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虽很有些欠揍,三番两次连累他,但他却是认可他这个朋友的,并不希望他出事。
就在焦灼的等待中,姜蝉衣燕鹤带着云广白回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白安渝。
宣则灵几人听见禀报都急急迎出去,见云广白伤成那般都沉了面色,玉千洲道:“遇上黑酆门的人了?”
徐青天:“你又盗谁家了?”
云广白被燕鹤搀扶着,嘿嘿一笑:“都没有。”
宣则灵惊讶:“那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云广白对此觉得非常冤枉,他也很想知道是谁:“我不认识他们,我回城的路上遇到的,他们看见我就下死手,问他们他们也不说话。”
姜蝉衣也道:“我与他们交过手,确实不是黑酆门的人。”
她下山不久,没遇到多少人,也无法从武功路数上分辨是什么人。
徐青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云广白挑眉:“你不懂,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燕鹤:“后福先不提,眼下还是先养伤吧。”
一行人遂将云广白送进他的房间,又请来大夫给他换药,期间也了解到原是白安渝路过救了他,众人也终于明白少年为何重伤之下还能笑的那么灿烂了。
安顿好云广白,姜蝉衣拉着白安渝出了门:“师妹来的正好,正有桩棘手的案子。”
不等白安渝细问,她便将前因后果叙述了遍。
“如今只等宣公子回来,我们便去开棺验尸,不过解夫人已经故去多年,如今只剩一副白骨,能验的出来死因吗?”
白安渝:“或可一试。”
如果她都验不出来,就只能请神医了。
闻言,燕鹤便道:“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必等宣公子,我们可先行前往夙安。”
否则一旦解家察觉到什么,可能会先动手脚。
姜蝉衣对此没有意见,白安渝同意后,燕鹤便看向玉千洲:“千洲可要同去?”
玉千洲负在身后的手指攥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好。”
虽然当年仵作已经确定母亲死于急症,他并不不认为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这件事不止是他一人的心结,殿下和宣家都想为他求个明白,他没道理阻拦。
且他也害怕错过了真相。
宣则灵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也去。”
那只被放在府中的‘野兔子’被他抱进了院中,他亲自给它擦洗喂食,如今养的很好。
她喜欢兔子,是因为千洲哥哥很喜欢兔子。
燕鹤道:“事不宜迟明日便出发,不过此行需要保密,不能让解家知道公主去了夙安。”
宣则灵点头:“我同父亲说,这几日制造公主还在府中的假象。”
经过几日修养,宣大人的病已经有所好转,大夫说再养两日便可痊愈,宣夫人明日也会到玱州。
宣家有人主事,宣则灵也就能抽身。
一行人商议过后,次日天不亮,便悄然出了城。
云广白不愿独自留在宣家养伤,硬要跟着一路,几人拗不过只能随他。
好在玱州到夙安并不远,三日后一行人便到了夙安,玉千洲给夙安去了信,夙安玉家商行根据玉千洲的要求提前安排好庄子。
庄子离解家的祖坟不远。
一行人午后到的庄子,歇了半日后,当夜便往解家祖坟而去。
云广白知道白安渝要去,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解家祖坟有段山路要行,徐青天自顾不暇没那个体力扶他,便由玉千洲一路拎着上了山。
“玉公子,能不能别拽衣襟,要断气了。”
“玉公子,手臂要断了。”