈看了她一眼,眼中情绪复杂,相比于往日带上了些许冷意:“母亲不如想想,究竟是谁才让孙家这般丢人。”
说罢,她便招呼着一旁的下人进屋去将人给拉开。
第47章软玉温香02
本以为迎着他的意思叫了夫君,他便能放过自己,谁承想,他兴致竟更好了。
她后悔了……
男人眉梢微挑:“凭什么?”
“本王又不是没看过。”他顿了顿,补充道,“摸过,亲过,还进去过。”
毕竟此事,瞧毒是假,试探是真。
关于鎏云所言,皇城贴着的那幅画,她很是在意。
男人沉默了片刻,便直接上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香肩。
鎏月被吓了一跳,躲闪着,却又被大力拽了回来,扯掉了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